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初瀾笑道:“若是之前我對王爺還有一分念想的話,那麼今日也該斷了,王爺過於擔心了。”
景曄聽到這句話又扭頭看了花初瀾一眼,然後眸光一片淺淡地道:“甚好。”
花初瀾聞言輕輕一笑,在兩人離開之後,她的眸子裡滿是幽深。
景曄的眸子裡也有了一抹幽深,拉着蘭傾傾直接回了房。
他走得極快,蘭傾傾幾乎要用小跑才能跟得上他的節奏,她一看這種光景,便知道他此時的心裡怕也是有幾分怒氣的,她乖乖的由他拉着,至始至終一句話也沒有說。
回到房間之後,景曄斜斜地看了她一眼,她輕輕掀了一下眉毛。
“怎麼?沒話要問我嗎?”景曄冷冷地問道。
“原本是有些話要問你的。”蘭傾傾淡淡地道:“可是你方纔都已經回答我了,我此時實沒有什麼好問的了。”
景曄冷笑一聲道:“你此時說得倒好,之前心裡又是怎樣想的?難道你一分都沒有懷疑嗎?”
“當然有些懷疑,那根烏木簪就是我心頭的刺,我的心裡原本就有諸多不安,原想問你其中緣由,卻又一直沒有尋到合適的機會,今日宛朝顏拿出那塊玉佩時,我險些就要發作了,只是冷靜一想,便又覺得這中間還是有些漏洞。”蘭傾傾答道:“然後不由得會想這天底下的男子怕都是有些好色的,像朝顏公主那樣的絕色,王爺的心裡會放不下也實屬正常。”
景曄的臉又黑了幾分,蘭傾傾伸手摸了摸下巴道:“只是如今我才知道,原來這世上的男子不都全是那樣的,也會有一些其它的特例。”
景曄冷哼了一聲,蘭傾傾看了他一眼後又道:“比如說王爺你。”
景曄白了她一眼道:“你還是錯了,這世上的男子還是都好色的,只是色的人不一樣,我比較專一。”
他說完這句話直接將她撲倒在牀,這一次她沒有做任何掙扎。
景曄的吻如狂風暴雨一般朝蘭傾傾的臉上襲去,蘭傾傾沒有反抗由得他親她,景曄卻還是覺得有些惱,當即在她的脣上狠狠咬了一記。
蘭傾傾吃痛微微皺起來眉毛。
景曄居高臨下地看着蘭傾傾地道:“你的心裡有猜想,爲何不來問我,而是去見宛朝顏?”
蘭傾傾答道:“我只是想去看看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而已。”
“你在吃醋?”景曄看着她問道。
蘭傾傾點頭道:“是有一點,不可否認,寧淺陌昨日裡對我說了那些話之後,我的心裡的確是有那麼些不舒服,卻又覺得你斷不可能做下那等事情來。”
景曄眼裡的怒氣散了些,卻又問道:“怎麼說?”
蘭傾傾的眸光微微一斂,輕聲道:“如你之前所言,若是你真的想要對我做那事的話,我無力拒絕,你尊重着我,想來是真的喜歡我。”
景曄的眼裡多了一分溫柔,卻輕罵道:“笨蛋,這件事情這麼明顯,你難道一直沒有看出來嗎?竟還爲這件事情傷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