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偉輕輕地搖了搖頭,等他遇到這一衝一衝的危險,再次結合起來看的時候,他已經堅定無疑,世上絕對沒有這麼有能力的人,那一定是他之前是否提高的師弟。
“我覺得絕對是他,如果不是他的話,時間肯定沒有一個人能夠做到如此地步,不能再憑空撕出一個第四空間。”
王處機仍然不敢相信他搖了搖頭,呆呆的坐在了沙發上,他之前聽門中的人說過,此地非常的厲害,可以說跟面前的石偉不相上下,甚至比石偉還要厲害,尤其是現在修了邪術,所以恐怕現在的石偉都不是他的對手。
“如果要真像你說的,咱們遇上了咱們的師弟的話,那肯定是前所未有的危險,但我不明白爲什麼他要和我們作對。”
石偉皺着眉頭,坐在沙發上,雙手緊緊的握在了一起,他的手上有無數個裂痕。
“是否曾對我講過,師弟爲人特別的小心眼兒,而且是一個好嫉妒的人,當年他因爲修煉的邪術,被師傅攆下了師門,心中一直懷着怨恨。
如果把一切連起來的話,就很好說通了,第一他是爲了報復,第二就是因爲嫉妒。
雖然他被攆下了十門,從他的內心而說,他是不想離開的,但他不能夠理解師傅,也不能夠不恨師傅,所以才向我們展開了報復。”
王處機點了點頭,這樣的說法他非常的認同,中通可能聯繫起來,就是幕後的人非常的瞭解他們,而且知道他們身懷什麼樣的本領,能夠在意想不到的時候出面剋制。
“那現在咱們該怎麼辦,必須想出一個辦法來對付他,不然他會變得越來越張狂。
而且現在林冉還在他的手上,不知道會遇見什麼樣的危險,咱們必須想方設法把他給救出來。”
提到我的時候,石偉變得異常的緊張,她的雙手緊緊的捏成了拳,突然從沙發上站了起來,目光呆呆的看着遠方。
“之前他揹着師傅三門中修煉秘術,本就已經出版了四門,沒想到不知悔改,今日居然撞到了我們的手上,這一次我們就替師傅把他給剷除了。”
王處機吞嚥了一口口水,這話說的簡單,可事實上沒有那麼單純。
“這話說出來容易,做起來難,他非常的瞭解我們也知道我們有幾斤幾兩,你是出自師傅的單純,他畢竟非常的瞭解,師傅知道怎麼樣對付你。
不然師弟也不會在這平行的撕出一個空間,他一定是非常瞭解你我的。
可是我們對它卻知之甚少,當年他是我們中的叛徒,是否重來不願意多提他,所以我們根本不瞭解。”
石偉輕輕的點了點頭,雙手放在背後,右手緊緊的握着左手的手腕。
“這件事我當然瞭解,但是林冉還在他的手上,我必須要深入虎穴。
現在最主要的就是摸清他的底細,知道他到底藏生在哪裡。
他現在已經完全泯滅了人性,居然殺了那麼多的人,而且用屍體煉化了人偶,見了他以後一定不要手下留情,也不要顧及當年的情分。”
王處機轉過身,眼睛滴溜溜的轉着,心裡不斷的盤算着,他根本不是師弟的對手,讓他跟師弟時刻恐怕只有喪命的份兒。
“這個事兒吧,我覺得我還是適合留守,不適合去找師弟,不然這個重擔就交給你吧。”
石偉突然轉過身,揪住了王處機的衣領,把他拉到了自己的面前,拿出自己的桃木劍架在了王處機的脖子上。
“你要是敢跑的話,不用等着他來殺你,我就先要了你的命,反正你活在世上也是一個恥辱。”
王處機笑呵呵的把脖子上的劍給推開了。
“別激動別激動,我這是跟你開玩笑,他是我們中的叛徒,我一定會放過他的,只要見了他,我就殺了他。”
石偉把自己的桃木劍拿了下來,眼神仍然威脅的看着王處機。
“我會在背後時刻盯着你,一旦你要是敢逃跑,你知道的。
既然林冉仍然是被黃沙給捲走的,那他修煉的必是黃沙之術,因爲我之前也是被陷在了黃沙之中,現在只要找到有沙子的地方,一定就是詩裡的藏身之地。
今天我太累了,咱們先在賓館休息,明天一早就出發,過不了多久就是七巧節,如果不把他乾死的話,恐怕齊小杰還會生出別的事端。”
說完後,石偉轉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關上門,四仰八叉的躺在牀上,拉過被子蓋在自己的身上,不到一會兒就呼呼大睡。
王處機也覺得無趣,反正明天也得去對付自己的師弟,他也回到自己的房間,把沉重的身體摔在了牀上,拉過一旁的被子,捂着自己的臉頰,不到一會兒就睡着了。
我呆在空空如也的房間內,看着到處都是石壁的牆,覺得身體有些疲倦,急忙躺在牀上,雙手放在自己的臉頰下,呼吸異常的平穩,緩緩的睡着了。
一個男人獨自站在花園裡,他伸手捏住了一隻蝴蝶,放在自己的面前,輕輕的嗅了嗅,接着又把蝴蝶放去。
男人的身上穿着一件灰色的衣服,衣服的材質特別的舒服,被風吹了過來,盪漾起他身上的衣服。
“師傅當年因爲我修煉了黃沙之術,你把我攆出來,現在我就讓你知道,你當初做的那個決定就是錯誤。
你不是一直很看重你的徒弟嗎,他得到了你的真傳,而當年我苦苦求你,你也不願意把它傳給我,今天我就讓你指導指導,你的決定是多麼的錯誤。
石偉雖然得到了你的真傳,但他仍然是一個失敗者,你們都是失敗者,你們都是我的手下敗將,只有我纔是真正的大神。”
男人談起了自己的雙手,把枝頭上的花朵迅速的從枝頭上掐落了下來,花朵飄到了半空中,散發出陣陣花香。
不知男人用了什麼法術,花朵迅速的從半空中落到了枝頭上,就如同他不曾離開過。
男人轉過身,詭異的笑了笑,從枝頭上掐了一朵花朵,放在了自己的頭頂,別在了頭髮上。
兩個黑衣人迅速的從外邊走了進來,他們單膝跪倒在地,身體異常的僵硬,嘴脣上下活動,有一種話語從他們的嘴裡吐露了出來,這種話只有面前的男人能夠聽得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