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飛現在可是腰痠背痛腿抽筋,被她這麼猛揍,立刻跪在了地上,滿頭大汗的扭頭朝她無賴笑道:“妮,我什麼時候毀你清白了?你搞清楚狀況沒?是你在夢裡把我的清白給毀了!我告訴你,我現在還是處……”
像他這種無賴王八蛋怎麼可能是處/男?誰不知道,醫生脫了白大褂,比流氓還流氓!可惜,現代醫學只有女性修復術,如果有男性修復術,我敢肯定,他絕對會利用工作上的便利,把自己鍍成純情的少年郎!
樊妮瞅着他那張無賴的臭臉,越想越氣,剛想朝他猛踹,卻發覺他們竟然綁在一起。她立刻擡手摸到腰際,卻怎麼都找不到解開的地方,氣惱地握緊粉拳就朝他的後腦勺狠狠砸去:“王八蛋!快點放我下來,不然,我咬掉你的耳朵!”
呵呵!我累死累活揹着她跑了幾個小時的結果,就是讓她有精力咬掉我的耳朵,老天爺,你說我冤不冤啊!寧飛在心裡無奈嘆道,緩緩把手伸向胸前。
樊妮一脫離他的後背,立刻脫掉身上的軍裝,朝趴在地上的他狠狠砸去:“寧飛,你的臭衣服還給你!”
她說完,又擡起自己的手臂嗅了嗅,繼續道:“寧飛,我發覺,你不僅嘴臭,連汗都臭。我搞不懂,我媽還說我和你般配,哼!就你這種流氓德行,一輩子都入不了我的眼!”
跑了幾個小時,他身上的確臭汗漣漣,可他的關心照顧,她不僅不感謝,反而對他大放厥詞。
趴在地上的寧飛,俊朗的面龐頃刻冷若冰霜,一個鯉魚打挺從地上翻起來,兩步到她跟前,伸手把她按在身後的座位上,狠狠扼住她尖細的下顎:“好!樊妮,既然你說,我一輩子都入不了你的眼,那你爲什麼會在夢裡和我上牀?難道你是心口不一的悶騷女人?”
都說軍人不打誑語,樊妮看着他冷冽的眼神,想着他怎麼知道她半個月前做的那個夢。不會吧,他只是心血管醫生,啥時成了心理諮詢師了,她壓根沒記起來,她昨晚又做了那個夢。
她雖然紅了臉,仰望他的眼神卻蠻橫無比,菲薄脣角不自覺浮起輕蔑:“哼!寧飛,我是悶騷女人,那你就是不折不扣的大流氓一個!無論我走到哪,你都跟着我,還無時無刻想吃我豆腐!滾開!我要回家!”
惡人還理直氣壯了,寧飛一氣之下,把另一隻手直接伸進她胸口,咬牙切齒道:“好!樊妮,既然我是流氓,現在我們就真的來現場直播,我一定讓你心裡的騷/動統統迸發出來!”
他咬牙切齒的說着,寬厚的右手已經把她的嬌挺整個掌控。殷紅的中心和光滑的手感,透過手臂直達腦部的中樞神經,他的身體裡隨即泛起一波漣漪。
他冰涼的手在胸口折騰,讓樊妮不禁打了個寒顫,臉也不覺紅到了耳根。可她不能聽之任之,伸出雙手使勁拽他的手:“寧飛,把你的髒手拿出來!拿出來!”
她越拽他的手,他越往裡伸,最後乾脆把兩隻手都伸了進去,一左一右的和她的手在胸前的敏感地帶上捉迷藏,嚴肅的面龐也換上了痞笑:“哈哈……妮,你胸前的寶貝手感不錯。知不知道,你是我摸過的第一個女人,如果你對我死心塌地,我一定對你掏心掏肺!”
他的話剛完,樊妮已經低頭咬住了他的手腕:“誰要你的狼心狗肺?”
胡鬧中的他們完全忘記了周圍的一切,她只管狠狠咬住他的手腕不讓他得逞,而他卻聲東擊西的想要救被她咬住的手腕。
“你們在這裡幹什麼?”當一個威嚴的男聲在他們身後響起的時候,猛然回頭的他們頓時讓身後的人看傻了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