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魏曉彤沒辦法的魏所長想了想才說道:“王金生的助手逃跑了,我從負者把手審訊室的警察那裡瞭解到了點訊息。”
魏所長摸出煙盒點上,儘管魏曉彤很反感抽菸的人,但在這個時候,她也沒那麼多講究了。
根據那名小警察提供的線索來看,王金成的死有很大的糟點。
首先是出現在審訊室裡的道士,此人來自三泉觀,一清道長的首席大弟子,名叫木槿尊上,在地安市有自己的卦館,生意不好不壞,開在鬧市區,房租一個月至少一兩萬,憑着他經營狀況根本承擔不起,所以這個人的背景需要好好了解。
魏曉彤認真的點點頭,還用筆記了下來。
其次,小秦作爲另一間命案的嫌疑犯,跨區審理是需要走程序的,但在各類文書上並沒有這個流程,那麼小秦是誰帶來了,怎麼帶來了,又是一個糟點。
魏曉彤眨了眨眼,她插嘴道:“你的意思是王金成的人私下帶走小秦,那麼關押小秦的警所豈不是也......”
“這還不是最糟的地方!你知道王金成怎麼定陸濤的罪嗎?”魏所長跳過魏曉彤的問題,反問道。
魏曉彤搖搖頭,魏所長乾笑兩聲說道:“販賣毒品,誘騙無知少女嗑藥,誘殺少女好友,險些又多一條命案。”
“陸濤,販毒?這怎麼可能?”
“是啊!更離譜的事還在後面呢,這個王金成膽子還真夠大的,他居然能把丁芬動學區分局帶出來,將她作爲污點證人保護起來,收押在中區警局內。”
“丁芬?林冉的同學,那個神經病?”
“沒錯!這個丁芬當面指證了陸濤,本來只是一起網絡案,現在升級到了刑事案,王金成連夜對其審訊,他會關掉監控,多數就是爲了掩蓋他之後的違規審訊。這次他是踢到了鐵板,遇上了硬骨頭啊!”
“陸濤死了,小秦也死了,王金成最後也死了,反倒是那個道士活下來了,這說明什麼?”
魏所長呼出一口,沒有親眼看到現場,他不敢說。“什麼也說明不了,現場被破壞了,也許有人不想我們勘察所介入。曉彤,聽我一句,什麼都不要管,照目前的局勢來看,這案子裡的水深的很。”
魏曉彤欣然答應,面對魏所長的坦誠相見,她顯然要自私許多。她並不想把在停屍房遇到陸羽涵的事說出來,她知道一旦魏所長知道陸羽涵出現了,那麼蔣石偉一定就在地安市的某個角落隱藏着。
魏所長的話已經講的很明白,他是不會讓她介入這個案子的,所以魏曉彤想在魏所長之前找到蔣石偉。
看着車子離開後,魏曉彤撥通了一個號碼,嘟嘟幾聲後,對方接聽起電話,魏曉彤清了清嗓子說道:“見一面!”
說完,魏曉彤掛了電話,沒多久她就收到了一條短信,對方發來了時間地址。她回頭看了眼燈光閃爍的別墅,轉身走向大路,攔下計程車,回到市區自己的公寓。
浴室裡,魏曉彤脫下外衣,對着鏡子查看自己肩上的傷,光潔的肌膚上沒有創口,卻青一塊在一塊相當的難看。
都說臉是女人的命,對於美女來說,皮膚同樣是無法捨棄的東西,尤其是像魏曉彤這樣自負的女人,更受不得這樣的屈辱。
“好一個陸羽涵,今天我受的辱,一定會雙倍奉還在你心愛的女人身上,我保證,我得不到的,別人也休想得到。”
洗了澡出來,魏曉彤往牀上一趟,翻開手機,幾條短訊傳送進來,她撥通其中一個號碼,接通後,對方傳來細膩的女生,兩人約定地方後,她開車離開別墅,前往附近的酒吧。
五光十色下,酒吧里人影交錯。
魏曉彤在服務生的引領下,進入一間包廂,她跟其中一個身穿紅衣的女人打了招呼,那些圍繞着紅衣女人的帥哥紛紛挪動身體,給魏曉彤讓開一條路。
“誰又惹你了?出來玩還擺臭臉?”
“今天沒心情,你讓他們滾!”
紅衣女子擎着笑,衝着包間裡的男子揮揮手,示意他們出去。“現在沒人了,魏大小姐可以說了吧,誰欺負你了,我替你報仇!”
魏曉彤打開一瓶酒咕咚咚灌了幾口說道:“陸羽涵!伊洛絲,你替我搞定他。”
魏曉彤約見的這位紅衣女子就是瑞凱集團的老闆伊洛絲,車禍系列案的嫌疑人,不過現在已經洗白。
“你見到陸羽涵了?那蔣石偉也回來咯!”伊洛絲晃動酒杯,一雙嫵媚的眸子在水晶杯下閃閃發光。
“蔣石偉有沒有回來,我不知道,不過那個陸羽涵回來的,還帶了個什麼機動隊,收什麼上頭的指使,接手‘幽冥’的案子,你說這個上頭打的什麼主意?讓‘幽冥’的人調查自己,這不是開玩笑嘛!”
伊洛絲放下杯子起身,她牽起魏曉彤的手往酒吧後門走去。“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去我那吧!”
“我的車......”
“我讓人替你開回去,今天你看起來很累,去我那放鬆放鬆。”
對於伊洛絲的話,魏曉彤言聽計從,一點小姐脾氣都沒有。
伊洛絲在地安市有很多房產,每一處都奢華到極致,每一處都金屋藏嬌。對於如此風流的伊洛絲,魏曉彤早就見怪不怪。
避開那些穿着裸露的肌肉男,魏曉彤來到公寓頂層,換上游泳衣跳入泳池內,來回遊了兩圈,釋放了情緒後,才上岸坐在了伊洛絲身邊。
這時,上來以爲皮膚黝黑的男子,他手裡拖着一個盤子,上面擺放着各種精油。
男子是伊洛絲從泰國請來的按摩師,不會說中文。
魏曉彤起先還有些排斥,但看到伊洛絲在按摩師的揉捏下發出極爲舒服的彌音時,她也想嘗試下舉世聞名的泰國按摩術。
人的身體一旦放鬆下來,人的意識就會跟着遲鈍,漸漸進入夢境的魏曉彤意識到有人靠近時,她睜了睜眼,但因爲被按摩的太舒服,睏意濃濃襲來,完全看不清靠近點人是誰,只是聽到有人說了什麼,之後就什麼都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