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了點頭,然後告訴他們兩個稍等一會兒,我把飯菜做出來,然後就狼狽的離開了。
我站在廚房裡,看着自己的腳下,怎麼也想不明白這拖鞋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這一切都是我的幻覺不成?
不,不是幻覺,我可以肯定自己昨天親眼看到了那雙灰色的拖鞋就在我的門前,可是,這又該怎麼解釋呢?
我感覺自己的腦子一片混沌,最後還是把這些事情都先壓了下去。
我們吃完飯,宋開元突然說明天我們就要準備把上官謹給引過來,他得儘快把上官謹抓住才行,不然如果等上官謹的傷勢都好了的話,那麼他就沒有把握了。
我面上沒露半分,只是對着宋開元點了點頭,但是我的心裡卻是被他的話給掀起了驚濤駭浪,這宋開元竟然真的打算把上官謹引來?
可是,我還沒有把上官昭給救出來,現在這麼看來,我只有今天一晚有時間了,可是,那個每晚都會鎖我門的人又是誰呢?
看來,我得先動手爲難了,不然我就再也沒有機會了。
大概下午一點鐘的時候,宋開元離開了房間,說是出去辦點事情,一會兒就回來。
我心裡暗想,機會來了,我問坐在一邊的張珩,道出了我早上爲什麼對拖鞋這麼執着的事情。
我一邊說一邊注視着張珩的臉色,我告訴他從那天是上出事見到很多的鬼魂之後,我就發現晚上我的房門就被人給鎖了起來。
張珩的眉頭皺得緊緊的,他說他根本就不知道這件事情,晚上他會找宋開元,還告訴我讓我不要怕。
我應了一聲,然後想着晚上的時候,我應該怎麼辦。
過了大概一個小時左右,宋開元又帶了一個大大的揹包回來了,我不知道里面裝的是什麼,張珩見宋開元回來了,就把宋開元人叫到了他的房間裡去。
張珩這個時候應該是去跟他說夜裡我被鎖門的事情,當張珩將房門剛關上的時候,我一下子就衝到了那些放着雕像的地方。
我快速的看着這上面的雕像,尋找着屬於上官昭的那一個,我的心裡很急,隨時注意着身後房門的動靜。
快點,快一點,再快一點。
我的心跳得飛快,我壓底我自己的聲音,不斷的尋找着,終於,在那所有雕像的最後面,我看到了上官昭的那個雕像。
時間不等人,我連忙把雕像拿過來放進懷裡,然後飛一樣的速度連忙跑到了我的房門,用最快的速度將門給關上了。
我手裡捧着雕像,看着自己的房間,這東西我應該放在什麼地方呢?我左看右看,最後決定把東西放到牀底下。
我因爲害怕被張珩和宋開元發現,我連忙就爬進了牀底下,將那雕像包了一層白布放在下面,可就在我出來的時候,我看到那牀下好像有什麼東西。
就在我準備看一下的時候,我突然聽到一聲開門的聲音,我的心一下子就跳到了嗓子眼,我從牀上爬了出來,然後整理了一下衣服坐在牀邊。
心還在撲騰撲騰的狂跳着,我的身體都因爲緊張而微微的顫抖着。
剛纔牀下的東西我沒有看清,看來只能等天色黑下來的時候再去看了。
剛想到這裡,我的房門就被推開了,我從牀邊站了起來,走到了門口,張珩的臉十分的嚴肅,對着我招了招手,示意我跟着他一起去客廳。
見他沒有發現我的異樣,我也就跟着他一起去了客廳,客廳裡的桌子旁邊,宋開元已經坐在了那裡,只不過他的臉色晦暗不明,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
我走到桌邊坐在了宋開元的對面,看了一眼跟着我一起坐下來的張珩,“怎麼了?”
張珩看着我問我是不是能夠確定有人鎖上了我的門?
我愣住了,眉頭挑了起來,看着張珩點頭,說我確定,難道?
張珩深吸了一口氣,告訴我,他已經問過宋開元了,宋開元說他沒有鎖過你的房間門,還說宋開元連我房門的鑰匙都找不到,除非我自己鎖門,不然沒有人能夠鎖上我的房門。
我的身體一下子就抖了抖,全身的雞皮疙瘩都冒了出來,這個房間除了我們三個人之外,難道還有其他人在嗎?
我嚥了口口水,問宋開元,他家裡還沒有別人了。
宋開元陰沉着臉,對着我搖了搖頭。
我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氣,全身就像是掉進了冰窖裡一樣,就連心都是一片冰冷。
“這事兒,我會給你一個交待的,今天晚上,我來解決。”宋開元說完就回到了他的房間。
我不明白宋開元說的解決是什麼意思,連忙擡起頭看着一邊的張珩。
張珩似是看出了我的疑惑,爲我解釋了一下,說今天晚上,他和宋開元會把那個隨意在這裡出入的東西給抓住,如果被他們兩個抓住,管他是人還是鬼,他們都要這個東西好看。
聽着張珩的話,我的背脊又是一陣冷汗,爲什麼我竟然有一種他們要聯手對付我一樣的感覺?
而且他們兩個人也都算得上是非常厲害的人了,對於抓鬼這種事情也一定都是駕輕就熟的事情,但是現在他們兩個人竟然發現這個房子裡除了我們三個人之外竟然還有別的人或者是鬼的存在而沒有被他們發現。
那麼這個鬼到底有多麼的厲害呢?
張珩說完就讓我回到自己的房間裡,還說如果沒有他們叫我的話,千萬不要隨便出來。
我應了一聲,然後就直接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今天晚上我只要好好的呆在我的房間裡就行了。
我回到了房間關上了門,然後就想起了之前我放雕像的時候看到的牀下的東西,我又趴到了地上,往牀底下去了過去。
可是,當我爬進牀下的時候,什麼東西都沒有了,之前我看到的一閃而過的東西不見了,就連我之前放的好壞個上官昭的雕像也都不見了。
冷汗一下子就將我的全身都打溼了,我驚訝的坐在地上,看着空蕩蕩的牀底下,那裡,什麼都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