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戀火。”
“啊,怎麼了?許泰。”鞏戀火如夢初醒,看着眼前疑惑的許泰。
許泰先是看了看剛纔鞏戀火一直注視的地方,那裡什麼都沒有,才把頭轉過來,疑惑問道:“你剛纔在思考什麼啊?我叫你好幾次,你都不應,是不是還在生我的氣啊?”
鞏戀火連忙擺手,示意並不是這樣,着急道:“沒有,許泰你想多咯。我只是想安葉不知道什麼時候也來學校,最近頭沒有見過她,總有點想她了。”
提到安葉,許泰那張棱形的臉,立即露出和煦的笑容,道:“是啊,我也怪想她的。不如我們下去放學話之後,一起租好她吧。”
“嗯,好啊。”鞏戀火潔淨的笑,就彷如是夏日裡那一朵盛開的白蓮花,給人看到,非常舒服。
“對了,戀火不管怎樣,我還是必須爲我剛纔在課堂上對你的做的那件事情道歉。”許泰很紳士給她行禮。
如此隆重,鞏戀火感動得眼眶都微微溼潤,一把抓住許泰的手。她的柔軟,包裹住許泰的堅硬,頓時就跟一條非常滑膩的絲綢,飄過許泰的身體。
頓時將他硬漢的心,給揉搓成繞指柔。
許泰臉紅的迅速拉回自己的手,鞏戀火當做什麼都沒有看見,兩人陷入只有許泰認爲是尷尬的氣氛中。
“喲,看看那,這是誰啊?”一個陰陽怪氣的聲音從樓梯間傳了上來。
鞏戀火一看是王燕妮,身體都繃緊,戒備看着對方。
“鞏戀火,你有必要嗎?看你這樣子,是找到新目標了啊。”王燕妮站在兩人面前,抱着雙臂,看起來有幾分御姐的範。黑色的眼珠子,圍着許泰轉一圈,嘴裡發出奇怪的聲音,道:“我說你什麼時候換口味了,我記得你以前不是這樣的啊。”
“你在說什麼?我一句沒懂,還有我知道你肯定是怪我沒有跟你站在同一條線上,與安葉對着幹是吧。”鞏戀火不但沒有絲毫的慌亂,反而還說的理直氣壯。
不過她也的下注是正確,因爲許泰只要一關乎到安葉的事情,會比較激動。畢竟許泰雖是負責保護安葉,但是心裡是把這個古靈精怪的小丫頭,當成自己的親妹妹。
平時都是護着寵着,於是他的臉立即沉下來,擋在鞏戀火前面,與王燕妮正視,充滿怒氣道:“王燕妮,你有什麼就衝我來,不要對她們下手。還有現在小葉已經住院,你還有什麼不滿的嗎?”
王燕妮一聽這話,氣炸,這榆木腦袋。白他一眼,王燕妮忍住一腳踹過去的衝動,冷哼一聲,道:“我說許泰,我真是不明白啊,你都跟在安葉身邊這麼久,這智商怎麼還是直線下滑啊。”
“你。”許泰被人說,心裡氣極,可是面對王燕妮那張漂亮的臉蛋,也是下不去手。
而且更加主要的是他跟王燕妮之間,還有點……
“算了,我不跟你胡攪蠻纏,都要去看小葉。”最後,許泰還是敗下陣來,轉身就走。
王燕妮嘚瑟在他身後扮鬼臉,大聲喊道:“你倒是等等我啊。”
剛要邁出腳步,旋即頓住身體,道:“鞏戀火,不要怪我不提醒了,你要是敢再傷害誰,我會讓你死得很難看。”
說完就不顧鞏戀火是什麼反應,快速追上前面的許泰的腳步。
留下的鞏戀火,低垂的頭,終於擡起來,看着他們的背影,猛然露出一個邪惡的笑,還有不屑,以及憤怒。
來到醫院才知道,安葉以及出院咯。
許泰只好帶着人,又往薛家趕,到那正好趕上吃飯,算是第一次有同學來的安葉,十分興奮,讓家裡的做飯阿姨,又多搞了幾個菜。
平日裡那個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小公主,這回竟然跑前跑後,熱情招呼她的同學們。
可把一邊的文火火,看得嫉妒要吐血。
“來來,這個菜是我最喜歡的,你們也嚐嚐。”安葉站在桌子一邊,正要給對面坐着略顯得有點拘謹的同學夾菜,就被文火火拉着手臂,給她摁下去坐好。
“誒,哥哥,我還要。”
“吃這個。”文火火一點都沒有商量,給她挑了根最清淡的青菜。
安葉那上揚的嘴角,立即垮下來,不樂意了,把筷子一扔,“哼,我不要吃這個。”
“就是啊,我說臭小子,你是打算虐待我女兒是吧。”羅文也在吃飯的行列,這要是有文火火安葉在的地方,羅文都會飄出來。
文火火有點無奈,不知道該說什麼。
還是旁邊的安琪扭住羅文的耳朵,把他的視線轉到自己的臉上,惡狠狠道:“我說羅文,說你是豬,你還有意見。angle纔剛出院,能吃那麼油膩的嗎?我看人家火火就是一心一意裝着我家寶貝,哪像你啊,沒心沒肺。”
這話可說的場上的人都笑了。
尤其是不開心的安葉,那小臉一下子又露出笑容,跟撿到了什麼寶物似的,把自己靠在文火火的肩膀,有點害羞道:“哥哥,對不起,是我誤會你拉。”
“你啊,快點吃。等你身體好些,我就給你煮你最喜歡的。”文火火寵溺到恨不得把全世界都碰到小丫頭面前,只爲博取紅顏一笑。
因爲只要看着小傢伙的元氣十足的笑容,他都覺得自己的人生不再是那麼枯燥無味。
“嘻嘻,那是任由我點嗎?”
“對。”
“噢耶。”安葉一躍而起,不顧衆人的視線,在文火火的刀削般的側臉,留下一枚香吻。
“哦呵,厲害喲。”
就在此時,一直作爲旁觀者的許泰,忍不住吹口哨。
搞得安葉那臉都紅得可以滴出血來似的,把頭往碗裡一埋,當什麼都不知道。
“呵呵,來,你們都多吃點,不然涼了就不好吃咯。”薛家的女主人,文靜終於有機會出來,展示自己的賢惠了。
她不停叫許泰,王燕妮,當然還有一個鞏戀火,親切跟他們交談。
雖然是隔着一輩,但是因爲文靜還有安琪兩人的思想開放開明,所以其實也沒有多大的*。
薛梟翎跟羅文,從頭到尾一言不發。
薛梟翎是習慣,羅文則是在生氣以及想辦法,怎麼把文火火這塊他認爲是最大的橡皮糖的玩意給弄走。
一頓飯下來,主客盡歡。
年輕人這邊,就把聊天的場地搬到院子外面,大人們則是留在客廳,喝喝茶,說些閒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