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墨曦的手並沒有停下了,而是拿着箭連續射擊。
紫儀的輕功雖然極好,卻也不可能連續將她射出的箭接住。
景墨曦還有五支箭直接射進了靶心。
蘭傾傾一看到景墨曦射箭的樣子,便知道景墨曦絕對是射擊的高手,她的眼裡頓時有了幾分不屑。
景墨曦射完之後,見只有五支箭射在靶上,其餘的五支箭卻不見了,她驚道:“這不可能!”
她身後的侍衛走過來輕輕附在她的耳畔說了幾句,景墨曦怒道:“蘭傾傾,你耍詐!”
蘭傾傾知道那侍衛必定是說了紫儀將箭截下的事情,她的嘴角微微一勾道:“方纔公主只說射箭之後,看誰射中的環數最多,多者便是贏,並沒有說不能中途截箭。”
景墨曦瞪着蘭傾傾道:“我從來沒有見過可以中途截箭的比試!”
“我也從來都沒有見過有人拿自己的強項去和完全不會這件事的人做比試。”蘭傾傾的眸光微動道:“既然這件事情從一始就不公平,那麼誰規定就不許做弊?”
“你找死!”景墨曦大怒道:“來人,將這個賤人的衣服給我剝了,我看她還能囂張到什麼時候!”
她這句話還沒有說完,蘭傾傾已欺到景墨曦的面前用短刀抵在她的脖頸上道:“早知公主是個輸不起的,又喜歡用強,所以今日裡我也只能得罪公主了。”
紫涵手裡的長鞭也揮了出來,只要那些侍衛一逼近,她立即會出手。
紫儀手裡也已經扣滿了一堆的暗器。
景墨曦的武功原本不低,只是她養尊處優習慣了,這些年來還從來沒有人敢在她的面前出手,所以她也不覺得蘭傾傾真的敢出手。
此時被蘭傾傾所制,才發現之前蘭傾傾站的位置極好,只要她一發作,她便立即能有所動作。
只是她不覺得蘭傾傾真的敢傷她,她冷喝一聲道:“蘭傾傾,你想死了不成?竟敢威脅我?你信不信,一會就殺了你!”
蘭傾傾淡淡一笑道:“如果公主要殺我的話,那麼我也只好對公主不客氣了。”
她的話一說完,手中的短刀便朝景墨曦的脖子處遞近了些,這一次直接用了幾分力氣,再則她手中的那把短刀,原本就是削鐵如泥的寶物,此時這般一用力,便將景墨曦的脖子割了一條長長的口子,剎那間,鮮血四下漫出。
景墨曦吃痛,感覺到了蘭傾傾身上的殺氣,她當即怒道:“蘭傾傾,你好大的膽子!”
蘭傾傾淡淡地道:“看來公主也是我的知已,知道我的膽子不小,對我而言,若是有人要害我的性命,最好的法子就是在對方出手之前先出手。就算我不是公主的對手,那麼我也必定要將公主打成重傷。今日裡有幸制住了公主,我又豈會再留情?”
她說完這句話後冷喝一聲道:“全部給我退後,否則的話,休怪我不客氣!”
她經商多年,周身氣度不俗,此時這般一喝,無人敢小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