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的人碰了一下這個旅客,“怎麼了,哪兒不對,你快說說。”
這名旅客皺着眉頭,手摸着自己的下巴,“我也經常坐這輛客車,都十多年了,過了沙丘站,下一站就是我的目的地,但好像從來沒有走過這條路,難道是又修新的鐵路了?”
他的話剛剛落下,所有的人精神都繃了起來,這可不是鬧着玩兒的,隨便修改線路,萬一走向了不歸路,這可怎麼辦?
一個年長的大叔從人羣中站了出來,一下跳到了座位上,雙手一揮,“大家聽我說,現在的事情不光關係到沙丘站的旅客沒有下車。
還有一個最重要的問題,這輛火車到底會不會再停,他的目的地在哪裡,會帶着黨們行使到哪裡,咱們必須得讓他們給出一個說法。
大家說我說的對不對?”
所有的旅客紛紛舉起了手,“對,你說的對,我們必須得讓他給一個說法。”
“那好,大家聽我說,我們所有人必須團結起來,把我們的問題想好了,同時拋給他們,讓他們一一爲我們解答,並且爲我們解決回家的問題。”這個大叔看來是見過世面的,他說的頭頭是道。
我和石偉站在自己的座位上,雙手環着薰,看着前邊的一幫旅客。
這時其他車廂的旅客親到了我們車廂的聲音,紛紛從他們車廂跑了過來。
不多時,原本人很少的車廂一下擠滿了人。
人們的表情異常的驚慌,又夾雜着憤怒,到最後引起了大家的共怒。
一個小孩突然哭了起來,“我要回家,我要找媽媽,我要下車,快給我停車。”
旁邊的一個婦女也哭了起來,“我上有老下有少,我的孩子才一歲,還等着我回去餵奶呢,這可怎麼是好?”
大叔振臂一揮,憤怒的說道:“走,我們去找他們,找他們問清楚。”
說完後,大叔就領着所有的旅客,向着車輛的7號車廂走去。
所有的旅客都從我們面前經過,揮動的拳頭,臉上的表情,非常的憤怒。
我拉了拉石偉的手臂,“走,咱們也跟去看看。”
石偉緊緊的抓着我的手,把我摟到了身前,跟着擁擠的旅客向7號車廂走去。
黑壓壓的一片頭頂頓時出現在7號車上的外邊。
列車員看見外邊的旅客轉過了身,看着列車長,“領導他們都來了,肯定是來質問我們的,現在該怎麼回答?”
“還是先鎖緊門吧,不然他們進來咱們也沒法回答,人家人多勢衆,把我們圍起來打一頓也是白挨。”一個年輕的列車長不負責任的說道。
不過大家紛紛聽他的,從兩邊把車門給鎖緊了。
“咣噹”一聲,旅客們看着7號車廂的車門在自己的面前關上了。
大家更加憤怒,撲到了7號車廂的門外,用手握拳砸着車的門。
“你們,躲在裡邊算什麼,給我出來把事情說清楚,我們到底怎麼回家?”
“是啊,車到底什麼時候停,趕緊給我們停車。”
“告訴我們,這到底是哪裡?”
各式各樣的問題迎面砸了過來,所有的列車員都愣在那裡,一時更加不敢打開車廂的門。
車廂的門還是很堅固的,大家手握拳頭,砸了半天,也不見有絲毫的震動。
大叔轉過身雙手向着大家一揮,“大家先不要驚慌,這樣下去也不是個辦法,咱們派個代表和他們談。”
“和他們談有什麼用,不行咱們就找點東西把車廂給砸開,從這裡跳出去。”一個身高1米八零的男人說道。
我擡頭看了一下這個一米八的男人,她的身材異常的魁梧,身上的肌肉特別結實,我悄悄的給他豎起了一個大拇指,也就是他纔有勇氣說出這樣的話。
即使是這樣,人們也紛紛附和,“是啊,懶得跟他們談,咱們找點兒東西把車廂給炸開,從這裡跳出去。”
這時一個大姐拿着一個滅火器走過來,“我說你們是不是傻,咱們把玻璃給砸開不就行了嗎,還砸什麼車廂?”
1米八零的男人對着大姐豎起了大拇指,“還是大姐聰明,對,咱們趕緊把玻璃給砸開,從這裡跳出去。”
集中在七號車廂作爲的旅客紛紛散開,都去找工具,人們把所有車廂的滅火器集中起來,放在一堆兒。
1米八零的男人對着大家揮了揮手,“大家向後靠,我先來試試。”
大家急忙向兩邊退了退,低下了頭,捂着自己的腦袋。
1米八零的男人,伸手抄起兩個滅火器,咚的一下就炸下了列車裡的玻璃。
玻璃是通過特殊秘製的,剛開始砸的時候,玻璃只是震動了一下,有原分不動的彈了回來。
大叔拉住了一米八零男人的手,“小夥照這樣砸也不是辦法,也得用點兒巧勁兒,這玻璃都是特殊鋼化的,你砸一下角試試。”
一米八零的男人點了點頭,拿起滅火器就像邊邊角角砸去。
“啪”玻璃碎裂了,男人又砸了一下整塊玻璃,從外邊兒碎了出去,玻璃渣迎面見了過來,划向了男人的臉,臉上冒出了一串血珠。
一個大姐遞上了紙巾,“小夥子,趕緊擦擦吧,臉上流血了。”
1米80的男人接過紙巾按了一下,憨厚的笑了笑。
大家紛紛跑向了窗口,向着外邊看去。
玻璃是被砸開了,但火車行駛的速度異常的快,這樣跳下去的話只會摔成肉餅。
新的問題又圍繞着大家,人們的頭頂圍着一團烏雲。
我看着石偉,小聲的問:“有沒有一種符,能夠讓火車的速度變得慢起來?”
石偉在我的腦門兒彈了一個響指,“現在事情還摸不清,不知到底是什麼回事兒,咱們需要稍安勿躁,在說哪有那種符,放心吧,它總會停的。”
我衝着石偉翻了個白眼,心裡嘀咕着,沒有就沒有,還說這麼多。
大姐看着道路兩旁的樹木飛快的向後倒去,頭轉了回來,“這怎麼跳下去,跳下去也是個死。”
“是啊這車開得太快了,掉下去還不得算成肉餅,我可不從這兒下去。”
帶頭的大叔揮了揮手,大聲的說:“好啦,看來這個辦法是行不通,咱們現在只能把他們給叫出來,讓他們給咱們一個說法,讓火車給停下來,大家說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