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些仇人尋來了,就算是上面的幾間全部燒了也傷不到樓下的人。
蘭傾傾輕聲道:“修這種屋子的人大多是用來避禍的,楚府的先祖是朝中的大臣,他們在朝中想來敢得罪了不少的人,所以纔會建這麼了一間屋子用來避禍。”
“可是楚雲舒爲什麼要將我們帶到這裡來?”戚伊人一時間有些想不明白。
若按蘭傾傾的話,楚雲舒將她們帶到這間極來古怪的屋子裡來的話,若這屋子有機括,那她還想得明白,那是楚雲舒要她們的性命。
可是這屋子這般平整,窗戶也畫得極爲逼真,屋子裡衆人更是已經查過,根本就沒有什麼機括,楚雲舒不會閒得那麼無聊來和她們玩捉迷藏的遊戲。
蘭傾傾的眸光深了些,她淡淡地道:“楚雲舒的心思素來是縝密又狠毒,她今日裡既然敢把我們帶進這屋子,必定是有其它的用意,左右不會是什麼好事。
眼下這機括已經拉動,這屋子往下沉得不是太快,所以衆人並沒有什麼感覺,這也更加證明設計這個機括的人機括之術極爲高明。
戚伊人怒道:“她當真是無恥,竟到如今還沒有死心,我就沒有見過比她更不要臉的女子,王爺都拒絕她那麼多次,她竟還要貼着上。”
“這是她最後一次生事了。”蘭傾傾的眸光沉了下去,她不緊不慢地道:“如果我沒有料錯的話,她這一次在佈置這件事情之後,必定還有更厲害的後着。這屋子佈置的如此周密,如果方纔不是我暈的話,只怕我們到此時還不會查察,而她那邊,必定也會想好託詞。而我們在楚府裡消失,這個罪名王爺若是往楚府的身上扣的話,楚府也是承受不住的。”
戚伊人扭頭看向蘭傾傾,蘭傾傾的眼睛微微一眯道:“所以她不會困我們太久,而紫儀又去找王爺了,她找到王爺之後應該很快就會過來。”
戚伊人咬牙切齒地道:“這女人真是不要臉,竟在自己的親兄長的婚禮上鬧事。”
“她只怕已經瘋魔了。”蘭傾傾緩緩地道:“之前她已經和寧淺陌合作對付自己的兄長,如今再加上這樣一件事情,實在是算不得什麼。”
戚伊人的心裡很是惱火,只覺得楚雲舒是不要臉到極致,楚雲舒今日裡佈置這些是爲了什麼,她的那點心思,誰又猜不出來?
她扭過頭看着蘭傾傾道:“王妃既然懂得這是倒屋,想來也是懂這機括的,我們想辦法壞了這機括,好好的教訓她一番。”
蘭傾傾輕咳一聲後道:“我雖然識得這機括,但是卻算不上很精通,之前是記上來這些機括,但是並不算熟悉,且這種屋子的機括都會放得很是隱蔽,一般情況下啓動是一個小的機括,而要停下,還得用那個機括。方纔楚雲舒進屋之後並沒有碰什麼東西,這所有一切都是在她離之後才發生的,那就證明此時能調整這間屋子動向的也只有她用的那個機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