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雖然算不上貌比潘安的帥哥,可也不至於被她這樣戲耍。還說爲人師表的人思想正直,真/他/媽/的!扯淡!看着那張在我面前賣弄風騷的臉,我真想馬上給她一拳。”
看完這段,樊妮忍不住大笑開懷:“誰說濟世救人的醫生胸懷寬廣,他這個流氓軍醫就小氣得不得了。我不就找了個小白臉演戲,他竟然想在我臉上揮拳。”
大笑完,她繼續往下看:“那個小白臉,一看就是愣頭青,我稍微一嚇,就膽戰心驚地跑得沒影了。近在咫尺地逼視着她,她竟然扇了我兩耳光:‘流氓軍醫,別以爲我好欺負!我告訴你,你就算是博士,我也沒看上眼!’
我這博士沒依靠父母,是自力更生掙來的。看她那樣,她那碩士,說不定是買來的。反正我現在悶得慌,就好好跟她過過招。”
看完這段,樊妮臉上的淺笑瞬間消失:“王八蛋!你的博士是自力更生掙來的,我的碩士是熬夜苦讀拼出來的。”
輕罵一句,她接着往下看:“她的姐妹淘倒還懂事,知道我沒揍扁她算萬幸了。再次約她,她剛開始答應得好好的,結果卻放我鴿子。
旁邊包房裡那對男女真可惡,情話說得露骨不說,還真槍實彈幹上了。我本是正人君子,被他們這麼一影響,小傢伙瞬間硬如磐石。
第一次在公共場所放鬆身體,心裡真不痛快。在何姐那裡要了她家的地址跟去,本來逮住她質問,哪知道,她耍個花招把我弄進了派出所。”
看完這段,笑意又在她嘴角氾濫:“還以爲他是美女纏身不動情的柳下惠,原來是個經不起挑逗的純情少年。早知道這樣,我那時就該穿得露骨勾引他一下。”
輕聲調侃完,她翻到了下一頁:“以爲她這種長相普通的女人沒人愛,沒想到,她身邊的花癡不少。那個和她年紀相仿的男人一看就和她關係不尋常,奇怪,我竟然爲她吃醋。
第一次親吻她的感覺真的很美妙,那
晚,我一直和她在夢裡纏綿……”
看完這段,樊妮白皙的嬌顏上浮起淡淡的紅暈:“他那種老男人一刺激,荷爾蒙肯定超標,夢裡的我,鐵定被他弄得死去活來的。”
輕聲呢喃完,她又往下看:“現在的人真不好掌控,手機號一換,就消失得無影無蹤了。幸好,外事辦是個紀律嚴明的部門,否則,我甭想在假期裡找到她。
從沒仔細想過,我的出現會給她帶來這麼大的困擾。看着她驚慌失措地在我懷裡哭成了淚人,我想我該對她放手,可是,我的心爲什麼不甘?難道她已經走進了我的心?
在招待所裡一晚沒睡,心裡也一直牽掛着她。忍了幾天不見她,我終於又跟蹤了她。沒想到,逮住她的時候,她在體育館追星。
我的青春,從來都在生活的重負中奔忙,她的青春,說不定就是在這樣的逍遙中度過的。她慌不擇路地到處逃竄,害得我們不得不在體育館裡過夜。
冬夜如此漫長,寒冷隨時侵襲着我們。她賭氣不要我的溫暖,我卻不忍她受凍。整個晚上,我趁她睡着,一直把她背在背上,在黑漆漆的籃球館裡不停地跑。
女人如花,哪堪寒夜的摧殘?男人似鐵,會用暖意不停澆灌她。當我筋疲力盡趴在地上,聽着她輕輕的鼾聲,就無比的滿足。
或許,我給不了她錦衣玉食,但我可以用我的心,好好呵護她一輩子。”
看到這,樊妮合上了日記,擡頭凝望的眼眸瞬間迷濛:“寧飛,有些事,你不說,永遠都是迷。”
抹掉掉落在白皙面頰上的清淚,她這才發現夜幕已經降臨。聽說小產也要注意別感冒,她立刻撩開被子下了牀,剛把窗戶關好,門外就傳來寧飛輕柔的聲音:“妮,醒了嗎?”
“難道他一直在門外沒走?真有耐心!”嘀咕中,心底泛起暖意,折回牀邊躺下,她的思緒久久在剛纔看的那些日記中盪漾。
“剛纔裡面明明有聲音,怎麼
一下又沒動靜了?”側耳傾聽的寧飛輕聲嘀咕一句,墨眉一挑,脣角扯出一抹詭秘的笑意,轉身下了樓。
十分鐘以後,一個揹着帆布包的中年男人跟着他回了家。在臥室門口停下腳步,他直接朝他大聲命令:“師傅,開鎖太麻煩,你直接把鎖下了,免得我老婆把自己反鎖在裡面幹傻事。”
“好。”鎖匠聽完他的話,把帆布包往地下一放,半蹲着身子從裡面拿了些工具出來,對着鎖孔就忙開了。
躲在被窩裡的樊妮根本沒睡着,就聽見門外傳來“砰砰”的響聲。
她即刻撩開被子下牀,輕手輕腳地走到臥室門邊,剛把耳朵貼在門上,門就一陣陣地搖晃,接着就聽見寧飛這樣說道:“師傅,如果下鎖都麻煩,那乾脆下門,這樣更省事。”
樊妮聽完這話,皺着眉頭,輕聲嘀咕一句:“下門?那我的一舉一動,不全在他的眼皮底下了?”
嘀咕完,她馬上擰開門,全神貫注的鎖匠即刻匍匐在地。狼狽不堪地回望眼寧飛,就見他朝他不停道歉:“師傅,對不起!對不起!我老婆就是這麼頑皮。”
“誰頑皮了?是你想偷窺別人隱私?”她氣鼓鼓地說完,擡腳朝他走去。
寧飛眯眼瞅着眼皮底下的她,大聲吩咐鎖匠:“師傅,別理她,繼續幹。”
完全被忽視,簡直欺人太甚!樊妮聽完他的話,剛擡腳攔住鎖匠去路,就被寧飛趁其不備攔腰抱起:“老婆,才做了人流,張開大腿的高難度動作,最好別做。”
“放我下來!放我下來!”她在他懷裡使勁扭捏。
他根本不理,反而抱着她到了牀邊。瞅着牀頭櫃上一直未動的雞湯,他突然朝她發火:“樊妮,既然你都不把自己的身體當回事,那我還忙裡忙外瞎操心幹嘛?”
他說完,把她重重撂上牀,邊往回走,邊朝鎖匠大聲吩咐:“師傅,除了防盜門和衛生間的鎖不下,其他房間的鎖都給我下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