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愛愛在拍賣結束後,並沒有先離開,而是幫那些孩子們收拾東西,天已經很晚了,在剩下兩張椅子後,柳愛愛就讓孩子們都回去,自己搬着兩張椅子去儲物室。
可剛把椅子搬進去,透着外面的燈光,就看見一個赤*身*裸*體的男人,柳愛愛驚叫一聲回身,想馬上出去,但那男人一下子抱住了自己,耳邊傳來熟悉的聲音,“愛愛。。。老婆。。。不要走。。。不要走。。。我好想你。。。。。。”是鍾毅!
在柳愛愛愣神時,鍾毅已經把門關上並上了鎖。按說自己是孕婦打扮,還帶着面具,鍾毅不可能認出自己的,鍾毅的吻鋪天蓋地的落下來,也沒酒味兒。柳愛愛藉着微弱的光,看清鍾毅的不對勁。
道上混了六年,柳愛愛一下子就知道,鍾毅是被下藥了。此時的柳愛愛有些矛盾,她還在猶豫時,鍾毅替她做了決定,已經把她抱到了大桌子上,而且他人也緊着壓了過來。
也罷!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柳愛愛的這項自我安慰,讓她開始迎合鍾毅。
尼瑪!鍾毅這是被誰下的藥啊?勁兒夠大的!迎合着迎合着,柳愛愛心裡不幹了。她現在是又累又困又餓,那個地方還被弄得有些痛,躺在大桌子上,柳愛愛向後仰頭,看看窗外,這恐怕是後半夜了,身上的男人還不知疲倦的耕耘着。
柳愛愛早已經被鍾毅扒了個精光,那肚子上綁着的靠墊,在鍾毅要扔出去時,被柳愛愛搶了回來,放在了腦袋下面,頭不再空着,柳愛愛還舒服點兒,算了,閉眼眯會兒,隨便身上這個男人折騰吧!
吳樂斌在想了六年的身體上,撒了歡的索要着,恨不能把六年的餘糧一次全部釋放出來。
柳愛愛的嗓子啞了,也發不出聲,任男人在身上胡作非爲。吳樂斌連咬帶啃吃着美味,骨子裡,他太想念這具身體了。
最後一次把種子釋放到柳愛愛的身體裡時,吳樂斌終於停止了動作,但他人還趴在柳愛愛身上,頭埋在柳愛愛的頸窩裡,睡着前的一句話,讓柳愛愛錯覺,這男人是不是清醒的?
他說:“老婆,我怎麼就是要不夠你呢?”
柳愛愛爲這一句話,睜眼到天快亮。
被男人壓了快一晚上,柳愛愛很是費勁的從男人身下溜出來,胸衣、內庫被男人撕扯爛了,柳愛愛只得單套上那件孕婦裙。
走之前,柳愛愛到男人跟前,手不自覺的向男人的臉摸去。
“愛愛。。。老婆。。。”男人在睡夢中的呢喃,讓柳愛愛伸出去的手懸在了半空中,六年中所經歷的委屈一擁而上,讓柳愛愛潤紅了眼睛。
柳愛愛使勁吸吸鼻子,把手縮了回來,一扭身,頭也不回的走了
到家已是凌晨五點,柳愛愛輕手輕腳的回到自己屋裡,洗了個澡,又拖着疲憊而疼痛的身子到隔壁看了看兒子,柳思寧還在沉睡,柳愛愛看着兒子可愛的臉,欣慰的笑笑,低頭親了親兒子的小臉蛋,就回自己房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