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武,今天這批學子可有可取之處?”武修子看着這遲遲而歸的小弟子問道。
一聽武修子的問話,玄武就想起了夢妍珊那一副囂張的嘴臉,就在他的腦海裡飄過來飄過去,雖然想說點不好的話,但是想想每個來青山的人都不容易,再想想自己也有錯,身爲師兄沒有及時阻止這件事情的發生,自己也是有錯的。
玄武想了想,還是如實的說出了今天下午的情況,一個有四級巔峰實力的學子,倒是讓他這個導師大吃一驚,看來這一次青山收的學員,還是有出類拔萃的啊。葉晨這個人應該可以着重培養,成爲青山的頂樑柱啊。
看着師傅那晶亮的眼神兒,玄武就知道師傅這是又挖到寶貝了,就像看當年的玄清師兄一樣的眼神兒,玄武那個糾結啊,什麼時候自己也能在師傅的眼裡,多停留那麼一秒鐘啊。
“你說那個駕馬車而行的叫什麼?”武修子突然想起那個,膽敢不把他的話當一回事兒的學生,他要讓她知道花兒爲什麼這樣紅?
看着師傅武修子那冷酷的眼神,玄武就知道,有人要倒黴了。要知道他師傅武修子的學子終結者的稱號可不是白來的。
“對了,那個必修子說的表現良好的銀髮同學實力如何?”武修子又恢復了一派淡定的模樣。
這話一出口,可把玄武問傻了,師傅難道不知道,那個銀髮同學就是剛纔他所說的那個駕馬車而行的不良學子嗎?
“玄武,你怎麼了?”武修子看着一旁呆愣的玄武,不解的問道。
“師傅啊,那個,那個,您說的銀髮同學就是對的命令您陽奉陰違,駕馬車的人啊。”一說完,玄武就拿起袖子抹了抹自己額角迸發出的汗珠。玄武可以明顯感覺到,屋子頓時下降了幾度。
唉,有時候和強者在一起也是蠻有壓力的。
“嗯,爲師知道了,對了,你去看看咱們青山的守護神犬如何了?”
“額,師傅?”玄武不接的看着自己的師傅,這又是唱哪一齣啊?這修煉武技怎麼還和護山神犬搞到一起來了。
“怎麼了?還有事?”
“沒了,沒了,我這就下去。”
“嗯”武修子對玄武擺了擺手,心裡卻無比陰險的笑了,小子,你既然是必修子的得意弟子,我不送上點大禮,豈不是有損我這個導師的面子。
哈哈哈,小子,你就等着接招吧。
這時在房裡正準備睡覺的夢妍珊,毫無預兆的打了一個大噴嚏,夢妍珊撓撓自己的頭,怎麼回事?難不成是我家寒寒想我了,都怪玉虛子這個糟老頭,不讓我也去布朗海域,我就咒你喝不上酒,吃不上肉,更泡不上嬌媚大媽。就這樣念念叨叨的睡了過去。
而遠在布朗海域的玉虛子,卻莫名其妙的連續打了十好幾個大噴嚏。
“師公,你沒事吧?”阮清寒擔心的看着玉虛子。
玉虛子衝他搖搖頭,說道:“我沒事兒,估計又是那臭小子,在我背後說我壞話呢。”
阮清寒一聽這話,也黑黑的笑了,“這倒的確是姍姍的性子。”
玉虛子皺了一下眉,盯着阮清寒道:“我說清寒啊,師公得說你兩句。”
“師公請說。”
“你跟姍姍雖然是親兄弟,但是也不可過於親近,你看看你們兩個,哥哥不像哥哥,弟弟不像弟弟,這成何體統?”
“那像什麼?”
“像什麼?你還問我像什麼?你看看姍姍那個臭小子,也不知道你爹是怎麼教育的?整個一個地痞流氓,有時候妖媚的像一個女子,你以後可不能和姍姍待在一起了,知道了不。”
“知道了。”阮清寒心裡都快笑出花了,姍姍真是太能裝了,連師公這麼精明的人都瞞過去了。要是師公知道姍姍是一個女子,不知道會是個怎麼樣的情況?
“聽清楚了嗎?”玉虛子一副恨鐵不成鋼的看着阮清寒,心裡則在大呼,老天爺我這是做了什麼孽,纔給我送來這麼兩個奇葩徒孫。
看着玉虛子想要吃人的樣子,阮清寒弱弱的低下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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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長老院
夢妍珊今天起了一個大早,在院子裡面做運動,虛鬆看着這麼精神煥發的夢妍珊有點不敢認,最近這位三長老院的大神兒,真是越來越讓人跟不上節奏了。但是還是很快的轉換了臉色,笑嘻嘻的湊過來,“師兄今天起的真早,要吃早飯嗎?”
看着在自己面前笑的虛假的不行的虛鬆道:“你能不笑的如此做作不?我怕我今天沒有胃口吃飯。”
虛鬆是多麼一精明的人兒,一聽夢妍珊的語氣,就知道自己惹她不高興了,立刻轉變態度道:“還是這樣舒服,師兄還是你對我好。”
現在的夢妍珊只想對虛鬆豎起大拇指,您真可是變臉超人啊,估計在二十一世紀肯定會很紅,說不定還會得一個奧斯卡金像獎,也說不定。
“得了,別賣乖了,到了我這兒,就做最自然的你自己就行。”說完,夢妍珊就向着房裡走去。
“師兄,你今天不去四長老那兒吃早膳了啊。”虛鬆在夢妍珊的背後說道。
夢妍珊擺擺手道:“不去了,整天和他一個糟老頭吃飯,都沒有食慾了。你去食堂把早膳端過來吧,今兒我就在這院吃了。”
“好,我這就去。”說完,虛鬆轉身離去。
夢妍珊想着今天按課程安排應該就是必修子導師的玄學課了吧。看來今天可以補眠一把了,也不知道昨天晚上是得罪了什麼人,罵了他一晚上,害得她打了一晚上的噴嚏,結果連覺都沒有睡好,所以今天才一大早在院裡做運動。
“師兄,師兄,你想什麼呢?”虛鬆在那兒輕喚着夢妍珊。
“額,沒事兒,你回來了,吃飯吧。”說完,夢妍珊拿起筷子,剛想下筷,就愣住了。“這都是什麼啊?”
虛鬆愣了,師兄這是怎麼了?“師兄,這是你的早膳啊。”
“你說這是早膳?”夢妍珊瞪着兩隻大眼睛看着虛鬆,虛鬆嚇得往後退了一步,“是啊,是啊。”
“我的肉啊。”夢妍珊看着眼前的一小碟小蔥拌豆腐,一盤兒小鹹菜,還有一個炒青菜,一碗小米粥,還有兩個大白饅頭。夢妍珊無語問蒼天,爲什麼沒有肉?連一個油星兒都沒有,這就是虐待,這完全就是虐待。
“寒寒,寒寒,我想你。”說完,夢妍珊就開始在桌子上嚎啕大哭,嚇得虛鬆魂不附體,在那兒傻傻站着,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