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誰承想,最後發生了這樣的事情,葉華心裡也特別的難過,他受不了別人憤恨的眼神,就如同針扎一樣,他感覺自己的心口特別的疼。
杜天飛在客廳內走來走去,他一時也不知道該怎麼,辦突然想到了江南大酒樓的石偉,他連忙走到了自己哥哥的屋外,伸手敲了敲門。
“哥,你出來一下,我有事跟你說。”
杜天明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媳婦兒,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媳婦兒,你千萬不要胡思亂想,我出去看看我弟有什麼方法。”
杜天明放開了自己的媳婦兒,轉身向外走去。
杜天飛一直站在門外等着自己的哥哥,看見杜天明走了出來,急忙拉着自己的哥哥,走到了一旁的沙發上坐下。
“哥,你記得我之前跟你說過的,江南大酒樓做的住個法師嗎,聽說他老神了,你說咱們要不要去請他,看看他有沒有什麼辦法?”
杜天明嘆了一口氣,現在這種情況只能活馬當成活馬醫,萬一有什麼大事能夠治的住他的母親,他都願意試一試。
“好啊,咱們現在立馬就走吧,反正也沒有別的辦法,只能請這個法師看一看,萬一能夠治得了咱嗎?”
杜天飛點了點頭,和自己的哥哥一起來到了江南大酒樓。
“小姐,我向您打聽一下,上面住着的那個法師到底在哪間房,我們想請他給我們家做一場法事。”
小姐擡起頭,看了一眼杜天明和杜天飛兩兄弟,村裡的事他也聽說了,現在街上人心惶惶的,他也恨不得杜天明和杜天飛趕緊請來了法師,把這件事兒給解決了,現在他們酒店的生意都很慘淡,連提成都少了。
我正好從樓下走下來,看見杜天明和杜天飛兩兄弟,轉過身,急急忙忙的跑到屋內,關上了門。
石偉看見我神神秘秘的樣子,眉心皺了一下,低着頭,繼續看着報紙。
我急忙走了過來,坐在了石偉旁邊,拉了拉他的衣袖,把報紙放在了桌上,眼睛放光的看着石偉。
“我跟你說,杜天明兩兄弟來了,就在樓下呢,現在正打聽咱們住着的房間,說不定一會兒就來了。”
石偉只是輕輕挑了一下眉,好像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他根本不覺得奇怪。
“我早就知道了他們早晚會來的,只是沒想到這一天會這麼早。”
我覺得非常沒意思,淡淡的瞥了石偉一眼,四仰八叉的坐在了沙發上,憋着嘴看着屋頂。
“我說,你怎麼什麼都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好像把什麼都不放在眼裡,啥事兒都不關心,只有我好像一個小丑。”
石偉轉過頭看着我,突然伸出了手臂,把我攬在了懷裡,輕輕的捏了一下我的鼻尖。
“你呀,永遠都和一個小孩兒一樣,什麼事兒都特別的好奇,而且總是容易興奮,像我這個年紀,我已經沉澱下來了,所有的事兒好像都不足爲奇,因爲我經歷的多了,慢慢的你也會這樣。”
剛剛說完,門口就傳來了一陣敲門聲。
我正準備去開門時,石偉突然拉住了我,“林冉,咱們的錢不多了,估計付了這次的費用之後,咱們以後再去別的地方,還得想辦法掙錢呢,這正是一個好機會,一會兒跟他們談談價錢。”
我轉過頭看了一下門口,確實是一個好機會,一個掙錢的好機會,既然送上門的,怎麼能讓他們空着手走。
我輕輕地點了一下頭,大步走到了門口,伸手打開了門。
“我說你們兩個找誰呀,我們並不認識,你們是不是走錯門兒了?”
杜天飛急忙從我的手臂旁擠了進來,笑呵呵的看着我。
“姑娘,我們就是找你們的,我們進來先說吧。”
我把自己的手臂生了下來,讓杜天明走了進來,跟在他們兩兄弟的身後走到了沙發旁,一屁股坐在了石偉的旁邊。
杜天明兩兄弟燦燦的笑了笑,坐在了我和石偉的對面。
“大師,我們對你的名字可是如雷貫耳,今天來我就實話實說了,我們是想請你們出山,給我們家除邪的。”
石偉把自己的右腿搭在了左腿上,他的雙臂攬在了沙發的靠背上,“可以啊,這事好說,就是我們先來看看價錢。”
杜天飛和杜天明對視了一眼,要說談價錢,他們家還真不差錢,只要有行情就行。
杜天明一下放鬆了很多,她看着石偉“大師,您說,您說要多少錢,只要你能把我們家的事兒給擺平了,要多少錢我們都給。”
我坐直了身體,看着杜天明,拍了拍自己的胸脯,“我們倆的名字在你們村上可是如雷貫耳,像我們倆的這個行情,出一次手怎麼也得10,8萬,這就看你們給多少了,不一樣的錢,服務待遇也不一樣。”
兩兄弟對視了一眼,沒想到出個膜還得10萬,8萬,他們咬了咬牙,狠狠的答應了,這可是關係姓名的事兒,要是命沒了,要那麼多錢幹啥?
杜天明擡起了頭看着石偉和我,“好吧,我們也沒有10萬那麼多,就8萬吧,只要你們把事兒給解決了,我們就出這麼多。”
石偉滿意的點了點頭,想到自己的腰包就要滿了,他的心裡異常的滿足。
“這樣吧,你們先付一半的錢,到時候事情解決了再付另一半,如果事要是解決不了,我們把所有的錢都退給你們。”
杜天明和杜天飛看着石偉認真的表情,知道沒有迴旋的餘地,他們只有認命答應。
“那好現在我就給你取去,讓我哥先跟你說一下我們家的情況。”
說完後,杜天飛站了起來,匆匆向外走去,回到家拿了銀行卡,取了4萬塊錢,飛快的趕到了江南大酒樓。
杜天明一直坐在沙發的對面,她細細的講述着他們家的事情。
“我母親平時挺好的,爲人處事也都是一把好手,對我們兄弟倆也特別的好,對兒媳婦也很照顧,不知道怎麼回事兒,就攤上了這事兒。
你說大師會不會和我們家做的事有關係,我爸是做紅白喜事的,出出進進有棺材,有各種傢俱,會不會把不乾淨的東西帶到了家裡?
要不您現在就去給我們家看看吧,越說我感覺自己的心越慌,說不定我們家還有什麼不乾淨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