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青葵不是語晴啊……我們不是一個人啊……”她故意裝作沒聽懂的打着哈哈。
洛語晴聽着她的話氣得直接要跳腳,自己真是瘋了,和一個傻子說什麼廢話。
“洛青葵,你現在就給我錄一個聲明,就說那天是你自己摔的,你自己記得不清楚了,所以才說是奶奶對你動了手!”
洛語晴一把遏制住她的脖子,把她抵在牆上,用手機對着她,讓她錄一個聲明。
反正那天開發佈會的時候,老太太可是一句話都沒有說過。
這麼一來的話,事情就還有挽救的機會。
可是洛青葵卻絲毫不肯配合,把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
“不要不要,青葵不要,青葵爲什麼要說謊?明明就是奶奶打的青葵。”
洛青葵的聲音很大,洛語晴恨恨的捂着她的嘴。
“你給我小聲一點,你喊這麼大做什麼?你今天不錄也得錄,必須給我全部錄下來,否則的話你看我怎麼收拾你。”
聽着洛語晴疾言厲色的語氣,洛青葵在心裡冷笑一聲,絲毫不畏懼。
呵!洛語晴,你還真的以爲這裡是洛家嗎?你想怎麼拿捏我就怎麼拿捏我。
“救命啊!語晴要殺人啦!”
洛青葵故意朝着門口大聲呼救,她的組員聽到動靜之後,連忙闖到辦公室。
洛語晴害怕事情暴露,只能一把連忙鬆開她,裝作一臉心疼的無言看着洛青葵。
“姐姐,你的傷口怎麼樣了?我真是太擔心了。”
有人進來之後她便假惺惺的說着這句話,衆人看到她一臉心疼的看着洛青葵,只當是虛驚一場。
“洛經理……抱歉,打擾到你們了……”
“滿是,我只是看看我姐姐的傷口怎麼樣了,她死活不讓呢。”洛語晴輕輕的笑起來,笑容甜甜的,看起來讓人心情盪漾。
下屬只能默默的把門關上,準備走出去。
洛青葵趁機掙脫她,連忙躲在門口的位置。
“洛青葵,你媽媽死之前給你留下了很多信,還有錄像,難道你都不想看嗎?”
洛語晴一臉得意的看着她,她知道這是洛青葵的軟肋,只要拿她媽媽來威脅她,那就一捏一個準。
洛青葵在心裡恨得不得了。
真是該死!居然又用母親來威脅她,世上怎麼會有這麼惡毒的女人。
“要……青葵要媽媽的信……要……”
洛語晴看到這樣的場景之後,心裡十分得意。
“好,如果你想要的話,那就乖乖的按照我說的去做,等你做好了,我就把這個給你。”說罷,她從包裡掏出一封看起來已經很陳舊的信。
在看到信封上的“青葵親啓”這四個字的時候洛青葵的眼淚差點就要奪眶而出。
因爲這個字跡確實是她母親的字跡無疑。
“好……青葵乖乖……青葵會按照語晴說的去做的。”
她把手背在身後,緊緊的握成拳,心裡恨得不得了,恨意在無限的生長,像是野獸一般已經蔓延了她的整個內心。
“一封信一個條件好不好。”洛語晴一臉得意的看着她。
洛青葵緊緊的摳着手,指甲都深深的陷入肉裡,可是臉上不能表現出絲毫的異樣。
“語晴壞壞,語晴欺負青葵,青葵再也不和語晴玩了,青葵要告訴爸爸……”
看着洛語晴手裡捏着的那一沓信箋,洛青葵恨不得現在就撲上去搶過來。
看到她不上鉤之後,洛語晴拿着信又湊近了一點,洛青葵伸手就要去搶,卻被她快速的又收了起來。
“哎,你別急嘛,這算什麼,你媽媽可是給你留了很多東西呢,難道你就不想看看她臨終之前對你說了什麼嗎?”
說完之後她像是不過癮,又接着補充了一句。
“不看也沒有關係,反正你這輩子都沒有機會見到你媽媽了呢。”
洛語晴瘋狂挑釁她。
洛青葵真的已經忍無可忍,恨不得衝上去按着她一頓揍。
“你現在還想不想要這些信啊?”
她一臉得意的揚了揚手裡的信件,對洛青葵說道。
洛青葵木訥的點點頭,心裡沉了又沉,現在已經一片荒蕪了。
“好,我的第一個條件是,你告訴我“芍橘之約”的配方是什麼?如果你告訴的我的話,我就把這個給你。”
洛青葵知道她想要這個配方很久了。
“好,青葵給你……”
她來到電腦前,十分笨拙的找到一個文件,拉着洛語晴坐下來。
“這個……這個就是了,青葵告訴你了。”
洛語晴趕緊拿出U盤把配方拷下來。
洛青葵在她看不見的時候就淺淺的笑了笑。
洛語晴這個女人真的是無腦,如果只是真的配方的話,她怎麼可能會這麼大明大白的放在電腦裡呢,這不是赤裸裸的告訴別人讓大家都來偷嗎?
而且這款香水的專利已經被她申請了,就算是她找到了配方,也只不過是抄襲而已。
“語晴,青葵要媽媽的信……”洛青葵瑟縮在一旁,語氣怯生生的說到。
“好,那就給你一封吧。”
洛語晴現在心情好,覺得給她一封也無妨,她看到之後肯定就激起了慾望,想要更多,自己纔會更好的拿捏她。
洛青葵見她遞過來時便一把搶了過來,寶貝的藏在懷裡,雖然臉上笑得沒心沒肺的,可是心裡苦澀得不得了。
“第二件事……”洛語晴還想接着要求她,可是洛青葵已經不想陪她鬧下去了。
“不要不要……青葵不要了……”她蹲在地上捂着耳朵,一臉痛苦的模樣。
“洛青葵,你起來,你給我起來,第二件事,錄一個道歉視頻發到網上,告訴大家你受傷和洛家和奶奶一點關係都沒有。”
洛語晴得寸進尺,想讓她發佈聲明。
洛青葵不肯,她便蹲在地上大哭大鬧,有人聽到動靜連忙進來。
是陸景淮給她找的保鏢,他們直接把洛語晴“請”了出去。
洛語晴當着這麼多人的面也不能發脾氣,被扔出來之後連忙理了理衣服,故作淡定地走了出去。
雖然對陸景淮什麼時候給她配備了保鏢這件事情感到有些疑惑,可是她此刻的重心不在這件事情上,而在於手上那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