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剛剛誰先羨慕來着,看這裡這麼好,出那些錢差不多是個小數目而已,我下次跟莊主說說,可以再增加一點,反正那錢賣出去是我的,也要我開纔是”唐流螢兩根手指頭掐着下巴,似乎想到什麼,眼睛微亮道。
“……”笑笑兩人嘴角一抽,斜眼的看着她,流傳額頭滴着汗顏,本來覺得不過開個玩笑罷了,沒想到主子竟然這麼無語,忍不住的搖頭,跟她說話討不了好處的。
唐流螢覺得玩過頭了,便心虛的伸懶腰說道:“我睡了,人老了,腰都酸…”故作腰疼,立刻的趴上牀,裝睡。
笑笑無奈,輕步的離開房間,唐流螢揉了揉被子,心裡也感嘆,沒想到他竟然費了這麼大的心思,什麼都準備好了,連女兒家的用品都有,感覺像是搬家一樣,聞着味道,可是隻有新被子上的味道,沒有所熟悉的味道,手不悅的將被子蓋在自己肚子上,看着窗外的風景,在這陌生的環境下,要這樣下去,不是辦法,眼皮疲憊垂下,所幸轉個身,咕嚕嚕的睡着。
另一邊,晟建摸了摸痠疼的脖子,疲憊的看着已經完成的書,起身,習慣的往自己的房間去,卻見笑笑兩人站在他房間的隔壁,一愣,不是說去客房住的麼?,怎麼在他隔壁了?。
“見過莊主”笑笑彎膝道,見到他也不是很好奇。
“你家小姐呢?”晟建停下推門的手,疑惑的道,嘴角揚起苦澀的笑意,這怕是爹安排的吧,只是自己已經沒有機會了,或許說一直沒有機會。
“我家小姐這幾日趕車過多,正在休息”笑笑一愣,心裡不是吧的,嘟囔,這個表情她看的太多了,流影也是這個表情,那麼他也喜歡小姐?。
晟建點頭,轉身想走,可是跨了一步,又轉了回來,推門而入,門咿呀的開了,陽光直射在房間內,而房間雖然帶着女子的氣色,卻也不失大雅,這隻有他府里人知道這是他爲以後的妻子準備的,只是沒想到竟然被她給住進了,心裡帶着期待感,被她住進了會有什麼感覺呢?。
流傳呆住,主子的閨房是他能進的?,要是被天邪知道了,他豈不是又要被說了?,正想阻止他,卻被笑笑拉住,見她搖頭,脣語道:“讓他進去,小姐不會有事的”眉頭緊緊的皺着,最後無奈的放棄
。
輕腳的走進屋裡,本是淡淡的空寂,似乎活躍了許多,而這空氣裡還帶着一股奶香味,讓人忍不住的深入的聞着味道,緊跟着,走進屋內,卻看見那身子卷在一團,而被子竟夾在腿間,嘴巴嘟起來,不知說了什麼踢掉了被子,翻身睡着了,不由好笑,自然的伸手爲她蓋起來時,她打了一個哆嗦,迷糊的左摸右摸,扯了一把,結實的蓋在身上,咕嚕嚕的睡着了,晟建看到目瞪口呆,嘴角頓時微勾,連自己都發現不了的寵溺,餘光打在嘴脣上多了些誘惑,眼睛微暗,將自己的眼睛撇開,她不是自己能惹的,也惹不起的,就算是好感喜歡也不要不要去吐出來。稍坐了一會兒便離開了。
晚上,樹林裡,馬的聲音絲絲的叫宣,像是在表示自己的不滿,也懂主人的着急,天邪拉緊馬繮,警惕的看着周圍,安靜無比,可是不對!,要是之前,鳥兒都驚的飛起來了。可是現在。
“教主,不對勁,”護法穩定馬在他後面皺眉道,總覺得有人,可是說不清楚,探尋也感應不到周圍有人,不由警惕的看着周圍。
在他說完後,幾百個人數不清的將他們兩包圍,而他們在黑暗藉助月光隱隱看到那些人胸口的大字,兵。
“哈哈,要就知道魔教的教主天邪會路過此,沒想到吧,竟然落在我的手裡!,還記不記得當年劉家那一府被刺殺!,”那人臉上刀疤笑着帶着猙獰,還有滔天的恨意。
“記得,你是誰?”天邪眯起深邃的眼睛,當年他那時才十五歲,那劉府的男子惡貫滿盈,竟打主意打在他身上,想以爲他不過一個毛頭小子,想將他教一併收入中,才招刺殺他,而且還是滿門,他記得他全都殺了,他怎麼知道這事?,他是誰?。
“不錯,沒想到事情過了這麼久,教主還記得!,知道我是誰麼?,我是他兒子!,當年要不是我貪玩出門,沒有被殃及,現在我要你還我全家的命來!,也要你嚐嚐失去親人的滋味!”那人笑的更大,揮揮手,若不是這些兵全是精英,他註定要死!。
衆人聽後拿着長槍直刺他,給不了他們喘息的機會,他們現在只知道皇上的聖旨就是要他現在死了都是心甘情願!。
