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好點了嗎?”安葉一會過後纔敢開口說話。
“嗯。”文火火還緊緊抱着她,嘴脣在她的脖子處遊走,製造出一串串火花。
安葉不敢亂動,就怕又觸到他那點不對。
“害怕我嗎?”過後,文火火平息下來,抱着她坐在椅子上,整理她被自己弄亂的衣服。
安葉搖搖頭,又點點頭。
文火火嗤嗤笑,勾住她的鼻子,用力一捏,聽到她發出不滿的抗議,才放開,“你這是什麼意思?”
“哼,就是剛開始害怕,後來覺得你不會傷害我,就不怕啦。”
見她說出這樣的話,文火火立即露出一個寵溺的笑,把她的按在自己的胸口,“你這小嘴真甜。”
“你的也不錯啊。”安葉不過是下意識反駁而已。
誰知道惹出文火火一個邪魅的笑,挑起她的下巴,道:“看來你對剛纔的吻很滿意。”
duang!
安葉覺得自己被他打敗了,乾脆選擇沉默,因爲小嘴文火火十分不對勁,說什麼他都會能夠調戲自己。文火火也沒有再逗弄她,而是抱着她,靜靜坐着。
說實在,這種時候,安葉是十分享受。可是偏偏就是有人要過來搞破壞。
咣噹。
門是直接被人從外面給踢開。
“安葉,你真不要臉,竟然勾引學長。”撞進來的正是好不容易從實驗臺上爬起來的肖玲兒,不過此時她的腿已經是血淋淋,然而估計跟她此時看到文火火跟安葉兩人抱在一起的憤怒,無法比。
“哥哥,你今天會變成這樣,是不是跟這個女的有關係。”安葉沒有理會肖玲兒,而是認真抱着文火火的脖子問道。
文火火扭轉脖子,尖銳得猶如鋒利的刀子的視線,鎖定肖玲兒,後者突然全身都凍僵,不能動彈。這樣一來,安葉不用文火火親自開口,就知道是肖玲兒搞的鬼。
“肖玲兒,你真是不知死活,你三番五次找我麻煩就算,現在竟然還敢算計到哥哥頭上。今天,我不會放過你。”那個平常只會賣萌撒嬌的安葉,一下子消失,站在肖玲兒面前的是一個爲了自己的愛人,而變成一個戰爭女神一樣的人。
她身上的光是那麼耀眼,奪目,文火火看着笑了。
“安葉你胡說什麼,我不知道你什麼意思?”肖玲兒不敢繼續敢她對視,只好扭頭。
“看着我。”安葉一把抓住肖玲兒的下巴,肖玲兒想跟她對抗。
然而安葉不屑冷笑之後,手上兩根手指輕輕一轉,肖玲兒連叫都不能,下巴就脫臼,眼睛裡的憤怒以及不屑一點一點被恐懼給佔據。
“肖玲兒我說過給你機會,你非要撞到我的槍口下,既然如此,我要是不成全你,豈不是辜負你的心意。”安葉笑着說話的時候,也染上幾分血腥,幾分威壓。這些是肖玲兒窮盡一輩子都無法知曉。
“安葉,你不能,我沒有犯罪,你要是殺了我,那你就是殺人犯。”肖玲兒不斷想把腰直起來,可是都在安葉的視線下,轉爲卑躬屈膝的狀態。
安葉繼續冷笑,把肖玲兒的臉,往自己面前一拉,“呵呵,你覺得我會有辦法弄死你,沒有辦法自保嗎?告訴你,我前段時間學了點暗殺術,裡邊有很多很有趣的讓人死的辦法。”
她每說一個字,肖玲兒的身體的溫度就下降一點,等她講完,肖玲兒已經處於瑟瑟發抖的狀態。
“不,你不能。”肖玲兒畏懼。
安葉轉身,又突然回頭,嘶吼一句:“我爲什麼不能。”
是啊,她爲什麼不能。
她不但有文火火幫着她,還有傲人的家世,即使她要殺誰都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肖玲兒突然很後悔,自己爲什麼要鬼迷心竅,來招惹文火火,招惹安葉,可是事已至此,沒有什麼退路。
“葉兒,這點小事你無須動手,交給我處理。”文火火當然得親自出場,否則怎麼對得起肖玲兒給他下藥。
這個女人竟然利用在自己,給他下了無色無味的*。
至於目的何在,不用多說,都知道。
“嗯。”安葉選擇聽他的話,站在他身邊,靜靜當一個好孩子。
文火火一步一步走到肖玲兒跟前,那種渾然天成的壓力,比安葉還要厲害幾倍,直接就讓肖玲兒站都站不穩,一屁股坐在地上。
“說吧,誰讓你這麼做。”文火火的聲音完全聽不出是什麼意思,很平。
肖玲兒拿捏不準,在揣度,誰知道文火火在這種時候,突然一腳踹過去,中了肖玲兒膝蓋。
不用多想,肖玲兒的膝蓋保不住,斷裂,疼她得連喊的機會都沒有,因爲文火火用自己的鞋尖堵住肖玲兒的嘴巴。
肖玲兒怕的流下眼淚,擡起頭,用那張跟安葉長得有幾分相似的臉,哀求看着文火火,期望他能夠仁慈一點。
可偏偏文火火就是討厭這點,他把鞋尖拿出來,直接踩在肖玲兒的臉上,不想看到。
“你不說也可以,我自然能夠查出來。但是我只能告訴你,你把唯一可以活下去的機會浪費了。”不再多說什麼,文火火把自己的腳抽回來,準備轉身扭頭走人。
“我說,是樑教授他讓我這麼做的。”
肖玲兒都把文火火的腳步給吼停,他眼裡快速閃過一絲意味不明的深思,安葉也在聽到樑教授三個字的時候,關注他的舉動。
因爲這個樑教授,就是文火火在這個帝都大學裡爲數不多尊敬的一位老教授。他也就是看在樑教授的面子上,才答應讓肖玲兒過來跟着他學習學習。
因爲當年文火火以很小的年紀來到帝都大學暫時性的學習,別的都看不起他,唯有樑教授對他是真心鼓勵。文火火雖然不是個喜歡把任何事情都掛在嘴上的人,所以他把對樑教授的感激表現在把實驗室搬到帝都大學來,研究的一些成果,也是把帝都大學放在他的名字前邊。
現在有人告訴他,是他尊敬的一位老師,派來一個女的,對他下藥。
“肖玲兒你最好想清楚再說話,如果是你胡說,那麼你就是死都是件奢侈的事情。”安葉緊緊靠着文火火,想讓他感知心裡對他的擔憂,同樣也在威脅肖玲兒,想讓她改口。
然而事實就是事實,“我沒有,我說的都是真的。除了樑教授又有誰能夠讓我來到這裡。”
“你……”安葉都想動手打人。
被文火火攔住,“葉兒,她說的有道理。”
“可是哥哥,樑教授他。”安葉的話,看到文火火陰沉的臉,沒有繼續。
她其實想說她看到的樑教授並不是肖玲兒說的那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