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來天雄一號,文火火都是匆匆忙忙。這次,倒是有足夠的時間,慢慢欣賞。
不得不說,自己老爸的這個兄弟,開的這個酒吧,確實有格調,就連那些water也不是泛泛之輩。
最主要的來這裡的人,捨得消費。從這些涌動的人頭,起碼估計,這一晚的進賬少少也有幾百萬。
薛梟翎在經過一桌的時候,連忙捂住文火火的眼睛。
直到走過去,才放開。
“把剛纔的人趕出去。”薛梟翎陰沉着臉,對跟在一旁的服務生講話。
服務生也是眼力勁忒好的傢伙,不用多說,就知道該怎麼做了。
文火火不小心回頭看一眼,都有點不好意思。
這天雄一號的客人還正開放,當着這麼多人,就開始那啥起來。
薛梟翎跟李小五依然是來到天字號的包間,這是褚時健專門留出來,作爲幾個兄弟消遣用。
幾人剛落座,薛梟翎就開始對文火火進行教育。
“兒子,你記住,以後不管你的生意有多大,但是有東西你是絕對不能碰,毒品以及賣女人。”
“好噠,爹地,我曉得啦。”
“嗯。”薛梟翎摸摸兒子的頭,最近他是喜歡上這個動作,顯得親暱。
旁邊的李安,聽得是一愣一愣的。
三哥啊,你確定你跟一個五歲的小屁孩說這些,他能懂麼?
至於他們會來這裡,那是因爲從英武館出來,已經有一處好戲,準備在天雄一號上演。
“把人帶進來。”李安對着門口一呼,立即兩個手下,扭着李光進來。
親眼見證李恬的遭受的李光,已經進入半嚇傻的狀態。
對於身邊所處的環境,也沒有多大的反應。
反而在看到李安以及薛梟翎的時候,嚇得腿發軟,跪在地上。
“嘖嘖,李光,都說男兒膝下有黃金,你這跪來跪去,我都替你感到羞愧。”李安蹲在李光前面,手掌拍打對方的臉。
雖然李光已經疼到說不出話,可他依然不敢動彈。
甚至還得拼命求饒:“叔爺爺,我真的不知道這件事情,我是無辜的,您大人有大量,就給我一條生路吧。”
“哼。”李安用鼻子冷哼,“你撇得還真是乾淨,可惜啊,你能不能站着走出去,得去問問我三哥了。”
李安把位置讓出來,李光爬着過去,一下子抱住薛梟翎的鞋子。
聲淚俱下,“三少,求求你,我知道錯了。”
薛梟翎懶得理會,優雅端着手中的名貴紅酒,有一口沒一口,細細品嚐。
細長的鳳眼,只需一個翻動,便能演繹出千種風情萬般情思。
曉是李光見慣風月,也被薛梟翎的魅力傾倒。
文火火本來想要安靜做個什麼都不懂的小孩,看到這傻逼的眼神,頓時不好了。
他雖然年紀小,但是早就接觸這個世界黑暗的一面。
對於那些變態的男人的心理,多多少少都知道一些。
記得以前他進入一個大官的電腦,出了那些犯罪證據,看到的都是一些*的照片。
那上面的主角都是兩個男人,期間那個大官的眼神就跟李光現在的一樣。
“喂,你忘拿東西了。”
李光的耳朵一疼,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頭上有水流下來,不小心有一些進了嘴巴。
是酒……
李光下意識想要暴起,但他還沒有動作,就被文火火一個腳丫,踹中了頭。
咣噹,李光慘叫躺在了地上。
“好,火火。”李安拍手稱快。
就連薛梟翎都上揚嘴角,這讓他想起了上次在壽宴上,某隻小兔子,爲自己出頭那可愛的讓人想要狠狠蹂躪的小模樣。
“好了,時間差不多了。”
李安點點頭,揪着李光的頭髮,跟拖死狗,來到靠近東邊那扇牆。
李安拿起一個遙控器,按鍵,緩緩下來一面白色的屏幕。
“李光,別說叔爺爺不關照你,好好看看吧。你個傻逼。”李安一巴掌打李光的頭。
在嘩啦啦響幾下之後,屏幕上出現了天雄一號地字五號包間的畫面。
沒一會,鏡頭開始拉近。
“白錦。”
李光猛地一驚,這不是恬恬。坐在她對面買醉的那個女人是誰。
白錦。
李恬不知道該說點什麼,如坐鍼氈。可是不管她怎麼勸說,白錦都把酒當成是開水。
“難道你真的爲了那個男人把自己的弄成這樣嗎?”
平日裡那個意氣風發,妖嬈嬌豔,舉手投足都能迷死一票人的白錦。
現在憔悴不已,臉頰凹陷進去,兩眼無神,儘管化了妝,也無法掩飾慘白的面容,好像一下子變成了老女人。
“恬恬,你不懂,不懂……”
李恬狠狠咬牙,她是不懂,不懂爲什麼不久之前,白錦不還是對那個男人,沒有好感的嗎。
這才過了多久,就變成這副非君不可。
李恬只要想起那個男人如同惡魔般黑藍眼眸,渾身發抖。
“白錦,你聽我說,那個男人不適合你,再說你身邊還有很多人關心你,你這樣會讓人心疼的。”李恬拉着白錦放在桌面的手,眼底閃爍淡淡的光,是一種複雜說不明的感覺。
“呵。”白錦冷笑,她出身註定不會有人真心對她好。
就連白家那些人,看到自己,不是冷嘲熱諷,就是明着說風涼話。
就連平時最疼愛自己的爺爺,也是對自己不理不睬。
李恬見她還要繼續喝,乾脆一把奪過。
“你要是喝,我陪你。”李恬趁機坐過來,拿起酒瓶,猛灌。
白錦先是一愣,接着傻笑,“好,我也來。”
兩個女人你來我往,三瓶下去,已經是差不多了。
白錦頭趴在桌子上,李恬則是靠在她身上。
一會之後,李恬擡起頭來,嘗試搖晃白錦。
“白錦,錦兒。”李恬喊到最後,眼睛開始不對勁。
看着白錦,就像在看自己的心愛的人兒。
屏幕前的李光,身體一震。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白錦嘟囔幾句,並沒有清醒過來。李恬小心翼翼把她的頭扶在自己的肩膀。
擡起手,手指發抖撫摸白錦的臉蛋。
“錦兒,你知道嗎?其實你沒有了別的東西,你還有我。我是爲了你,纔去跟李光那個噁心的畜生睡。爲了你,我可以放棄一切的。”
李恬的眼睛渙散,好像在回憶什麼,嘴角是甜蜜的笑。
“你不知道,每當李光那豬一般的身體壓在我上面的時候,我都會把他當成你,因爲只有這樣,我才能夠堅持下來。幸好,李光是個沒有腦子的,他爲了討我開心,就跟你白家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