天邪兩人一腳躍起,只是那麼一瞬間,馬兒被刺成刺蝟,連叫一聲,便躺在地上一動不動,血在它們屍體冒出,天邪輕鬆的在一個兵身上的肩上,重重的點,突出了突圍,而在一旁看的刀疤男怎麼也沒想到,他竟然這麼快突圍出。在驚訝之餘來不及思考,天邪便霹靂的掌力隨風過來,他瞬間躲過,有劫後餘生的喘息,拿起劍將躲閃的過去,而天邪只知道想將這些人制服,便是先禽王,而這個人就是他!。
拔出手上的劍,刺刺要擊中他的要害,可是每每被他躲過,心中更是着急,眼見那在另一羣的人已經快體力不支,而這人卻是輕鬆無比,過了不知多少招,他驚愕的發現,他竟然一直在消失體能,而他卻只是輕鬆的躲過,心中驚的將剩餘的力氣押回,看着那人掛了彩,冷冷一笑,這次他可是爲了他做了很多準備,也知道他不會爲了自己而不顧別人的死活。
而天邪自然看到護法的體力漸漸不行,可是現在只能快點將他抓住!,眼看着他又掛了一道血痕,皺眉,也不再管那人,便幫自己屬下去了,屬下見他呆住,用自己身體將他護在前面道:“教主!,你去殺他,屬下無事!”聲音卻帶着勉強,可是卻還不想拖累到他,自己死的心甘情願,要是教主受傷了,他更會愧疚無比。
“不想死的話,就閉嘴
!,留點力氣給自己!”天邪瞪他一眼,他如此他,冷硬的心思也暖了幾分,就算死也要死在一起!。
護法被說的,頓時閉上嘴,他聽他的,眼睛警惕的看着周圍的人,此時他們的兇猛和只剩殺這個字,沒有任何,臉上平淡卻凌厲。
兩人配合的完美,久而久之,便已經體力不行,眼看着還有幾十個人,在奪過那精兵的長槍上佈滿了血,而身上也沾滿了血,在衣袍上像暈開的花一樣。
冷笑的看着圍着他們的人,要往上離開這地方,他們的長槍就會架在他的頭上,根本密不可分,有了前車之鑑他們也有了防備,看來今晚不死就不行了?,長槍就像第一次一樣,直直的刺向他們,而那刀疤男,撿起地上的長槍,飛身的往上將長槍從上刺向他們,而準確的是他們的頭頂!。
天邪無奈,這次不受傷也是難,怕是她又要說他了,想到她那時會生氣的臉,嘴角微翹,她現在在做什麼呢?。
當疼痛還沒降臨時,聽見惶惶的掉落聲,睜開幾夜未睡的眼睛,看着紛紛倒下的精兵,聞了空氣的味道,頓時瞭然,疲憊的倒在地上,一雙大手扶着他,天邪鬆口氣的看着扶着他的人,笑道:“要是你再不來,這身傷回去見你兒媳婦,她可又要嘲笑我了!”說完便暈過去了。
來人頓時委屈的看着暈過去的自己兒子,心酸的狠,一把把的掐他,哭着,嫁出去的兒子,潑出去的水,有了相公,忘了孃的,嗚嗚。
“馨兒,別哭,他還死不了!”一個男聲響起,將昏迷的天邪扯開,丟在另一處,悶哼的聲音,可憐的天邪在昏迷時,還要被自己的爹虐。
男子心疼的摟過自己的愛妻,自己都不捨得讓她掉一顆眼淚,兒子竟然每次都惹她哭!,這次有了媳婦好啊!,有了媳婦就不會整天粘着她了!,他還想大笑一聲呢!,故作傷心的抱着她。
“兒子都嫁了!,拐着彎不要娘了,我能不傷心麼?”長的柔軟的女子在他懷裡抽泣,可真是傷心的呀,她好不容易將他養大,他竟然嫁人了,快死的時候還說媳婦!,沒看到他眼裡的欣喜,這能不讓她受打擊麼?。
“遲早都要嫁的,早點嫁了,以後就能抱外孫了,不是很幸福麼?”男子憐愛的抱着自己的妻子,眼睛狠狠瞪半暈半醒的兒子,心裡狠狠咒他,等着,等外孫子出生,你以後休想抱媳婦!,讓你嚐嚐滋味。
“是啊,外孫都快有,我們都老了,以後等他生了外孫,我們抱來養,我還沒抱過小孩子呢!”女子頓時笑意滿滿。
而男子卻臉黑了,將天邪祖宗問了個便,自己出來礙他眼就算了,竟然連兒子也來礙他眼!,不用想就拒絕道:“不行!”
“爲什麼!,我很喜歡小孩子誒!”女子很不滿的回問,嘴巴嘟得老高。
“沒有爲什麼!”男子堅定否認。
“……”
就這樣,將半昏半醒的自家兒子給忘了個遍,可憐的天邪心裡唸叨,有這樣的父母麼?,有麼?,什麼外孫,明明是孫子好不好!,不要再討論下去了,你兒子冷啊!,想說出口,可是卻無力張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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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寫到這我自己先笑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