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仍然沒有發現我的任何跡象,石偉越來越着急,他不知自己該怎麼辦,他向着村外走去。
我被餓鬼拉着頭髮拉出來以後,就感覺自己的頭皮越來越**,感覺渾身已經得不到支配,我緩緩的閉上了眼睛,只跟着惡鬼輕飄飄的飄在了半空中。
惡鬼詭異的勾了勾嘴角,他拉着我,並沒有像黑風道長的道觀走去,而是走到了一處黑暗的山洞。
惡鬼捏住了我的脖子,向着黑暗山洞的深處走去。
所謂黑暗山洞,真的很黑,周圍連一點陽光都沒有,到處都是深山老林,到處都是參天大樹,把陽光遮擋在之外。
黑暗山洞外邊被參天大樹所掩埋,從遠處看,根本不知道這裡會有一處山洞,山洞在山裡而見,脈邊是長長的走廊,只能容得下一個人進出,裡邊是寬闊的平臺。
這一處廣闊的平臺大概有十見方,平臺的周圍建造好幾個屋子,都是石屋,有着石門,而且紛紛帶着機關。
惡鬼拉着我,把我扔在了一處石屋裡,是屋裡有一個冰牀,他把我扔在了冰牀上,我感覺身體四處透着涼氣,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我坐起來,向着四周打量了一下,我還以爲自己的眼睛出了毛病,我在伸手不見五指的石屋裡看了半天,也沒有看出個所以然。
我感覺我的身體越發發涼,我的手向下摸了一下,感覺到作者的地方絲絲涼氣冒了出來。
我急忙扶着牆,從牀上走了下來,伸手在黑暗的地方不停的撫摸,終於摸到了一個可以依託的東西。
惡鬼突然打開了門,從外邊走了進來,他的手裡拿着一個火把,火把插在了石壁上,石屋被照亮了。
我看見了惡鬼緊張的抓了抓身上的衣服,小不想不想後退,突然蹲坐在了石牀上,屁股底下的涼季向身體裡滲透了進來。
“你到底是誰,爲什麼要抓我來這裡,你知不知道石偉有多厲害,你趕緊把我放了,放了我我們就放了你。”
惡鬼猖狂的笑了笑,他舉起了自己的雙臂,衣袖在風中搖擺。
我皺了一下眉頭,看着惡鬼的衣袖,爲什麼這石洞中會有風,難道這一處離得出口的方向非常近?
惡鬼眯了一下眼睛,好像在嘲笑我,他的嘴角輕輕的勾起,向我走了過來,突然伸出了右手,捏住了我的下巴。
“把你的那點心思收起來,我知道你心裡在想什麼,你放心,無論你怎樣逃都逃不出去,這裡被人說了,結界一般的人根本看不見。”
我的心咯噔了一下,不知道石偉能不能找見這裡,這暗無天日的黑暗山洞,我一刻也不想呆下去。
惡鬼看着我在石桌下坐了下來,他端起了面前的酒壺,倒了一杯酒,放在鼻尖聞聞,深深的飲了下去。
“真是好酒,如果配上好肉好血,肯定味道會更加鮮美。”
說完後,惡鬼突然轉過頭,看了我一眼,他的眼神不言而喻,他把我當成了上好的美酒。
“你放心,現在還不是吃你的時候,當吃你的時候我一定會通知你,我們惡鬼有一個規矩,吃人的時候需要洗禮,我一定會把你洗的白白的,到時候再當我的下酒菜。
想必你這樣的體質肯定招惹了不少的惡鬼吧,你能存活到今天絕對是一個奇蹟,不過你遇上了我,你的壽命終將終結。
當我把你吃進肚子,你的靈魂會幻化爲惡鬼,我們可以接一對夫妻,看你長的這個紫色我也挺滿意。”
惡鬼說完後舔了舔自己的嘴脣,有一種意猶未盡的感覺。
我感覺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後背一陣一陣的發涼,渾身的寒毛都豎了起來,有些扎着肌膚。
“你簡直是癡人說夢,你放心,石偉肯定會找到我的,過不了多久你就會變成他刀下的亡魂。”
“咯咯咯,好啊,那我正等着呢,你知道我在這世間存活了多少年,都沒有人能夠制服我,你說的那什麼石偉,恐怕也是空有一副架子,我見的人多了,除了黑風道長,沒有人能夠制服得了我。
哦,我說錯了,他也不可以,我們只是互相利用,過不了多久你就會變成我的娘子,我一定會好好嚐嚐你的味道。”
我急忙緊了緊自己的衣服,剛纔我好像聽見了黑風道長的名字。
“你是說黑風道長,你在跟黑風道長合作?”
惡鬼點了點頭,同時端起了酒杯,又輕抿了一口酒。
“不錯,聽說你們已經是老朋友了,你們剛來這兒的第一天,他就知道了你們的到來,他說過新賬舊賬和你們一起算,想必現在你說的那什麼石偉正在跟黑風道長在一起。”
我的心針扎一般的疼,當初就應該把黑風道長給殺了,不應該留下後患,沒想到他是一個出家人,竟然淪落到和鬼合作。
惡鬼突然站了起來,向我走了過來,她伸出手,輕輕摸了摸我的臉頰。
“不錯,挺滑嫩的,皮膚保養的還好,差不多也就20多歲吧,我喜歡你們這樣年輕人的身體。”
我嫌惡的把惡鬼的手拍到了一旁,我感覺自己的皮膚異常的噁心,剛剛被他撫摸的地方,一陣一陣的發燒。
“你別想打我的主意,我是不會當你的娘子的,你放心,我一定會從這黑暗山洞裡走出去,當我走出去的那一天就是你的死期。”
惡鬼好笑的點了點頭,他發笑的身子都在跟着震動,好像聽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笑話。
“好啊,我的娘子,那我就等着這一天放心,無論我死還是你死,咱們都將是一對鬼夫妻。”
說完後,惡鬼別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轉身離開了。
惡鬼離開以後同樣給我留下了火把,我從牆壁上拿出了火把,在這是山洞轉了轉,我深深地推了一下門,門紋絲不動,沒有一絲要打開的痕跡。
我急忙沿着牆壁開始撫摸,想找到機關和牆壁光滑依舊,沒有一處凹凸不平的地方,連一個石子兒都沒有,我生氣的把火把放在了牆壁上,坐在了牀上。
一股涼氣突然從我的屁股底下冒了出來,我驚覺的站了起來,看了一眼牀,我感覺這個牀異常的奇怪,向着牀走了過去,伸着手撫摸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