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隊長不屑的勾了勾嘴角,他肯定贏了,他站起來,伸出了自己的右手。
石偉也站起來,握住了王隊長的右手,他們兩個人的時候非常的用力,好像是在較真兒。
“好啊,那我們就約定一個星期吧,一個星期如果我破不了案,我就自動請纓,不當這個王隊長,來當你的徒弟。”
石偉笑了笑,放開了王隊長的手,王隊長帶着自己的小警察迅速的離開了。
“把警隊的人都給我集合起來,從今天開始輪流值班,開始巡視,我一定要把這個做壞事的人給抓起來,好扔到剛纔那個人的面前,再也不想看他的得意的嘴臉。”
小警察哀怨的嘆了一口氣,這隊長跟人家打賭和他們有什麼關係,他們白白要受牽連,還要開始從今天值班,他們的命怎麼就這麼苦呢。
小警察開着車子,帶着王隊長,迅速的回到了警局。
王隊長急匆匆的從車上走了下來,召集了警局內的所有人開了一個大會。
“小牛,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你陪隊長出去一次,他怎麼就氣成了這個樣子?”
小牛耷拉個腦袋,轉過身,看了一眼自己的同事,給了他一個眼神,讓他自己去體會。
小牛的同事無奈的站在原地,想不明白小牛的那一個眼神兒是什麼,好像是自求多福的意思。
王隊長站在了最前面,大手一揮下達的命令。
“從今天開始,井隊輪流值班,我一定要在一個星期之內把案給破了,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誰在後邊給我搗鬼。”
說完後,王隊長就大步走了出去,留下了一羣目瞪口呆,叫苦連天的小警察呢。
天色漸漸的黑了下來,外邊黑沉沉的,好像要下雨一樣。
警隊裡留下了三個人,他們拿着巡邏的手電筒,手裡拿着一根電棒,腰上彆着一把配槍,在各個進階到開始巡邏。
城市裡生活節奏非常的快,人們總容易煩躁,到晚上的時候,總有一些失眠睡不着的人,他們會約定在一起喝一些啤酒散散步。
玲玲剛纔廢了自己極大的心神,他的身體被鈴鐺打到了,現在特別的發虛,他需要有一些東西對自己進行進補,恢復自己的體力。
玲玲瞪着眼睛,站在了牆體的上面,他低着頭看着下邊行走的人羣,臉色越來越陰沉,眼瞪的大大的,眼睛紅紅的,就如同兩個探照燈一樣,直接掃射在下邊的人身上尋找着優質的品種。
突然有一位身穿短褲,黑色T恤的女子,走進了黑色的街道,街道內特別的黑,連一盞路燈都沒有,女子手裡拿着一個酒瓶,歪歪斜斜的向前走。
突然從女子的身後挖起了一陣陰風,女子急忙把自己手裡的酒瓶扔到了一旁,笑呵呵的轉過頭,盯着一團黑暗的地方看去。
“你可不要來嚇我,我可不怕這些,妖魔鬼怪,我相信世間根本就沒有鬼怪。”
女子轉過了身,歪歪扭扭的向前走,她的嘴角帶着微笑,身體特別的白皙。
玲玲從遠處突然飄過來,站在女子身後,他的身體前傾,用嘴向着女子的脖子吹了一口氣。
女子胸前的秀髮被吹了起來,她感覺脖子一陣涼颼颼的感覺,急忙伸出了自己的手,把頭髮握在胸前。
“今天到底是怎麼回事,總感覺好像背後有人,是誰趕緊給我出來,老孃可不怕你。”
玲玲笑了笑,從女子的背後飄到了前邊,他身體慵懶的靠在了牆上,衝着女子勾了勾手指頭。
“美女,你不是想讓我出來嗎,現在我出來了,還不快過來。”
女子吞嚥了一口口水,不可思議的看着靠在牆上的女人,他還以爲自己是開玩笑,沒想到真的有一個人從後面走了出來,女子有些喝的大發了,他根本辨別不清靠在牆上的是人還是鬼,女子一步一步向着玲玲走了過去,嘴角裂開,還帶着微笑。
“姑娘大半夜的不去睡覺,難道同我一樣也是睡不着嗎,那我們就聊聊天吧。”
玲玲笑了笑,伸出了手指,跳過了女子胸前的一縷秀髮,拿在手裡把玩着。
“那你說想聊什麼,只要你想聊的,我都陪你聊。”
“我剛剛失戀,又換了新的工作,他們都瞧不起我,還經常欺負我,你說我是不是特別的倒黴?”
玲玲立馬點了點頭,拿着女子的頭髮,依然在手裡把玩着,她突然擡起了頭,紅彤彤的眼睛看着面前的女子。
“你確實是夠倒黴的,不過我有一種解脫的方法,只要你跟我走,你的一切痛苦都已經解脫了,你願意嗎?”
女子皺了一下眉頭,不相信這世間還有這樣的地方。
“你說的是什麼地方,我怎麼從來沒有去過那樣的地方,那裡好玩嗎,有錢嗎,有KTV嗎,有酒嗎?”
“當然啦,就是沒有煩惱,只要你跟我去,我一定帶你去極樂世界,到時候你就不會有任何煩惱,再也不會有人看不起你,你一直能快快樂樂的玩。”
女子高興的拍起了自己的手,他在地上活蹦亂跳,腦海裡幻想着那樣一個地方,只有快樂沒有煩惱,他立馬點了點頭同意了。
“那好啊,那你快帶我去吧。”
玲玲陰險的一笑,她的頭髮迅速的向着女子覆蓋而來,頭髮把女子綁成了一個蠶蛹,她的頭髮漸漸的蔓延進了女孩的身體。
女子發出了一聲痛苦的喊叫,在整個街道都傳遍了。
“啊……”
小牛聽見了聲音,急忙隨着自己的同事向着黑暗的街道跑了過來,他們拿出了手電筒,照着前面的身影,只看見一個影子立在了地上。
玲玲迅速的吸食着女子身上的精華,把他的精血全部吸完以後,把自己的頭髮側去,一閃身就消失在了街道上,一個身影掉在了地上,發出嗵的一聲響。
小牛和他的同事拿着手電筒,通電着口水,小心翼翼的向着身影靠了過來,當手電筒照到女子身上的時候,他們被嚇了一跳,電棒和手電筒扔在地上,一屁股蹲坐在地上。
女子已經失去了原來的面貌,她全身變得異常的僵硬,渾身變成了灰白,臉色僵硬的可怕,就如同一個被吸食完精血的人,以前烏黑的頭髮也變成了一抹雪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