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蕭?”我呵呵兩聲,轉身走進客廳。“我跟他沒有什麼誤會,你要是不想進來就在外面站着吧!”
丁芬咬了咬脣瓣,臉上露出受傷的表情。“林冉,你變了!”
我嘆了口氣,起身走向丁芬,把她拽進門。“我沒變,是輿論把我改變了!說吧,你來找我是不是孟蕭的意思?他要是想道歉就讓他自己來,讓你來算什麼?”
“他說有打電話發短信的,你沒回他,他是想道歉,你沒給他機會。”丁芬一邊說一邊環顧四周,驚訝的說道:“那個老男人對你還真好,這裡裝修的好漂亮,可是林冉,你真的要跟他同居嗎?”
我沒好氣的白了她一眼說道:“他哪裡老了?你衝着一個不到三十歲的男人叫老男人,那三十開外的男人叫啥,大爺啊!”
丁芬咯咯笑起來。“他長得真帥,要是換成我,我也願意跟他同居,不過我在雜質上見過這個人,他有未婚妻的,林冉,你可要想清楚。男人長得帥不能當飯吃,你還年輕,不要真的背上小三的名聲啊!”
我擡起手示意丁芬別再說下去了,再聽下去,我頭要炸了!“什麼小三不小三的,我只是住在這裡,交房租的!孟蕭也認識蔣石偉,你不信可以問問他,我跟姓蔣的什麼關係。丁大小姐,你要再跟我瞎嗶嗶,我就請你出去啦!”
丁芬還是不怎麼相信我說的話。“真的?”看到我要發飆了,她連忙改口說道:“好啦!我就隨便說說生那麼大氣幹嘛!孟蕭不敢上來找你,他在學校門口等我們,讓我問問你要不要去看看吳校長?”
“你剛剛說你在雜質上見過蔣石偉?”
“對啊!本人比照片帥多了,雜誌上介紹蔣石偉這個人無論出席什麼場合都會戴着帽子,各種帽子,擋住了大半張臉,他的長相成爲一個迷,據見過他本人的人都說他猶如天神般怎麼怎麼的,但能見過他臉的人不多,這次我來是賺到了,好可惜忘了拍照!”
丁芬說着露出花癡般的表情,我看着也是醉醉的。不過趁着她那麼興奮的時候,我想多瞭解下那天去遊樂園的事。於是旁側敲擊的問道:“還記得那天你跟孟蕭來接我去遊樂園嗎?那天蔣石偉也在耶!”
“林冉,你是不是記錯了?我今天是第一次來你家耶,地址還是孟蕭給的,我怎麼可能跟他一起來接你去遊樂園?”丁芬驚呼的叫起來,本來眼睛就夠大的了,現在這麼一瞪,跟銅鈴似的嚇人。
我只好尷尬的笑笑了。“是嗎?那可能是我記錯了,我從鬼屋出來後就沒看到你們了,你跟孟蕭去哪了?老實說你是不是跟他在處對象?剛認識你的時候,你就說你這個學長人如何如何咯!”
丁芬面露恐懼的望着,忽然她傾長身子向我額頭摸來,狐疑的問道:“林冉,你怎麼了?那天孟蕭是來接你了,可你沒有跟我們一起去啊!”
現在,我臉笑都擠不出來了,這讓我怎麼圓回去啊,真是要命了。“好啦,不說這些了,你跟孟蕭是什麼情況?”
硬是扯開話題,不過我還是相當留意丁芬表情的,如果在那個特殊房間裡可以抹去人記憶的話,那也僅是發生在鬼屋裡記憶,不可能前後都抹去啊,除非丁芬是故意裝失憶,不然我真的沒法解釋了。
丁芬神情暗淡下來,她撇撇嘴失落的說道:“我是喜歡他啊,可他不喜歡我,只是把我當成小妹妹看!那天遊樂園回來,路上我跟他表白了,他說他有喜歡的人,不能接受我!”
我跟丁芬住一個宿舍自然是知道她有多喜歡孟蕭了,作爲學生會會主席,孟蕭也是我們地安大學的風雲人物,加上家大業大,十足的富二代,單身貴族,長相身材樣樣出衆,哪個女生不想嫁給他啊!
“所以,你來找我也是爲了他?”
丁芬不好意思的點點頭。“你脾氣那麼倔,我不來你會見他?林冉啊,男生都是大男子主義,要面子的,你說你脾氣那麼大,在學校裡就給他一嘴巴子,你讓他這個學生會主席臉往哪裡擱啊,有啥不能好好說的!”
我笑笑不說,調侃道:“真是女大不中留,這八字還沒一撇的事,手胳膊就開始往外拐了,要是哪天你倆要真成了,我豈不是被你賣了,還傻乎乎的替你數錢啊!”
“不會的,永遠不會有這一天!”
我不想爲難丁芬,所以一邊說一邊進屋換衣服,也想知道孟蕭找我到底所爲何事,所以沒聽到丁芬咕噥的話。
步行到學校門口,望着地安大學標誌性的建築物,深有感觸起來,好像許久沒有來學校了,眼瞅着第一學期就要過去,我才上了幾節課,不知道這個復學通知何時才能下來,姥爺希望我好好唸完大學的,現在倒好卡在了一個色老頭手裡。
孟蕭的車就停在校門口邊上,看到我們後,他從車上下來,戴着墨鏡的他站在陽光下,典型的大長腿花美男,從他身邊經過的女生無不是對他點頭微笑打招呼。
丁芬像只小彩蝶似得飛到孟蕭身邊,正當我也要穿過馬路與他們匯合時,耳邊傳來曼珠的聲音。
“林姐姐,看右手邊!”
我當下四處張望,並未看見曼珠,摸了摸口袋,兩個小鬼還在,於是舒了口氣,順着曼珠的指點看向右側。
幾個打扮時髦的女生結伴從校園內走出來,我認出了其中一個,她叫什麼玲玉的,她勾着一個女生,身後還跟着一個,我腚眼一看頓時嚇出了一聲冷汗。
我要是沒記錯的話,在她們身後的那個女生就是我死在我跟前的那個,還有玲玉,她不是也......
“怎麼會這樣?她們不是死了嗎?”我不敢怠慢,立即打開鬼眼看去,那兩人身上沒有半點鬼影。看着她們經過孟蕭前,還特意停下腳步交流起來,說話間,玲玉還頻頻回頭看我兩眼,在陽光下,我發現她的臉白的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