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管理這鬧梨軒那麼多年了,梨娘很快從對這三個男子最初的驚豔中回神,快步走向前去,推開三人,往裡頭看去,不由得也瞪圓了眼,她家璃音被男人抱着!速度這麼快,才教育過她,她就開竅啦?再看這男人,又是一愣,分明是一隻妖孽!
水棲寒不悅地冷冷看向門口,這些人敢打斷他的好事,是不是活膩了:“看得可還滿意?”語氣很是詭異。四人點頭,然後又像想起什麼來似的拼命搖頭,表情依舊很怪異,聞人璃音靠近男人懷裡,慵懶地看着四人,嘴角掛起邪笑,那模樣,有七分像水棲寒……三個男人同時感嘆,水棲寒原來是喜歡同類的!
水棲寒皺眉,將聞人璃音往懷裡按了按,他可不喜歡別的男人盯着自己女人,即使他們是自己的親人好友,而旁邊那個一直盯着自己的女人又是誰,對其他女人沒有耐心的水棲寒眼裡劃過冰冷,指尖射出一道原色光芒,這個直勾勾盯着他看的女人,殺了算了。
卻見聞人璃音臉一黑,瞬間從男人懷裡移開,擁住嚇傻了的梨娘一閃,左手抓向那道光芒,自然之力運起,輕易粉碎了那道力量,他想毀了她的鬧梨軒是不是,杏眼微張,直視出手的男人:“這鬧梨軒是我開的,你要是敢破壞裡頭的東西,我滅了你!”
水棲寒黑了臉,她不但抱別的女人,還敢兇他,鬧梨軒怎麼了,他不在乎這點小錢。聞人璃音似乎看出了男人的心思,口氣緩和了些,撇嘴,“梨娘是我的人。”
水棲寒冷哼,大手一抓,把不聽話的佳人抓回懷裡,擁着她坐下。聞人璃音嘆氣,這男人怎麼還像個孩子呢?淡笑着看着梨娘:“你先去忙你的吧。”
梨娘也乾脆,璃音自己有主見,這個人不簡單,但其她能做的只有默默祈禱,應了聲便離開了。
封殘三人先是看見溫柔的殿主大人,再是看見這個女人強大的能量,最後看着殿主大人的獨佔欲,好半晌終於回神。
未逑雙眼一亮,衝到桌前,瞪眼盯着兩人看了半天,終於開口:“我說寒,才說你要當一輩子和尚,你就去找了個師太,果然效率啊!”
封殘也走了進來,收回了初始的驚訝,看着水棲寒的眼睛淡淡道:“認真的?”
水棲寒直接無視那個興奮異常的未逑,同樣認真地看着封殘,淡笑着點點頭。
封殘挑眉看了看聞人璃音,略略想了會,便淡笑起來,他相信水棲寒的眼光,弒霄該有女主人了。
最後進來的水弄雲則是一臉的怪異,不復人前溫柔儒雅的形象,拿着茶杯也不喝茶,反倒是一直盯着聞人璃音看,恨不得看出個窟窿來。
水棲寒危險地眯眼,即使是親兄弟,也不準這樣看着自己的女人,佔有慾十足地摟緊懷裡的女人,。未逑、封殘汗顏地看着某個不知死活的四皇子,兄弟的女人也敢這樣盯着。
聞人璃音笑的諷刺:“怎麼,前太子殿下肖想本姑娘?”水棲寒冷下臉來,語氣裡全是冰渣子:“水弄雲,這是我的女人!”
水弄雲破天荒地無視了水棲寒的話,冰渣子照單全收。突然站起身來,向後退去,指着聞人璃音一臉的驚訝,“你,你,你是……”
聞人璃音蹙眉看着水弄雲,他想幹嘛?堂堂太子殿下,這麼不沉穩。水棲寒皺眉,剛想發作,卻聽水弄雲再次開口,“小七,她是聞人璃音!”這不正是聞人家逃婚的四小姐麼,他們逃婚逃半天,結果還是在一塊了。
“噗……什麼!”水棲寒還沒反映過來,未逑封殘就集體噴茶,未逑面部扭曲,封殘有些哭笑不得,現在是什麼情況,孽緣啊孽緣!
水棲寒挑眉,心裡有些訝異,突然笑的邪肆,紫眸中染滿了得意,命中註定是他的就是他的:“你是聞人璃音。”不是疑問句,而是肯定。聞人璃音乍一聽水弄雲那聲“小七”就反應過來了,在看着眼前男人那反應,冷汗劃過,水眸帶着無奈,弱弱地問:“水棲寒,咱們這婚是不是白逃了?”水棲寒但笑不語。
未逑收拾好心情,打開也不知打哪弄來的扇子,揮了揮,桃花眼裡全是戲謔:“緣份哪,緣份。可惜了好好的婚禮送給了烏雞跟藏獒咯。”水棲寒眼危險一眯,就要出手。不過這未逑也是常常做這等損事的,沒等水棲寒掌心的原色光芒打向自己,未逑便很是嫺熟地一手拉一個飛身而去,開玩笑,他很柔弱不禁打的。
最後還是封殘比較冷靜,走前留下話:“寒,我們回弒霄等你。”三人消失了蹤影。
經他們這一鬧,水棲寒跟聞人璃音倒也沒什麼尷尬。
水棲寒看着眼前汗顏中的聞人璃音,柳眉輕蹙,粉紅的小臉甚是可愛,櫻脣微嘟,那模樣,真真是誘人,水棲寒眸色暗了暗,色心大發,低頭吻住誘人的紅脣,舌尖放肆的探入她口中,滑過貝齒,尋着那誘人的丁香,挑弄着。
“嗯……”聞人璃音眯眼看着水棲寒染上深色的紫眸,她輕吟出聲,小巧的粉舌不由得開始迴應他,水棲寒紫眸盛滿不懷好意,啞着嗓子誘惑着聞人璃音:“音兒,我們補上洞房好不好?”聞人璃音一愣,反應過來後臉上一黑,再補上一紅,卻也不矯情,她喜歡他的觸碰,那洞房又何妨?先是瞪了水棲寒一眼,接着嬌媚一笑,玉臂纏上水棲寒的脖子,朱脣貼上男人的薄脣,酥酥軟軟地道:“其實……我也有這樣的想法。”
水棲寒一愣,隨即邪魅一笑,紫眸更深邃了,抱着聞人璃音走向了她的牀邊。
牀帳落下,只剩濃情蜜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