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傾傾的嘴角微微上揚道:“不想怎樣,只是要爲自己討個公道罷了,今日的事情你若是讓我覺和舒服了,那便罷了,否則的話,我也知道我的性子,我寧死也不嫁。”
景曄有一種玩大發了的感覺,卻還是不緊不慢地道:“行,今日裡你想如何便如何,我若是動氣了便是小狗。”
蘭傾傾有些不屑地道:“你是堂堂的攝政王,還小狗,景曄,你可以更加幼稚一點嗎?”
景曄掀眉道:“我若是幼稚也只在你的面前幼稚。”
蘭傾傾冷哼了一聲,景曄卻又道:“來吧,你想打我哪裡,捏我哪裡,哪怕是這會將我摸光看光,或者是強行上了,我都沒有任何意見。”
蘭傾傾的心裡一惱,當即狠狠的在他的腰間掐了一把,他頓時痛得直抽氣。
蘭傾傾一把將他推倒在牀道:“你倒是想得倒美,我當初真是瞎了眼纔會遇到你,纔會被你騙得動了心,還攝政王,我呸!分明就是個流氓!”
她一邊說着話,一邊伸手將他鞋襪全部除下,然後從一邊的雞毛禪子上取了幾根硬一點的雞毛,當即在他的腳心撓了起來。
景曄當即哈哈大笑道:“我最怕癢了,傾傾饒命啊!”
蘭傾傾又哪裡會就此放過他,她一邊撓一邊道:“我讓你欺負我,我讓你欺負我!”
景曄的笑聲大起,手不由得動了一下,卻很快就又收了回來,她武功並不算高,點穴之術也不過會些皮毛,那點皮毛的點穴之術又哪裡能製得住他,頂多也只是能讓他片刻不能動罷了。
此時他身上的穴道早就已經解了,只是他也知他今日玩得過了些,想要將她的怒氣散掉一些,倒還真的一切都得由得她去。
景曄的眼裡透出了一分淡淡的笑意,卻又覺得此時讓她怒氣散掉,他付出的代價也似乎太大了些,此時他的腳掌癢得厲害,爲了配合他此穴道未解的假像,他再癢手腳也不能動。
這種感覺實是……太痛苦了!
景曄覺得坑人者恆坑已,這一次他有了極爲深刻的體會。
蘭傾傾看到他拼命忍着的要樣子心裡覺得有些好笑,她有幾分本事,自己再清楚不過。
她可不會真的覺得她那沒有幾分內力的點穴手法真的能點了景曄的穴道。
她坐在牀沿邊,笑意已經染上了她的眼。
在這一刻,她心裡的怒氣全消,心裡也不由得有了一抹幸福漫上,她喜歡與景曄之間這樣的相處模式,沒有太大的壓力,有的只是尋常小夫妻的打鬧。
只是她卻有些覺得,在兩人打鬧開了之後,她沒有蘭府家主的威嚴,而景曄也完全不是那個在朝堂上呼風喚雨的攝政王。
蘭傾傾拿着那根雞毛撓了景曄一個黃昏,景曄好不容易捱了一個時辰,然後才終於宣佈:“我的穴道解開了!”
蘭傾傾掀了掀眉,眼裡的笑意濃了些。
今歲天旱,京城入夏後一場雨都沒有下,據說整個北方都是如此炎熱的天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