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不能碰也不能動,那怎麼樣發現它的不同,咱們只有在這裡等死了。”
石偉把自己的紫丁香爐拿出來,放在自己右手上,一步一步向前走去。
王處機正在賓館裡看着電視,嗑着瓜子兒,突然感覺自己耳邊傳來了一條簡訊,他急忙坐了起來,把瓜子扔在了一旁,雙腿盤起,雙手放在自己膝蓋上,豎着耳朵仔細的聆聽着。
王處機的耳朵一聳一聳,他皺起了眉毛,突然睜開眼睛,看着前方。
“大事不好,石偉居然遇到了危險,這是前所未有的情況,到底是誰居然有如此的能力,能夠把他困在一個空間內?”
王處機從沙發上坐了起來,一步踏在地上,雙手放在背後,在房間裡走來走去,他的眉頭始終緊緊的皺着,突然他停了下來,拍了一下自己的手掌。
“主師爺也有祖訓,同門遇到危險必須搶救,不然就是背信棄義,可能要被逐出師門。
可是祖師爺也對我非常的瞭解,我只不過學了一點雞毛蒜皮而已,去了也會送死,祖師爺也就原諒我,不要跟我斤斤計較了。”
王處機一時也拿不定辦法,不知該怎麼辦,最後他惆悵的坐在沙發上打拉着腦袋,可是默默地收拾包袱。
王處機從自己的包袱裡掏出了一張隱身符,貼在了自己的身上,悄悄地溜出去,從沙市出發一點一點開始摸索。
“你們不知道,這兩天從湖西村發來了許多車子,都說是單程車,這些車子從湖西村發過來以後,就不再返回湖西村,說是等七巧節結束以後,纔會拉着他們的村民回去,但我也非常的奇怪,這次車上每次都是空空如也,這車上連一個人都沒有,他們發一個公車來到底是爲何。”
“是啊,是啊,這事兒我覺得也有些奇怪,每次他們湖西村來我們這兒的時候,都是滿滿一車人,可是後來有幾次湖西村就不再發車到村上了,聽說那一條必經之路好像經常發生事故,所以車站的人就停止了這趟車,說是等消停一段時間再說。”
“這纔剛剛消停了幾天他們就發這空車過來,真想不通他們那個車站到底是怎麼想的,難道他們村子發大財了,不在乎車上的那點兒油。”
王處機豎着耳朵聽着,不自覺的向着那些村民靠了過去。
“大哥,你們說的是湖西村發過來的車子嗎,到底是怎麼回事兒,說給我聽聽。”
人們看見王處機靠了過來,紛紛看了王處機幾眼,迅速的離開了。
王處機無奈的翻了個白眼兒,沒想到他現在的人品居然混的這麼差,剛剛和人家說了幾句話,人家轉身就離開了。
“我說大胖子你也別介意,他們也不是針對你,這兩天村上特別奇怪,所以大家寧願,少一事不願多一事。
你要是真想知道就去車站看看唄,那裡停的好幾輛從湖西村發過來的空車,司機都不知去向。
現在沙市的交警和警察,都在調查這幾輛車子,人們都想知道是怎麼回事兒,要是調查不清楚,恐怕今年的乞巧節都有些懸了,誰敢在這個節骨眼兒上,把人們全聚集起來,這要是出了什麼事兒,怎麼跟上面交代?”
王處機點了點頭,急忙向着車站趕去,剛剛爲了打聽消息,他把身上的,隱身符給撕掉了,現在他又毫不猶豫的貼了上邊,順便還又拿出兩張又貼上。
王處機小心翼翼的靠近車站,看着車站邊停着好幾輛來自沙市的車子,車子的外形和顏色一模一樣。
王處機剛剛靠近的時候,就發現車子上傳來一陣陣陰氣,而且陰氣特別的濃,迅速的把它包裹了,就好像知道他在哪裡一樣。
王處機皺起了眉頭,愣在原地,他急忙躲到了車尾。
這時突然有一個人從前方走了過來,開開了車門,走了上去,就在關上車門的那一瞬間,王處機急忙幾個進去。
上來的是一個男人,穿着一身黑色的衣服,戴着一個黑色的帽子,臉色特別的黑沉,皮膚異常的白皙,手指非常乾枯,衣服就如同架在了他的身上,他的身體就如同一副骨頭架子。
王處機全身不禁打了一個寒顫,他急忙找了一處安全的地方坐了下來,雙手緊緊的抓着前邊的座位,眼睛銳利的盯在了那個男人的身上。
男人在駕駛室上坐了半天以後就站了起來,別有深意的看一眼王處機坐的位置,打開車門走下去。
王處機感覺到了硬生生的氣息,他不僅吞嚥了一口口水,急忙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剛剛走到門口拉動車門的時候,感覺車門已經從外邊鎖死了。
王處機一下慌了神兒,才急忙拉動了車門,車門紋絲不動。
“早知道就不趟這趟渾水了,現在連自己都深陷在其中,恐怕現在想要抽身都是不可能了。
石偉,我要是死在這裡,這一切都賴你,你必須得給我一個說法。”
王處機轉過身,仔細着打量着周圍的座位,突然他發現後面的一節車廂上,有一個座位非常的不同,他急忙走了過去,伸出了手,細細的撫摸着這一個座位了。
座位特別的光滑,不像是其他的座位上邊鋪滿了海綿,坐上去以後顯得特別舒服,而這一個座位明顯有些硬。
王處機急忙把上邊的墊子給抽了出來,看見一個暗黑色的盒子出現在自己的面前。
王處機心念一動,他迅速的揭開了盒子,裡邊有一個開關,他的手放在了開關上,還沒有摁動開關就發出了一束光。
王處機碰見了一口口水,身體向後退去,她驚恐的瞪大了眼睛,連自己的手都在哆嗦。
“哎呀媽呀,祖師爺一定要保佑我,我可不想死在這裡。
我還沒有活夠呢,天下那麼多的美食,那麼多的帥哥,我既沒有吃過,也沒有看夠,而且我還想找一個帥小夥子當我的男朋友,我這麼小小的願望都沒有滿足,怎麼就能去死?
上天一定要可憐可憐我,祖師爺一定要垂青我,給我安排一條活路。
我王處機在這裡感謝大家了。”
王處機急忙雙腿跪了下來,雙手合一放在自己的頭頂,對着前邊的座位不停地磕着頭,嘴裡還振振有詞的念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