“成了?”仇兒推門進來,“還不給二皇子送去!”
這天,高陽郡主做了一個夢,夢見她和百里容大婚,所有人都前來祝福。南飛煙跪在他們面前,求百里容的原諒,想重新當他的新娘,卻被百里容一腳踢飛。
“我只有高陽郡主一個女人,只會愛她一人!”這話讓高陽郡主聽得心裡比蜜還要甜,後來乾脆笑醒了。
等醒來,高陽郡主睜開眼,發現自己在一個完全陌生的環境裡。她身無一物,躺在牀上,四肢被捆綁在牀的四角,嘴裡被塞了棉布。
“救命!救命!”高陽郡主掙扎着,想叫,無奈嘴巴被封住,手腳也被捆綁住,根本就無法逃脫。
“喲!醒了?”只穿着單衣的歐陽毅來到高陽郡主身邊,手中晃動着一支蝴蝶羽毛。“比本王想象中要快多了嘛!”
你……看到歐陽毅到時候,高陽郡主異常驚訝,身體掙扎得更加厲害。
“喲,還想逃啊!”歐陽毅陰霾的臉上露出一絲譏諷的笑容,手中的蝴蝶刷淺淺地落在高陽郡主的腳趾頭上,輕輕,如同微風一般。一陣酥麻立刻傳遍高陽郡主全身,你要做什麼?高陽郡主一臉不可思議。
“呵呵,本王,就是喜歡處子!”看到高陽郡主手臂上殷紅如血的守宮砂,歐陽毅俯下身,張口咬在守宮砂上,“真香!本宮喜歡!”
這會兒,高陽郡主終於明白自己要經歷什麼了。不要!高陽郡主使勁地搖着頭,熱淚涌上眼眶,不要!求求你,不要!
“不要?”歐陽毅似乎有讀心術似的,能讀懂高陽郡主的微表情。
“那怎麼行!本王已經對你有了興趣!不信你瞧瞧!”歐陽毅褪下單衣,露出了健碩的身體。
一股羞恥感涌上高陽郡主的心頭,她連忙閉上眼,不肯去看,可歐陽毅手中的蝴蝶刷卻再次落在了她的腳背上,那種麻酥酥的感覺再次襲來,讓她憋紅了臉。
“呵呵,本王喜歡!”歐陽毅欺身而上,“乖,當本王的女人吧!”
不,不要!高陽郡主的眼睛睜得大大的,可她又能如何?高陽郡主已經哭成了個淚人。救命!救我!救命啊!
仇兒站在不遠處,看到高陽郡主被歐陽毅欺辱,她心裡有一種報復的快感。她經歷的,她也要讓被人經歷,她的痛苦,也要讓別人痛苦……
只是,在看到牀上落紅的時候,仇兒咬緊了嘴脣。原來這個男人還是碰女人,對女人還是有感覺的。他用那種變態的方式對待自己,無非是嫌棄她已經不是處子之身了!
想到這兒,一種羞恥憤怒和不滿涌上仇兒的心頭。無論如何,她和高陽郡主始終有差別。歐陽毅根本不能就不肯用正常男女情愛的方式來對待她!想到歐陽毅對她的羞辱,仇兒握緊拳頭。
這個局,看似是她贏了,可真正的贏家還是高陽郡主,因爲歐陽毅根本就沒有把她當作正常女人來對待!
曲墨白大婚,歐陽烈在場上的承諾,深深地刺激了歐陽毅驕傲而又敏感脆肉的心,他需要從別人身上,用別的放肆來找到征服的感覺。
比如現在,高陽郡主痛苦的眼,羞紅的臉頰,還有含恨的眼淚,讓他的心理得到了極大的滿足。此時,高陽郡主的臉在他眼裡已經幻化成了南飛煙,曲墨白把他踩在腳下,他就要把曲墨白的女人壓在身下!
眼裡燃燒着怒火的歐陽毅已經忘了高陽郡主還是處子,他只需要暢快地疏泄自己內心的憤怒和不平!所有對曲墨白的不滿,全部發泄在了高陽郡主身上。
宮裡的一角,歐陽毅享受着仇兒爲他尋覓來的獵物。而在宮裡的另外一角,歐陽毅的父親歐陽烈,也在做着一件恐怖的事情。
光華殿的地下宮,一件陰森的房間裡,蘭美人被剝了個乾乾淨淨,捆綁在木頭做的十字架上。
“皇上,您要做什麼?”蘭美人眼裡都是驚恐,她無法想象,之前還在和顏悅色對自己說話的歐陽烈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呵呵,愛妃,別怕,朕是來幫你的!”
歐陽烈手中是一支一指長的竹哨,翠玉色,非常漂亮。看到這竹哨,蘭美人忽然想起自己來之前的那一幕,再看另外一邊,站着一位和自己容貌相似的女子。
“不!皇上,不要!”
蘭美人終於明白將要發生的事情是多麼殘忍了,她掙扎着,哭喊着,想用眼淚打動眼前這個一臉溫柔笑容的男人,“皇上,臣妾做錯了什麼,你爲什麼要這樣對臣妾!皇上饒命啊!皇上!”
聽到蘭美人的哭喊聲,歐陽烈搖了搖頭,“不不不,你什麼都沒有做錯。蘭兒,朕最喜歡你了!”歐陽烈的大手在蘭美人身上游走,眼睛癡癡地看着蘭美人的臉,“朕喜歡你,朕疼你還來不及呢!”
“皇上——”蘭美人感覺到了歐陽烈身上的陰霾,這男人越是溫和地說愛,這裡面恐怖的意味越是濃厚。前所未有的恐懼襲上蘭美人的心頭,她不想死,她不想死啊!
一想到幾個月前的那晚,她也是被人領到了這裡,看着那個女人痛苦死去的模樣,蘭美人嚇得大小便失禁。
“嘖嘖!”聞到空氣中散發的異味,歐陽烈皺着眉,遠遠地躲到了一邊。“蘭兒,你怎麼現在這樣不知分寸了?既然如此,留着你做什麼!”
見歐陽烈要用這個藉口殺自己,蘭美人忘了身下那些污穢,突然笑了起來。
“哈哈哈哈!”地牢裡,蘭美人含着輩分的笑聲,格外刺耳。
“你笑什麼?”這樣的蘭美人是歐陽烈沒有見過的,所以他並沒有直接進入主題,而是看着蘭美人那張蒼白的臉,想知道答案。
“皇上,我笑你,我可憐你。”
蘭美人由剛纔的緊張害怕,突然變得平靜下來,似乎看透了所有的一切,那雙明亮的眼,這會兒一直盯着歐陽烈,彷彿要看透他的內心。
“可憐朕?你有什麼資格可憐朕?你不過是朕養的一隻狗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