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隊長轉過身,看着自己帶來的小警察。
“你們仔細勘察一下,看看有沒有遺留下什麼線索。”
小隊長也非常的傷心,他們覺得這姑娘死的太不值了,到底是什麼樣的恩怨讓人把心臟直接拉走了?
可是所有的警察精心排查了半天,仍然沒有任何發現,這房間裡連一點痕跡都沒有留下。
“隊長沒有任何發現,這裡邊連一個腳印都沒有留下,看來是長期作案的人所做的。
你說會是情殺還是仇殺,用過的桌子抽沙叫小姐這麼善良,應該沒有和人結仇,要說是情商,她不是馬上就要結婚了嗎,而且和她的未婚夫也異常的恩愛,也不會出現這樣的情況。”
胡隊長轉過了頭,看着睡在牀上年紀輕輕的小姐,她的腦海裡突然出現了一個想法。
“你說會不會是有人覬覦小姐的美貌,所以想要劫色?”
警察們狐疑地轉過身,看了一眼睡在牀上的小姐,和他的衣衫,穿的都特別整齊,應該沒有任何角色的痕跡。
“隊長,這事兒不太可能吧,你看她身上的衣服動都沒有被人動過,怎麼可能是劫色?”
胡隊長點了點頭,也許是他真的想多了。
“法醫呢,法醫怎麼還沒有來?”
說着說着,法醫就從外邊走了進來,換個手裡拿着自己的工具箱,站在胡隊長的面前,和胡隊長打了個招呼,接着就走進了屋內。
法醫帶着一次性口罩和一次性手套,仔細的排查着屍體,他沉重地皺起了眉頭,小姐這樣的傷口她並沒有見過,他輕輕地搖了搖頭,從地上站了起來,走到了胡隊長的面前。
“胡隊長,我需要單獨和你談一談,這件事有點複雜。”
胡隊長點了點頭,與法醫走到了一旁的角落裡,法醫的臉色越來越沉重,她輕輕地嘆了一口氣,擡起頭看着胡隊長。
“這件事確實有些蹊蹺,我剛纔已經檢查過了,這樣的傷口我從來沒有見過,這個傷口,就如同是直接,被人從心口取出了心臟,而且還沒有流出一點鮮血,血管也直接被人阻截斷了。
而且,這個東西有自然療傷的作用,能夠使人的鮮血瞬間凝結,完完整整的把心臟給取出來,取出來的心臟還具有活力,能夠跳動着,真是奇怪。
一般人根本做不到,就算現在醫學再發達,也沒有一個人能完完整整的把心臟取出來,而不留一點鮮血,所以我懷疑這估計不是人爲。”
胡隊長挑了挑眉,看着法醫,法醫可是一個唯物主義,他們從學醫開始就已經開始接觸屍體,根本不相信世間有什麼牛鬼蛇神,如果真的有鬼的話,他們把一建的屍體最多,反而他們最容易被這些東西上身才對。
胡隊長不明白法醫說的這段話到底有什麼意思,難道他現在也懷疑世間有什麼牛鬼蛇神?
“法醫,你的意思是是說這世間真的有什麼不乾淨的東西?”
法醫凝重的搖了搖頭,本來他也不相信世間有什麼牛鬼蛇神,更不相信世間有鬼,可是事情發生了,他也不得不懷疑,這人類根本做不到這樣的事情,除了懷疑世上有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還能有什麼解釋?
“我聽說村子裡來了一個道士,要不要請他來看看,看看他有什麼說法,聽說這個倒是還挺牛的,幫人做了鬼事,村民們真眼所見。”
胡隊長不屑的看了一眼法醫,就連法醫都說出了這樣的話,真是讓人不可理喻,他還不相信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說不定就是人嚇人而已,也可能法醫的醫術再高,世上還真有珍藏不露的人。
“我不相信那些邪門歪道,我看還是從內部查起,完了再忘了,外邊擴展,一定能找出什麼馬腳?”
法醫搖了搖頭,他非常不看好,說不定真的是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所爲,根本和人無關,如果真查錯了方向,浪費時間不錯,到最後也找不到真相。
“我看我們還是來找道士看看吧。”
胡隊長挑了挑眉,法醫一直提到道長,難道他和道長有什麼親戚?
胡隊長向着自己的下屬擺了擺手,一個小警察跑了過來。
“村子裡不是來了一個道長嗎,你去把那個道長給請了。”
小警察挑了挑眉,這隊長不是不相信這些嗎,怎麼又讓自己去請道長,不過他不敢多問,急匆匆的開着車,向着道長所住的旅店而去。
道長一開門,就看着一個穿警服的人員站在外邊,小警察急忙對着道長敬了一個禮。
“道長,這邊有請,我們胡隊長讓你去現場看看,希望您的話對我們有幫助。”
道長剛想要說什麼,就被小警察提了起來,扔到了車上,迅速的開車到了案發現場。
道長非常的不滿意小警察的態度,和他面對警察也不敢反抗,人家手裡有槍。
胡隊長看見道長走了進來,態度也非常的不好,他不相信這些東西,要不是法醫一再的提她也不會理這個道長。
“道長,我們這裡發生了一件案子,我和法醫打賭,想看一看你的態度,所以就冒昧的把你給請來了。”
道長不屑的挑了挑眉,向自己的旁邊看了看,這哪裡是請,這是把人給綁來好不好?
“道長,裡邊請吧,案發現場在裡邊。”
道長跟在胡隊長的身後走進了屋,一直找到了姑娘睡着的牀上,他瞪着眼睛看着牀上的屍體,隱隱的皺起了眉。
“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她的心臟呢,他不是死了嗎,讓我來看什麼,你們繼續長按就是了。”
道長看完以後轉身就想離開,突然被胡隊長提住了,他的意力放在了牀邊。
“我們就想聽聽你的說法,你問他的心臟呢,這個問題問的好,所以我們也想問問你,她的心臟呢。”
道長翻了個白眼,他又不是作案兇手,怎麼會知道姑娘的心臟去哪了,這個人是不是傻,現在都懷疑他到底是怎麼坐上隊長的?
道長低下了頭,仔細的觀察着姑娘的傷口,胸口處有一個整整齊齊的洞口,而且鮮血直接被凍結了,這恐怕根本不是人爲,到底是什麼東西,或者是什麼人才能造成這樣的傷口,這讓道長一時感覺特別的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