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景曄的手裡,領兵的也只有慕青一人罷了,實在是上不得檯面。
他原本也以爲,他那一喝必定會引得許多人附和,就算景曄的手裡有幾張大弩,他也沒有什麼好怕的。
只是他那一聲喊完之後,四周竟沒有一人接話,他終於有些驚,忍不住扭頭看去,卻見他的身後竟是一個人都沒有,他頓時瞪大了眼睛。
景曄看到他的表情之後淡然一笑道:“你是不是在找他們?”
他說完輕輕拍了一下手,卻見葉燦已經領着一大堆的士兵站在他的身後,只是他們雖然站在他的身後,卻沒有一人對景曄拔劍,只是冷冷地看着楚將軍。
楚將軍大驚道:“這不可能!”
“不可能?什麼不可能?”景曄冷冷一笑道:“是你輸了不可能嗎?那麼本王告訴你,當你最初存有那些見不得人的心思時,那麼就已經註定了你的敗局!”
楚將軍的眼睛瞪得滾圓,大怒道:“誰說我敗呢?你們都給動手,誰能殺得了景曄,我便賞誰一萬兩黃金!”
他的話說完之後,依舊沒有人有任何動靜,景曄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他此時的樣子看在景曄的眼裡,實在和和跳樑小醜沒有本質的差別。
楚將軍頓時暴跳如雷,他咬牙切齒地道:“景曄,我們楚府爲了大鄴王朝立下赫赫戰功,你如今手裡有了權利,竟就想着將楚府除去,你如此行徑,實和禽獸無二!”
“你與禽獸無二?”景曄冷冷一笑道:“這些年來,皇族對於楚府可以說是極盡優待,給了你們最好的東西,也給了你們最高的榮譽,可是你卻在做些什麼?我父皇在世時,你慫恿葉府手握重權,對皇族一再相逼,先帝在位時,你更是利用手裡的兵權百般相脅,先帝的性子雖軟,卻也容不得任何人騎到皇族的頭上來,你可知先帝去世時,留在人間最後的一句話是什麼嗎?”
楚將軍知道先帝是病死的,當時先帝死時,他並不在京城,自不會知道先帝說了什麼。
景曄冷冷地道:“先帝說,若要振興大鄴,必要滅掉楚府!”
楚將軍不由得一愣,先帝在死前說出這樣的話來實在是讓他有些吃驚,先帝的性子是什麼樣的,他倒是清楚的,平素因爲身體不好,所以很少會有動怒的時候。
他也更加沒有想到竟從先帝開始就存了滅掉楚府的念頭,他的心裡有太多的不甘。
他大怒道:“這不可能!你自己謀殺先帝,毒害皇上,爲的不過是皇位罷了,此時竟將這樣的罪名安在忠臣的身上,還如此這般迫害忠臣!你們這些效忠景曄的人都聽清楚了,先帝是他殺的,皇上也是字被他毒害的!”
圍在四周的士兵聽到他的這句話後不由得互看了一眼。
景曄冷冷地道:“死到臨頭了,竟還敢如上顛倒黑白,當真是無恥至極!你這樣的亂臣賊子若能稱得上是忠臣的話,那麼這世上再無奸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