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停在一幢複式別墅前,大大的院子,長滿修剪整齊的青草,幾棵大樹下,擺着桌椅,上面擺了書籍。
“這是哪裡啊?”文靜一下車就問。
“朋友家。”薛梟翎走過來,細心把文靜身上的衣服整理好,在確定沒有風可以進得來,再把一條米白色的圍巾,圍在文靜的脖子上。
“哎,等等你的衣領。”文靜拉住薛梟翎的步伐,體貼幫他把衣領整理好。
兩人之間的默契,不言而喻。
當他們走進去的時候,還有幾個孩子在玩耍,踢球,跳繩,其樂融融。
其中有個大點的孩子,見到他們,立馬飛跑過來。
“king叔,好久不見了。”是個小男孩,捲曲的黑色頭髮,高高的鼻樑,鮮嫩的笑臉,看得出來是個混血兒。
其他聽到聲音的跑過來的孩子,幾乎都是混血,只是有兩個是黑人孩子。
但讓人吃驚的是都會說流利的中文。當他們看到文靜的時候,笑的很曖昧。
搞得文靜都不好意思。
“嗨,你們好啊,我叫文靜。”
“漂亮姐姐你好啊,我叫薛言蓀,未婚。”自我介紹的便是那個最大的男孩。
只是文靜不明白,小屁孩幹啥跟自己說未婚啊。
“哈哈,漂亮大姐姐,哥哥喜歡你,想讓你當他的媳婦。”一個剛換掉門牙的小姑娘,大聲解釋。
薛言蓀不好意思臉紅,但是依然看着文靜。
“哈哈,那個,小帥哥,如果我再小十歲,會考慮的。”文靜想彎下腰,去擁抱這些可愛的孩子。
反而被薛梟翎給抱起來,“就是你小二十歲,也不可能。你是屬於我的。”
霸道的宣言,認真的表情。搞得文靜的臉,飛快滾燙起來。
這個混蛋,也不看看現在是什麼場合,這麼多孩子都在呢。
“薛梟翎,你搞什麼,趕緊放我下來。”文靜一邊說,一邊不好意思看着孩子們笑。
這幫一個個眼閃精光的小屁孩,笑得那叫一個曖昧啊。
“給我老實點。”薛梟翎輕拍她的屁股,軟綿綿,手感很好。還留戀揉了幾下,才放開。
這算是徹底激怒文靜了。
“你個色狼,放開我啊,丫的。”文靜的脾氣一上來,也是不管場合。
可她怎麼兇狠,也就是隻小兔子。哪裡逃得了狼的口呢。
薛梟翎泰山不亂,抱着文靜,絲毫不費力。
“哈哈,king叔跟漂亮大姐姐,好羞羞啊。”
不知是哪個臭屁孩起鬨,其餘的跟着一起歡呼。
屋裡的大人聽到吵鬧,走出來,看到是薛梟翎,驚喜叫出來:“嗨,king。”
大門打開,呼啦啦走出一堆人。有老有嫩,最老的大概是文淑枚的年紀,最嫩的跟元昊他們差不多。
見到薛梟翎,第一時間都十分興奮,是跑着出來迎接。
這不用文靜叫,薛梟翎把她放下來。文靜立馬就要逃,被薛梟翎帶着溫暖的手拉住自己的。
幾乎每一個都跟薛梟翎擁抱,薛梟翎也卸下一身冰冷,紛紛迴應。但始終都沒有放開文靜的手。
這個舉動,着實在這個寒冷的冬天,熨帖文靜的心。
“king你可心真狠,上次出現距離現在已經有五年了吧。我們都以爲你這是都把我們給忘記了。”說話的是個金髮碧眼的大波美女,即使是冬天的衣服,也無法掩飾勁爆的身材,看着就是讓男人很有食慾的那種。
跟薛梟翎說話的時候,非要擠在最前面,很不客氣佔據薛梟翎另外一條手臂。
這種女人的佔有慾,文靜一眼看穿,但她依然保持文氏微笑,看起來無害。
“朱莉,king這不就是來了。”最年長的那位,看得出來薛梟翎此時的心情不是很愉快。
果然,朱莉的手直接被薛梟翎給甩開。
“朱莉,看來時間長了,你把我說過的話也忘記。”薛梟翎面對外人,始終面如冰色,犀利的眼睛,所到之處,退避三舍。
全場一片安靜。
“哈哈,你好,我叫文靜,多有打擾了。”文靜見氣氛不對,立馬出來救場。
不然這大冷天,都站在外面喝西北風。
“呵呵,你好。菲利斯。”面容可掬的便是最年長的。也是唯一對文靜釋放善意的人。
其餘的男男女女,見着文靜,就跟仇人似的,都瞪大眼睛,死活盯着文靜審視,打分。
“菲利斯,她便是我跟你提過的那個女孩。”
“什麼?”菲利斯一愣,接着哈哈大笑起來,“好啊,king,你總算是得償所願。不必面對單人牀了。”
打趣的話,讓薛梟翎露出一個迷倒衆人的微笑,讓文靜覺得臉都滾起來。
這些外國人,沒事這麼會說華夏語作甚。
“爸爸,看你說的這是什麼話。king想結束空虛寂寞冷,不還有大把人嗎?”朱莉暗示性挺起胸口,展示自己的巨無霸。
文靜暗自腹誹,薛梟翎你個招蜂引蝶浪人。
“呵呵,好了,好了,進去吧。king你這次過來,可得好好留些日子。”菲利斯哥們好,勾搭薛梟翎的肩膀。
薛梟翎微笑點點頭,雖然沒有過多的表情,文靜看得出來,他內心還是對待這家人的不同尋常。
吃的午餐很豐盛,幾乎都快要把文靜的胃給擠破。薛梟翎一直都不讓她這樣做,不過今天他忙着跟別人聊天敘舊。
於是文靜就明目張膽偷吃。
“哼,真是難看,作爲一個淑女。吃飯的時候怎麼能夠這麼粗魯。”這種不和諧,非要找茬的聲音,不就是一直對文靜懷着一萬點敵意的朱莉。
這女人一說話,旁邊的一個年紀稍微小一點的女也開始幫腔。
“就是啊,就連我學校那些最低等的黑奴,吃相都比她好看。”
“真不明白,這女的憑什麼本事爬上king的牀。”
……
文靜就笑,而且非常燦爛,她就假裝什麼都沒聽懂,因爲這些人用的是她們自己的語言。
“哼,不如我們想個法子整整她。”朱莉兩眼發光建議。
但其餘的人開始面有難色。
“不好吧,我看這個女人好像king挺在乎,要是發生什麼意外,king會很生氣。”
估計薛梟翎的生氣,就像是他們的上帝在發怒,讓其餘的人都害怕的有點發抖。
“怕什麼,king不是一直都挺疼我們的嗎?我們又不是要害那個女的,不過就是讓她知道知道,要想獨自佔有king,那是要付出多大的代價。”
朱莉已經想象到文靜被整的悲慘的畫面,露出奸詐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