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扎哈額間的青筋跳了跳,景曄又接着道:“本王若要做大事的話,必定會將所有的事情全部想個清楚明白,絕計不會像北漠王那樣,把所有的事情全部都放在一個女子的身上。
他這句話把拉扎哈嗆得不輕,此時也無從回答。
刑部尚書看着易雪凌道:“你有何話要說?”
易雪凌剛要張嘴,刑部尚書又道:“你不過是個弱質女子,你的祖籍是在大鄴,想來你的身後必定有人指使,否則的話,你一個弱質女子又豈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他這番話便有誘供的意思,易雪凌聞言只是輕輕一笑,她的眼睛輕輕掃了一眼景曄,然後纔不緊不慢地道:“這所有的一切都是我一個人的主張,並沒有什麼所謂的同夥,身後更沒有什麼人指使。”
她微微一頓後淡聲道:“我雖然是大鄴人,但是我的家人卻死在大鄴的鐵騎之下,當年大鄴和北漠打仗的時候,大鄴的軍隊自己殺了自己的老百姓,所以我對大鄴並無一分好感,對我而言,這所有的一切都是大鄴的皇族過於殘暴,沒有約束好自己的軍隊。所以我恨大鄴,也恨大鄴的皇族,所以我纔會孤身進入北漠,協助北漠王,當年北漠王需要在大鄴的京城佈置一個探子,我自願來到大鄴。”
щшш¸t tkan¸c o
她說到這裡看了景曄一眼道:“我原本打算****王爺的,可是王爺卻是個坐懷不亂的君子,許是早前就已經猜到我到大鄴的用意,他對我沒有表現出半點興趣,我在王府裡呆了幾年之後,終是覺得很難在王爺的身上得到什麼情報,所以我纔會離開王府,然後到了寧府,爲的不過是從寧府裡得到我想要的情報。然後當時恰好的北漠的使臣到來,我覺得這是一個好機會,所以我纔會有那樣的佈置,這所有的一切都是我一人所爲,和其它人沒有任何關係。”
景曄聽她這麼一說,便知她是要把所有的事情都攬到自己的身上了,他淡淡地道:“你倒是個記仇的女子,這心思也不是一般的狠毒。寧相,你怎麼看這件事情?”
寧淺陌知道景曄這樣問他,根本就不是在問他如何看這件事情,而是要借這一次的事情讓他自己給易雪凌定個死罪,這法子不可謂不誅心。
寧淺陌的眸光微微一轉,輕聲道:“公主進寧府之後,待我很好,我並不知她的心思,她此番行事固然惡毒,卻也事出有因。說到底,她也不過是個弱質女子,還請王爺不要太過爲難她。”
“本王實在沒有料到寧相竟也是個多情的種子。”景曄冷笑一聲道:“你在這個時候還要替她求情,你就不怕本王因此怪罪於你?”
寧淺陌還沒有說話,易雪凌已經大聲道:“這件事情寧相根本就不知情,王爺不要爲難寧相,一人做事一人擔,王爺想要如何對付我,直接動手便是,不需要這般爲難寧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