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雲崢這句話便是明明白白地在拒絕花初瀾,也是在告訴她,不管她今日裡是否要在景曄的面前說出誰的名字,反正他是絕對不可能會娶花初瀾。
花初瀾眼裡的那份喜悅剎那間消失的乾乾淨淨,剛燃起來的希望在這一刻也破碎了,她冷笑一聲道:“楚小將軍雖然是大鄴的名將,戰功赫赫,但是我的眼裡看來,不過是一個極蠢的蠢貨。”
她這句話一說出口,楚雲舒倒有些忍不住道:“花郡主雖然花容月貌,但是這番話說得也太過了些,我我三哥是難得的好兒郎,你是王爺的妾室,卻不守婦道拋頭露面,王爺大度要成全你,你又何秘如此?”
她說完這句話後看着景曄道:“王爺,雖然我不知道你之前和花郡主是怎樣的約定,但是她終究是南詔的郡主,當初來大鄴的時候便是要做王爺的妾室的,今日裡她雖然做得過了些,但是我卻覺得她的舞技還是極好的,王爺可以將她留在身邊做,閒時看她跳支舞想來也舒緩心情。”
景曄在娶蘭傾傾的時候就已經告訴全天下的人他只有蘭傾傾一個妻子,不會納妾,之前衆人也都知道花初瀾等人雖然住在攝政王府裡,卻是連見景曄一面都見不到。
之前的宛朝顏衆人都知在攝政王府裡住了多年卻一直還是處子,此時聽景曄的口氣也似從未碰她。
而此時花初瀾這般立於人前,楚雲舒說這些話不過是告訴所有的人,花初瀾是景曄的妾,她這般行事,更多的是在噁心蘭傾傾。
若是這一次花初瀾會回到攝政王府的話,要楚雲舒的眼裡看來,男子終究會有些好色,更何況像花初瀾那樣的絕色。
蘭傾傾明白楚雲舒的意思,她微微一笑道:“楚小姐說得極爲有理,實不相瞞,今日裡花郡主還是我帶到了梅花宴上來的,若是王爺喜歡的話,我倒是可以替王爺做主,將花郡主收了房。”
她這句話說得似乎是極爲大度,但是條件卻是建立景曄的身上,她當即眼睛微微一斜看了景曄一眼,景曄又如何不知道她的心思。
景曄不緊不慢地道:“楚小姐的耳朵似乎不太好,方纔本王就已經說了,本王與花郡主只是朋友,當日裡她說是到大鄴做本王的妾室,爲的不過是來見她的意中人,她見到之後,不管他的意中人是否娶她,本王都會還她自由身,本王和花郡主並沒有任何關係。”
他這一句話便徹底打碎了楚雲舒之前的設想,楚雲舒心裡大惱,卻又半點都發作不得。
楚雲崢當下狠狠地瞪了楚雲舒一眼,楚雲舒看到楚雲崢那記目光心裡有些不痛快,只是此時也不好多說什麼。
楚將軍看到兩人的這般互動,心裡也微微有些惱,他一直覺得楚雲舒是個極懂得進退的人,但是這一次他回來之後,就覺得他這個最爲寵愛的女兒似乎已經有了一些變化。
楚將軍自小就是在朝堂中長大,見多了帝王的算計與機謀,景曄雖然不是皇帝,但是和皇帝其實並沒有本質的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