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偉聽見了動靜,急忙從自己的房間跑了過來,看着我迷茫的坐在牀上。
我擡起頭,看着門口的石偉,眼角掛着淚水,卻不知道要說些什麼,我突然感覺我的腦海裡一片空白,只知道自己的胸口如同針扎一般的疼。
石偉一步一步向我走了過來,輕輕地把我擁在了懷裡,撫摸着我長長的秀髮。
“怎麼了,做噩夢了,放心,有我在你的身邊,如果睡不着的話,我陪你一起睡。”
我埋在石偉的胸前,輕輕地搖了搖頭,伸出自己的雙手緊緊的抱着他的腰。
“我也不知道爲什麼,我好像夢見了一個特別奇怪的夢,可是我想不起來夢中的情景,我感覺自己的心臟特別的疼,就好像有無數根細針在扎我的心臟一樣,可我卻不知道它爲什麼疼。
石偉,你能告訴我這一切都是爲什麼嗎,你能不能幫我探查一下,我剛纔到底做了一個怎麼樣的夢,我感覺這個夢好像對我很重要,可是我想不起來。”
石偉無奈的嘆了一口氣,把我抱得更緊,他抱着我躺在了牀上,拍着我的背。
“林冉,既然想不起來就不要去想了,明天就是乞巧節,你不是一直想去乞巧節上看看嗎,我和王處機明天一起陪你去。”
第二天一早,王處機起來以後,就來到了石偉的房間,看見石偉的牀上空空如也,他急忙跑到了我的房間,看見兩個人擁抱的睡在牀上,勾了勾自己的嘴角,神秘的笑了笑。
石偉聽見了動靜,急忙睜開了自己銳利的眼睛,看了一眼站在門口的王處機,悄悄地把自己的手臂從我的腦袋下抽了出來,緩緩的走下了牀。
“你那是什麼表情,不要對我露出這種神秘的微笑。”
王處機依然笑笑,突然走到了石偉的面前,低着頭看着石偉的臉頰。
“你知不知道,剛纔我看見你們倆相擁着躺在牀上,我突然覺得你們好像是一對非常相愛的戀人。
石偉,不要怪我沒有提醒你,對於林冉你是不可以投入感情的事們有規定絕對不允許自己的徒弟,你既然已經收了,石偉被你的徒弟就應該遵從師門的規定。
不過可惜了,林冉是個好姑娘,長得又漂亮,身材又好,而且還那麼懂事,不知道到時候便宜了哪個小子。
我真不知道你當初怎麼想的,所謂肥水不流外人田,當初你就不應該收他爲徒弟,現在自作自受了吧。”
石偉擡起一隻手臂,放在自己的嘴邊,尷尬的咳了咳,心虛的瞟了一眼窗外。
“一大清早你說的什麼亂七八糟,我和石偉兩個人之間是清白的,根本沒有任何問題,這件事情你一定不要在石偉的面前提起,不然她誤會了就不好了。”
王處機吧唧了一下自己的嘴,不屑的看了一眼石偉。
“我說你好歹也是一個男人,要有擔當好不好,既然喜歡就大聲的說出來,不過可惜了,他是你的徒弟,你喜歡也不能表達出來。
我說你當初真是自作自受,不會是當初你沒有發現自己已經喜歡上他了吧,現在活該,誰讓你當初考慮的多一點。”
石偉轉過身,無奈的看了我一眼,他的眼睛裡寫滿了許多的情緒,不知道該如何的表達。
“我對他沒有任何男女之情,他是我的徒弟,這一點我始終都知道,請你以後不要亂說什麼自作自受。”
王處機聳了聳自己的肩膀,轉身向外走去。
“反正自作自受的又不是我,也不是我挖了一個坑把自己給埋了,這些事兒都是你們自己整出來的,到時候有什麼後果你們就自己承擔吧。
我可不希望看見你被逐出師門,你要知道永遠和她保持距離,不然有一天一定會釀上不可挽回的後果。”
石偉輕輕的點了點頭,他知道這是一條界線,始終無法跨越的界限,所以他決定這一輩子都不再娶妻。
“放心吧,這一點不用你提醒,我心裡始終都明白,我和石偉之間只是師徒關係,並無其他。”
“好啊,你就自我安慰吧,我看你們能堅持到什麼時候。”
石偉轉身走到了衛生間,他打開淋浴噴頭,把自己的衣服脫了下來,扔在了一旁,任由涼水從頭澆了下來,滑過了她冰冷的肌膚。
我從牀上醒了以後,看見房間裡空空如也,急忙向自己的身旁看了看,記得晚上的時候是石偉陪着自己一起睡的,現在牀鋪已經冰涼,看來他已經起來了。
我急忙他拉上鞋,從牀上走了起來,看見王處機坐在沙發上看着報紙。
王處機勾勾自己的嘴角,放下報紙,別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
“有人還說不可能,我看早在點滴之間,已經把所有的心事都透露在外表了,只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不知道接下來該如何收場。”
我挑了挑眉,不知道王處機坐在沙發上,嘰裡咕嚕在說些什麼,我急忙走了過去,拿起了他的報紙,認真的看着他的眼睛。
“大清早的,你到底在說些什麼,嘰裡咕嚕的我一句也沒聽明白,不會是報紙上又發生了什麼新聞吧。”
我拿着手裡的報紙翻看了幾眼,並沒覺得報紙上有什麼奇怪的特別的新聞,然後轉過頭疑問的看着王處機,想從他的臉上看出一些什麼,和王處機藏的特別好,根本沒有表現出來。
“放心吧,我是什麼都不會說的,我也什麼都不知道,我只會看,我的兩隻眼睛會緊緊的頂在你的身上,到時候可別鬧出什麼笑話了,我是不會幫忙的。”
王處機的話讓我變得非常的迷茫,不知道他到底在說些什麼。
這時石偉從浴室裡走了出來,把手裡的毛巾擦了擦自己的頭髮,然後扔向了坐在沙發上的王處機。
“你是不是閒的無聊,是不是皮癢癢了,用不用我給你鬆鬆筋骨,趕緊去洗漱,不是要去街上吃早餐嗎。”
王處機接住了毛巾,急忙站了起來,肥胖的身體一扭一扭的向着衛生間走去,嘴邊掛着一抹微笑,好像有一種看好戲的心態。
我始終擰着自己的眉頭,在奶源地看了一眼王處機,又看了一眼石偉,覺着他們兩個人有什麼事情瞞着我,可是他們不準備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