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竟有這種事?那宋侍郎家的三小姐,背地裡偷人不說,居然還下三濫的去勾引夜世子,妄圖攀附富貴?甚至在東窗事發後一腳踢開了前任,想要殺人滅口?!真是好狠毒的心!
“天哪,怎麼會有那麼壞的女人?”
“就是啊,太惡毒了,簡直讓人不敢相信?”
“哎你聽見沒,那男人說宋璃跟他有過肌膚之親?天吶,這麼骯髒不要臉的女人,居然還敢勾引夜世子?真是有夠賤的!”
“就是就是,就她這個樣子也還配得上夜世子?殘花敗柳,人盡可夫!”
“噓,你們小聲點,沒聽到那女人會殺人嗎?萬一被她聽見,小心她以後報復!”
“切,報復?她自己都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了,還能怎麼報復?”
“說得對,我們纔不怕呢,今日她被當衆揭發,以後哪還會再有立足之地?弄的不好小命都難保,還再有啥能耐來報復我們……?”
黃玉朗話語一出,四周當下一片譁然!更有些好愛八卦者當即議論了起來,聲音嘈嘈,竊竊私語!
“璃兒……”知道這肯定又是誰在對付宋璃,孟霓一臉擔心,不由緊握聲旁人兒的手,給她鼓勵。
然而微微揚脣,轉頭對她莞爾一笑,宋璃表現的並不緊張,似乎是已經……習以爲常。
“唉……”低低嘆口氣,神情落寞,知道人兒苦,處境困難,但卻不知道原是困難成這般!剛纔黃玉朗的一番話,若一旦成立,足矣能毀了宋璃,甚至要她性命!呵,宋璃不過才十四歲,小小年紀威脅到什麼人了?他們既然這麼狠毒,又是毀名節,就是安罪名--實在太過喪心病狂!
眼中全是怒,孟霓狠狠的抿着脣。然而不同於她的生氣,宋璃只淡淡然,若有所思的瞟向對面一眼,一下子就知道這是田淑芬和李氏聯手設的局。
“娘,這下宋璃完了!”幸災樂禍,開心不已,捂着嘴,宋珍一個勁的偷笑。
而心裡雖也同樣高興,但面子上的事還得做全,只見
田淑芬暗下拉了拉宋珍的衣角,告訴她不要得意忘形,“你爹還在,休要讓他發現了端倪。”
“哦。”知道小不忍則亂大謀,宋珍聞言也乖乖的收斂了,但不過那得意的眼神始終沒停過,一個勁的朝宋璃瞟去,高傲輕蔑!
“放心,沒事的,我和老爺都已經安排好了,這個黃玉朗是親信,絕對不會出任何問題的。”成竹在胸,李氏一臉的自信,臉上笑意微微猙獰,向着宋璃挑釁而去!呵,竟然上一次敢得罪她?這一次她非得叫她好好嚐嚐厲害!
“這……”也沒想到會有這種事,下意識的侯夫人將目光轉向身邊的夜瑄。
然而但笑不語,夜瑄似並不打算開口,俊美的容顏如皓月當空,脣角微微一抹笑,凝似三月春風,拂人心田。
“侯夫人,小的所言句句屬實,還請您一定要相信小的啊!”見夜瑄沒表態,那黃玉朗以爲有機可乘,於是再接再厲,進一步闡述!
“侯夫人,本來小的並不準備將此等醜事公諸於世,畢竟這不是什麼光彩之事,對於小的來說也是有辱斯文!原本小的準備此生就當做不認識那宋璃,把所有的苦都一個人嚥進肚子裡,可是後來我聽說了些閒言碎語,覺得如果此刻我再不站出來,恐怕就又會讓她宋璃再害一人!”
“哦?”侯夫人見那黃玉朗話中有話,不由一笑,準備聽下去。
而收到指令,那黃玉朗輕咳一聲,不由微微將頭低下去點,口中說道:“小的聽到、聽到夜世子好像已經被賤女所迷,曾公開表示過對其有好感--侯夫人恕罪,小的其實也不知道真相是否如此,若說的有偏差,還望夫人世子見諒!”
先打了聲招呼,以免激怒對方,接着那黃玉朗繼續,慢慢細數宋璃的罪狀:“聽說夜世子對賤女有好感,小的急壞了!畢竟宋璃那賤女已經是小的的人了,和小的已有過夫妻之實,怎能再去匹配夜世子?她不配!所以小的今日必須要站出來,當衆揭穿她的真面目!”
義憤填膺,鏗鏘有力,話音剛落,只見黃玉朗並
不停下,而是徑自的對向夜瑄,再次說道,似在規勸:“夜世子,這種賤人當真不值得您喜歡,她勾引你,只是爲了貪圖平陽侯的榮華富貴,欲借您的髙枝飛上枝頭罷了,其實她早就不是處子之身了,她淫賤下作,放蕩的可以!”
用自己所能想到的一切侮辱字眼去詆譭宋璃,那黃玉朗罵的暢快!
見此,所有人都沉默了,心思各異,而這時,突然一聲摔杯聲,驚的當場皆怔了怔!太子殿下……
這怎麼回事啊?殿下這摔杯是爲了何?是惱怒宋璃的所作所爲怒上心頭?還是在偏幫宋璃,認爲那黃玉朗說的太過分?
衆人不解,等待着下文,可是自那一聲杯落後,玉祁便再沒了反應。
咦,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雲裡霧裡,讓人看不懂啊?面面相覷,衆人不知該如何反應--而看準時機,田淑芬立刻站了起,想抓住這次機會,添油加醋,欲置宋璃於萬劫不復之地!
“原來如此……難怪之前有一段時間璃兒她都偷偷摸摸,神神秘秘的?原來是和你鬼混到了一起,做出那傷風敗俗的苟且之事!”
田淑芬的話似一錘定音,坐實了宋璃的罪名。畢竟她是她的嫡母,算自己人!如今連自己人都能出來指證了,那敢情還能有假?
“天吶,這麼說來這全部都是真的啦?不敢相信,這太令人不敢相信了!”
“賤貨!賤貨!就這敗柳之身還敢勾引夜世子,當真下作無恥的可以!”
“本來嘛,如果她不下賤,怎能做出這勾引之事?嘖嘖,說實在的,這賤人的眼光可真不怎麼樣,就這姓黃的,長相一般,身家地貧,竟然也能讓她交付處子之身?真不知道她在想什麼?呵!”
“你又知道她是處子了?也許在這姓黃的之前,還是另外一個兩個乃至三四五個姓黃的呢,誰知道真相是怎樣?嘻嘻……”
“嘿嘿,說的也是!像這樣的賤人,千人枕萬人騎,跟個妓女一樣,誰知道她之前到底有多少個男人呢?搞不好連她自己都數不清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