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細算來我也有些日子沒有見到母后了。蘭傾傾不緊不慢地道:“長公主這樣問我,我實不知道該如何回答,若真的要答的話,那也只能說是顧府謀反,她雖然是皇族中人,卻也姓顧,卻是無論如何也不可能逃過這件事情。”
景墨曦咬牙切齒地道:“母后一直都很喜歡青綰,就算是顧府有謀反之意,但是和青綰有什麼關係?一定是在你母后的面前挑拔了什麼,蘭傾傾,你當真好無恥,你之前設計得了顧府所有的財產,而後又害得青綰進了落鳳宮,你這樣做,就不怕天打雷劈嗎?”
蘭傾傾聽到這句話便覺得和景墨曦講道理無異於是對牛彈琴,這樣的蠢才也是世所罕見,她也真是佩服像景墨曦這樣的公主是如何在皇室裡存活的。
景曄聽到這裡冷冷地道:“若是長姐是爲了太后的事情來找傾傾的話,那麼請長姐回府吧,這件事情和傾傾半點干係都沒有,這一切不過是顧府咎由自取,顧府從來都不顧念皇族的厚待,生了謀逆之心,那麼皇族也必定容不下,這些和政事扯上關係的事情,我也沒有必要向長姐解釋。”
景墨曦看了景曄一眼道:“王爺,你和青綰一起長大,如今間爲了蘭傾傾這個妖女這樣對她,你也太沒有良心了些,你明明知道她……”
“請長姐自重。”景曄的眼裡已經了沒有一絲溫度,他冷冷地道:“太后是先帝的皇后,我對她很是尊敬,而我如今的正妃是蘭傾傾,傾傾不是什麼妖女,若是長姐以後再說出如此不知輕重的話來的話,以後就休怪我對你不客氣。”
他身上的殺氣冒出,凌厲逼人。
景墨曦氣得不輕,只是在景曄的面前終是不敢太地造次,而此時景曄已經大聲道:“來人,將長公主請出王府,以後長公主不能再進王府,誰敢把她放進來,本王就砍了誰的腦袋!”
他這句話說得極狠,眼睛裡也冒着冷氣,早有侍衛到景墨曦的身邊道:“長公主,這邊請。”
景曄卻已冷然道:“請什麼請,直接拖出去。”
景墨曦沒有料到景曄會這般對她,她正欲開罵,景曄卻又道:“以後若是再讓我聽到長姐這樣胡說八道的言語,我必定會以造謠罪將長姐請進刑部,到時候長姐不要怪我沒有給你面子。你今日離開後也大可以在攝政王府的門口鬧事,我可以讓顧青綰住時落鳳宮,那麼也能奪了你的誥命,也能將你關進落鳳宮裡陪着她。”
若是別人說這樣的話,景墨曦也許還有幾分不信,但是景曄的話,景墨曦卻是信的,他行事一向都是隨意的,便凡有人讓他了不痛快,那麼他必定會讓人更加不痛快,而且他自小和她就不親近,原本也就沒有太多的姐弟之情可敘。
她還沒有反應過來,已經有侍衛將好拖着往外拉。
景曄的眼裡透裡出了一抹冷然,景墨曦卻已經大聲道:“蘭傾傾,這件事情我記下了!”
她這句話雖然說得極爲兇狠,卻已經沒有來時的中氣十足了。
蘭傾傾看到景墨曦的那副樣子,她終是將不可理喻這個詞語再次體會了一番,當下不由得輕輕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