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錘剛跑沒影,閻立立刻行動。
“老大,我先走。”
“嗯,記得小心。”
“知道。”
閻立很快也沒有了蹤影,剩下的人都沒有問閻立的目的到底是什麼,又爲何要放了王大錘這反骨。
因爲他們都懂,閻立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王大錘急急忙忙到了大樓的下面,他的車早等候。
還有個小弟,見到王大錘,連忙衝過來。
“王元老。”
“你怎麼會在這裡?”王大錘問道,表情驚訝。
“不是您叫我來接你,說今天有重要的事情嗎?”小弟回答,同樣是疑惑。
王大錘轉念一想,也不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但現在首先要做的事情,就是趕緊離開這裡。
“行了,開車再說。”
“好。”
車子駛出去很遠,王大錘還頻頻回頭。小弟奇怪他的舉動,多嘴問道:“王元老,怎麼了?看你的臉色不是很好。”
尤其是臉還是腫,可王元老在有門那是最囂張一個,平時就喜歡拿自己的身份壓人。
有門的人都不敢輕易得罪,就怕王元老給穿小鞋。
“少跟我廢話,把車停下來。”
“哈?”
“讓你停就停,廢話這麼多。”
小弟礙於王大錘的怒氣,不敢違抗,只好停下來。
“你下車。”
“王元老,可是我要是走了,沒人給你開車了。”
王大錘不跟廢話,直接拽住小弟的衣領,連踢帶踹,把人推下車,自己上去了。
“哎,王元老。”小弟大喊,可回答的他的是車子的尾氣。
把車的速度飆到極致的王大錘,看得出來很着急。
他把車開出郊外,速度依然是飛快。直到過了一片小樹林,繞到一座池塘邊,才停下來。
王大錘下車,走到池塘邊的小碼頭,那裡有一艘小船。
他熟門熟路,跳上去,親自把車劃出去。他的目的便是池塘中間的小木屋。
大概有七八十平米的木屋,平淡無奇。
當王元老靠近的時候,木屋的階梯突然出現了兩個人。
在大熱天的天氣,竟然把自己包得如此嚴實。但王大錘已經習慣了,把船靠在木屋的下方。
自己要上去。
“哎,等等。”兩個神秘人,攔住王大錘。
“你們讓開,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報告。”王大錘努力想衝進去,但無果而終。
好幾下,還害得他自己差點掉進水裡。
“主子沒有叫你,你擅自出現,要是發生什麼,要你的狗命。”
王大錘面對對方的威脅,沒有了往日的緊張害怕。
“你們懂什麼,現在出大事了。趕緊讓我進去,否則你們也逃不掉。”
神秘人對視一眼,在審度王大錘所說的真實性。
王大錘這邊都急得掉眼淚,就是不讓進。
“讓他進來。”
木屋裡傳來一個陰柔的聲音,帶着懾人的冰冷。
王大錘平日就是被這個聲音嚇得乖乖把有門的機密,一個一個吐出來。
但現在他希望這個聲音能夠保住他的小命。
王大錘還沒有等兩個神秘人放行,自己便硬衝進去。
木屋是封閉式,一個窗戶都沒有,而且門口還用黑色的簾子擋住外面的光。
王大錘一下子進來,還無法適應裡邊的黑暗。
可他知道就在這個小小的空間裡,有一個讓他即使聽着聲音,都怕得發抖的人。
“好了,你既然得逞,最好說出點有價值的事情。”又是那個陰柔的聲音,張弛着寒冷。
王大錘想要確認跟自己合作的到底是男的或者是女的。
可是這些人就跟能夠聽見王大錘的內心似的,每次他有這樣的想法。
直接會被教訓一番。
“我被發現了。”王大錘期待等待着。
可是陰柔的聲音,只是淡淡嗯了一句。
“你趕緊做點什麼,否則有門是不會放過我。”王大錘說道。
“哦。你不是說你做的很乾淨嗎?又怎麼會被盯上。”
“我也不知道。”
王大錘擦汗,所以才覺得恐怖啊。自己可是個老奸巨猾,他經手的事情,可謂是滴水不漏。
但依舊被發現了。
“你來的時候,有沒有人跟着。”
這把王大錘給問倒,就在他猶豫的時候,門口的兩個神秘人走了進來。
在黑暗中,抓住王大錘。
“啊,不要殺我,我可是你們合作的夥伴。”即使看不見,王大錘也知道現在抵在腦門上的是什麼玩意。
冰冷形狀,是槍啊。
“哼,你都成廢物咯。留着何用。”
“不。”王大錘反抗甩自己的手。
但對方的力氣極其大,最後搞得他自己疼的火辣辣。
“動手吧。”
“你不能,不能。”
不管王大錘喊幾聲,最後都被拖出去。
乓乓。
兩下槍響。
木屋裡傳來噠噠的腳步聲,他正要撩起簾子。迎面呼嘯而來一道風。
“我還以爲是個爺們呢,沒有想到是個娘們。”
小木屋的黑暗被打破,簾子扯了下來,外邊的光線,全部都照射進來。
把小木屋的裝扮看的一清二楚。
這裡空空如也,除了站在中間那個包得只剩下眼睛的女人,這樣的打扮,讓人想起中東的女人。
“你就是有門的人?”女人只是有瞬間的驚訝,很快恢復正常。
兩隻如狼般的眼睛,看了看進來的人身後。
王大錘此時不正倒在門口的階梯上,大口大口喘氣。
而在他身邊,那兩個本來要殺人滅口的神秘人,已經倒下,鮮血緩緩流出來。
滴答滴答,在階梯上形成一條小河流。
而跟自己對着站的,是個男人,也就是閻立。
他一開始是有意放王大錘走,目的就是跟着到這裡來。
看看幕後的主使是誰,王大錘也因爲害怕,完全沒有注意太多。
“沒錯,我家門主讓我來看看到底我們的敵人是誰。”閻立那高個子,在這個女人面前,竟然還只是高出一點。
“哼,現在既然看到了,滿意嗎?”女人開始行動,把臉上的紗巾摘下來。
閻立呆愣了幾秒,在對方發出的冷笑中,清醒過來。
奇怪,這女的長得不漂亮啊,自己剛纔竟然被迷住了。
“帥哥,怎麼樣?有門不過是個下三濫的玩意,你還不如跟着我,保證你可以坐到比現在還要高的位置。”
陰柔的聲音,變成了嫵媚的誘惑。只見她一邊走,一邊在剝自己。
最後只剩下一條緊身黑色超短褲,身上穿着同色系抹胸皮衣。身材倒是火爆,可就是引不起閻立的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