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得美人歸的顧流年正是心滿意足,另外歡喜的還有凌襲爵。
洗漱完之後,穿着睡衣走出來,擦着頭髮的程相望對着凌襲爵說道:“明天要安排好,我陪你回部隊一趟吧。”
看着她玲瓏的身段,只有微微凸起的小腹也不怎麼顯眼了。
“好,你早上多睡會,我們可以晚點到。”
嘴角掛着輕笑,程相望開始吹頭髮,原本懶散慣了,現在每天晚上洗完澡之後還要吹乾纔敢睡覺,因爲怕吹風,容易感冒,比較懷孕的時候得處處小心。
凌襲爵這個時候小腿還打着石膏不敢移動,推着輪椅靠在程相望身後接過手。
“我來吧,你坐好。”
有的人很溫柔,卻只是嘴上說着如何,不斷髮誓卻從不行動。
有點人吝嗇言語,卻總是在你需要的時候默默出現。
凌襲爵就是第二種人,無論自己遇到什麼困難,他總會在自己最卑微的時候伸出手,那些溫柔的眉眼,給予了她無數自信。
撞破文錦腳踏兩條船的時候,凌襲爵出現在自己面前,將他騙回家,百般疼愛。
因爲陸離的事情被綁架,一樣是他守護而來,揭開那些秘密,最終發現自己纔是那個備受呵護的小公主。
踩着高跟鞋,參加本家宴會,哪怕是遇見蕭蔓的故意刁難,最終也是凌襲爵出現,永遠站在自己的面前的男人,他願意爲自己遮風擋雨。
沒有凌襲爵的寵溺就沒有今時今日站在所有人面前的程相望,她的自信只是源於背後那個爲她撐腰的男人。
兩個人相輔相成,誰都不能缺了誰。
“笑什麼?”
對着鏡子,程相望盯着跟自己重疊的身影,那個男人哪怕是臉上帶着猙獰的疤痕也能窺見他曾經冷峻的線條。
“老公,你還是毀容比較好,我會安心些。”
偷笑的抖了抖肩膀,凌襲爵倒是感覺男人有點傷疤不算什麼,但是他現在的比較嚴重,可以說是毀容了,滿臉猙獰,的確有礙觀瞻了。
“你是安心了,我卻得守着你寸步不離。”
噗,好濃的醋味啊……
程相望現在多漂亮,多耀眼就已經給凌襲爵帶來了無數壓力,更別提背後還有虎視眈眈一直等着挖牆腳的陸離呢。
說起顏值這個事情,凌襲爵深深感覺自己就算是全勝時代跟陸離也是不相上下,能贏的點不過是因爲兩個人類型不同。
單說臉上誰優勝,雌雄莫辯的陸離絕對是各種驕楚。
“以後我給你買個巨型保險櫃,你把我鎖起來好不好?”
帶着撒嬌的語氣,程相望轉過身來,撐在輪椅上淘氣的親吻凌襲爵的脣瓣,淺嘗一口便要抽身,卻被面前的男人按住頭,狠狠吻住。
“我現在可是殘疾人,不要故意逗弄我開心。”
咳,他雖然行動不便,但是沒有其他部分的能力啊,幾個月都沒有吃肉了,誰能忍受得了老婆在身邊的挑逗。
再說,一個殘疾,一個還是孕婦呢,兩個人今年似乎都不太方便。
——時間軸是在顧流年發生以上故事之前,凌襲爵回家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