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曄說到這裡眸光幽深了些,不緊不慢地道:“我做爲攝政王,我的正妃自然是要與衆不同的,你可以不懂琴棋書畫,但是你可以有其它的本事。你這機括之術能讓兵部尚書折服,那麼自然也就能折服更多的人,以後滿朝文武,看誰還敢瞧不起你,說你是個商女了。”
他的話裡滿是驕傲之色,言詞之中透着幸福。
蘭傾傾含笑道:“其實他們如何看我對我而言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如何對我,但願你對我的心思,能永遠如此時這般。”
“我是要寵你一生一世的。”景曄輕笑道:“從我見你的第一眼起,我就知道,在這個世上,只有你纔是那個能與我比肩的女子。”
蘭傾傾的嘴角微微一勾,眼裡的笑意也濃了些,這樣的話,她聽在耳中終究是覺得無比幸福的。
她扭頭看了他一眼,他的嘴角微揚,夜明珠的光輝照在他的身上,他整個人如玉珠輝。
景曄伸手將她攬進懷裡道:“傾傾,以後朝中估計不會再有人配不上我了,蘭府的門第在我看來是沒有什麼問題,但是爲了避免別人的說三道四,我覺得尋到合適的機會還要給你父親封個侯比較合適。”
蘭傾傾聞言失笑道:“我們只是尋常的商家,如何封侯?”
“這個簡單。”景曄笑道:“我們只需要尋到機會就可以了。只是如今京城中的文武百官都知道我衷情於你,若是由我來提議的話,終究有些不合禮數的,也會被顧家的人說三道四,所以我覺得這件事情最好還是由顧家的人提出來。”
“他們只怕恨蘭府都來不及,又如何會主動提出給蘭府封侯,這事說出來都會讓人難以置信。”蘭傾傾笑了笑後道。
景曄眼裡滿是幽深道:“這件事情聽起來好像是有些難,但是我一直認爲這世上的事情都是事在人爲,只要用心了,謀劃好了,就沒有成不了的事情。”
蘭傾傾再次看了他一眼,見他的眉眼之中俱是自信,那雙如朗星般的眸子灼灼其華,讓人難窺其中的真意,她微微一愕,卻又覺得這纔是他腹黑深沉的一面。
她輕輕一笑道:“你說得是有道理,只是這件事情做起來只怕是有些麻煩的。”
“麻煩也談不上多麻煩,這事我來安排,你且瞧着。”景曄的嘴角微微一揚道。
蘭傾傾卻輕嘆了一口氣道:“你做事,我自然放心。只是今日裡我算是將長公主徹底得罪了,原本我還在想打她公主府的主意,如今只怕她就算是將那公主府荒掉,也不會賣給我了。”
“那倒不一定。”景曄笑了笑道:“還是那句話,事在人爲。”
蘭傾傾輕輕掀了掀眉,她輕聲道:“也是,這一次我得罪了她,她必定會恨透了我,只要她恨透了我,就會主動來找我,對我而言就又有機會。”
景曄見她的眸子此時黑如墨玉,眸子裡的光華讓人不敢逼視,他的嘴角微微一揚,這樣光華灼灼的女子,也只有站在他的身邊,才能相互襯出對方的光華。
他伸手將她摟得緊了些,他的脣吻上了她的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