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飛,是我。”也許有些醉的緣故,門外的女聲聽起來有些像樊妮。他心裡一喜,即刻開了門,可是,門外站着的竟然是讓他憤恨多年的岑可。
“你來幹什麼?”瞅着她精緻嬌顏上的憔悴,他不耐煩地大聲反問,還想關門了事。
岑可嫵媚的眼神帶着些蒼涼:“寧飛,我今天來沒別的意思,只是來和你道別。宛城讓我跟他回廣州,此去一別,我們今生也許不會再見。”
眼神蒼涼,再加上聲音悽婉,寧飛突然於心不忍地把她讓進了門:“進來吧。”
從他身邊擦肩而過的時候,聞到些許的酒味,難道他不開心?岑可站在客廳裡到處環顧:“樊妮呢?”
“與你無關!”不能讓她有任何破壞他們的藉口,寧飛一口回絕道。
碰了一鼻子灰,岑可臉上的幽怨瞬間加深:“寧飛,自從那件事之後,我一直是個局外人,只能眼睜睜看着你和她相親相愛。”
無視她眼底的幽怨,他一屁股坐在客廳的長沙發上,大聲譏諷:“這麼多年,你的目標不該是我,該是那個叫宛城的老男人。高興的時候,你是他掌心裡的公主,不高興的時候,你是躺在牀上任他魚肉的婊/子。”
沒反駁他的話,岑可緩緩邁步走到他身邊坐下,擡起纖細的指尖,輕撫着他俊朗的面龐:“你或許說得對,可你和樊妮在一起,就很快樂嗎?”
寧飛低頭俯視她的眼神有一瞬的迷離,回過神來,立刻起身背對她:“岑可,我們註定是不會重合的平行線,我勸你還是死心跟他回廣州。”
還沒等他說完,岑可已經起身從後面緊緊抱住了他,手也不規矩地朝他小腹摸去:“寧飛,你真的那麼恨我?一輩子都不原諒我嗎?”
一發覺她不規矩的動作,他即刻掰開她的手,轉身拽着她往防盜門邊走:“警告你,岑可,別在我面前耍花招!道別告一段落,
快滾!快滾!”
岑可走到半路,大力摔開他的手,薄脣馬上如蛇般纏上他的嘴:“我走可以,但你必須和我做最後的吻別。”
“癡心妄想!”大力推開她,她卻突然伸手拉開了連衣裙的拉鍊,只幾秒,她傲挺的雙峰就映入眼簾。
這個瘋子越來越沒廉恥了,寧飛面色陰沉地彎腰拾起掉落在地的連衣裙,大腿根部卻被她狠狠一擰:“寧飛,咱們只纏綿了十幾分鍾,但你比宛城更能讓我滿足。”
她的露骨情話讓人噁心至極,他直起身來,擡手給了她狠狠的一耳光:“岑可,你讓我噁心到死!樊妮,她讓我快樂到死!我很慶幸,我這輩子沒和你這種齷齪的女人在一起!”
他大聲憤恨完,粗魯地把連衣裙穿在她身上,把她大力推出了門。隨着“啪”的一聲,他轉身衝進了客房。在浴室裡從頭下到腳,他還覺得噁心,又抹上沐浴露一陣搓洗,好像停留在身體裡的騷味沒那麼重了。
樊妮不在本來就煩,岑可那騷貨又趁機在我身上揩油,衝出浴室的寧飛越想越覺得今天太倒黴。一到客廳,就直奔父母的靈位而去。
拿起打火機點燃一根香,看着升騰的嫋嫋青煙,他雙手合一,緩緩閉上了眼睛,心裡輕輕祈禱着:“爸、媽,你們一定要保佑樊妮在泰國平平安安,保佑我不再受岑可那騷貨的侵擾。”
靜默幾分鐘,他睜開了眼,緩緩地朝客廳的長沙發走去。輕輕躺下,扭頭回望空蕩的客廳,落寞瞬間逆襲而來:“妮,又是半個月,你真想考驗我能堅守的道德底線,是不是?”
輕聲說完,收回視線,合上疲憊的眼簾,她的萬種風情立刻在腦海裡浮現,緊繃的身體也悄然起了變化:“媽/的!岑可那個騷貨趕走,你又來搗亂了。樊妮,你真想把我逼瘋,是不是?
輾轉反側中極力控制出軌的身體,也想把她從腦海裡趕走,可她偏偏固執
地停留在那。無奈睜眼瞅着天花板一會,他起身上了樓。
臥室裡她的味道更濃,牀單被套上到處都是。“這兒也睡不着。”癱軟在牀的他,邊說邊扭頭斜睨一眼牀頭櫃,突然瞥見一張小紙條。興奮地翻身起來,薄脣不覺輕念開來:“妮,這些內褲已經消過毒了,放心穿。”
看完,他氣惱地把紙條狠狠撕碎拋向空中,任它們在眼前紛飛曼舞:“樊妮,我明天就把手機卡換成全球通,看能你跑到哪?”
被他隔絕在門外,岑可頹廢的面色瞬間一掃而光,緩緩拉上連衣裙的拉鍊,就見宛城氣勢洶洶地朝她走來。在她面前一站定,擡手就狠狠給了她一耳光:“岑可,你死不改悔,竟然趁着向你媽辭行的機會,跳窗而逃來會他!”
摸着微紅的面頰,她清幽的眸子不僅不氣,反而盪漾出陰冷的笑意:“宛城,離開這個城市之前,我要狠狠地還擊他,你,也是我要利用的棋子。”
她說完,薄脣就纏住了他的嘴。搞不懂她葫蘆裡賣的什麼狗皮膏藥,他一掌推開她,冷笑道:“岑可,從來都是我利用別人,真榮幸,我今天也有被你利用的價值。”
冷笑完,他擡起右手的指尖輕輕一揮,大聲命令身後的手下:“把她帶回去,我想好好看看,她怎麼利用我?”
“是。”
鑽進停在樓下的車裡,岑可的薄脣再次糾纏他的嘴,手也在他身上到處亂摸。
“簡直是瘋子!這麼多人還想玩車震?”她的放肆讓宛城俊朗的容顏冷如撒旦,衝她大吼一聲過後,她竟然不理會,還不緊不慢地把手伸向後背。“唰”的一聲過後,裙子掉落,她旖旎的雙峰直入眼簾。
前後左右都是男人色迷迷的眼睛,她卻旁若無人地伸手輕撫胸前的柔軟天地勾引他,宛城面色鐵青地大吼一句:“王八蛋!全都給我滾下去!再看,信不信,我把你們的眼珠都挖出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