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樊妮發現自己中了他的聲東擊西之計的時候,他的舌尖已經繞住她的舌尖,在嘴裡的狹小天地裡無盡纏綿了。他正得意洋洋品味着她嘴裡的甘甜滋味,低眉突然瞅見她眼底的陰狠,機警地立刻推開她:“哎,妮,我只是點到爲止,並沒在你身上佔到實質性的便宜!”
鹹豬手都在她胸前周遊了一圈,還不算佔到便宜?他的話還沒說完,她的粉拳就不長眼睛的朝他身上狠狠砸去:“我的胸部都被你捏痛了,你還敢說沒佔便宜?”
雖然面龐下顎都被她的粉拳頻頻光顧,他卻一把拽住她的粉拳,眸間映刻着邪笑:“哎,妮,女人胸前那塊地方就需要男人的手經常光顧。第一,可以促進血液循環,第二,可以激起男人的征服慾望,第三,可以……”
他的流氓言論還一套一套的,樊妮越聽越氣憤,還沒等他說完,她頭一低,狠狠咬住他的手腕。手腕是皮包骨頭,一咬下去,那疼感絕對強烈!
爲了儘早從痛苦中解脫出來,寧飛幾次擡手想自救,無奈她的皓齒當仁不讓。等她心裡的不快徹底發泄完畢鬆開他的手,只看見兩行紅色齒印均勻的分佈在他手腕上。
他痛惜的看着自己的手腕,汽車突然停了,前排的司機瞬間扭頭道:“先生,浩影園到了。”
樊妮聽完這話,伸手就去推車門。見她推車門,寧飛伸到屁股後面掏錢包的手立刻縮了回來,即刻按住她的肩膀:“怎麼?想溜?”
豆腐都被你吃夠了,不溜更待何時?樊妮突然大力掀開他的手,身子前傾着朝車門爬去,不幸被他死死拽住雙腳。
司機見沒人付賬,氣惱的扭頭一把拽住寧飛的衣服:“放開她!付完帳給我滾下車!”
樊妮趁着他的注意力被司機轉移,拼勁全力把腳從他手裡解救出來,翻身滾下了車。一出去,她就朝小區大門沒命的跑。寧飛扭頭瞅着她狂奔而去的背影,突然撇開司機的手,眼神凌厲的瞪着他:“對不起!我不下車,送我回湯食府。”
司機突然有種被人戲耍的感覺,一雙瞳眼凝滿憤怒:“你,你……”
寧飛看着他眼裡的憤怒,瞬間有種解恨的快意。把雙手交叉在胸前,頭向後一揚,輕靠着鬆軟的椅背,朝他似笑非笑:“我怎麼了?你如果想拒載,我立刻投訴你!” 乘客是上帝!還真得罪不起!司機聽完他的話,憤然扭頭髮動汽車,嘴裡是咬牙切齒的謾罵:“好!你狠!我載你去!”
回程的車速那就和飆車差不多了,反正他也想早點回湯食府開車回家。在湯食府門口付賬下車的時候,時間已經是十點了。看着出租車司機離開時的憤恨眼神,他突然扯開嘴角大笑不止:“哈哈……哈哈……今天真有趣!真的很有趣!”
離他二十米遠的地方停着的一輛黑色轎車裡,一個女人妖豔的雙瞳裹滿落寞的看着不遠處的寧飛,輕輕啓開烈焰紅脣:“有多少年沒看見他這樣爽朗的笑過了,可惜,不是爲了我,而是爲了那個叫樊妮的女人,寧飛,你不想再寂寞了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