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連忙向着樓飛雪問道,“最近又是一個什麼樣的情況?你的身體怎麼會這樣?之前不是已經有所好轉了嗎?但是現在看起來並不是如此啊。”
樓飛雪苦笑了一聲,“我也不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今天早上清醒的時候就變成了這樣,而且我感覺到身體極度的虛弱,就好像是力量都已經被掏空一樣。”
石偉連忙的對着樓飛雪說道,“樓飛雪小姐,現在你的情況我們也確定不了,你還是先在牀上躺好吧,我來看一下你身體當中的情況。”
樓飛雪點了點頭,連忙就來到了牀邊,躺下讓石偉查看了他的情況。
們就決定了石偉纔是這一次治療的主力。
所以我們能做的事情,也就是在邊上觀看着石偉所做出來的一切。
石偉還是用着他的兩根手指,在歐陽楠的身上來回遊蕩着,過了一會之後,石偉皺了皺眉頭,對着我們說道,“他的情況好像不是很好啊。”
樓飛雪一臉緊張的向着石偉看過去,不知道石偉所說的情況不是很好,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樓小姐,你此時的身體情況用一句話來總結,就是撲朔迷離,之前的那一絲陰氣,我們還能追究其本源,但是現在不行了,實話實說,你身體當中的那一絲陰氣已經發生了變異。”
“發生了變異?”樓飛雪驚恐的看着石偉。
“對的,這一絲陰氣並不在我的控制當中,我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我就只能繼續在查看一下了,不過樓小姐你放心,我們有辦法的話一定會告訴你的。”
樓飛雪還能說什麼?也就只能點頭對着石偉表示了肯定。
石偉沒有離開而是就在樓飛雪的家裡面開始研究了起來,他的資料自然是之前我看到的那本書。
我就對着石偉問道,“石偉,在這本書上有你想要的答案嗎?”
因爲石偉上午給我治療過,我的身體並沒有發生那些變異,所以石偉也就沒有想到樓飛雪也會經歷這種情況。
石偉沒有回答,我繼續認真的看起了那本書,看到石偉這個樣子,我也就沒有多問。
沒過一會之後,石偉才擡頭對着我們說道,“也許有辦法了。”
在我們這些人當中,樓飛雪是最興奮的一個,因爲這畢竟是她身體上面的情況。
“石偉先生,不知道有什麼辦法才能把我身體當中的那一絲變異給去除掉?”
“需要血液,需要一個人的血液。”石偉嚴肅的對着我們說道。
“需要誰的血液呀?”
“當初的那個施法者,不知道樓飛雪小姐,可否把當初的那個施法者是誰告訴我們就是和你握手,在你手上開門的那個人。”石偉對着樓飛雪說道。
“這應該是沒有什麼問題,而且我能夠把他叫出來。”樓飛雪對着我們說道。
這就讓我感覺十分詫異了,如果是知道是誰的話,那還算是正常,可是要是能給兇手叫出來的話,那就不正常了。
“怎麼一回事?樓飛雪小姐,聽你這意思是什麼感覺你們還像是朋友一樣?”
“朋友當然不可能了。”樓飛雪長嘆了一口氣。
“那是?”
“這個人一直垂涎着我的身體。”樓飛雪的話給我們都驚了一跳。
“這是怎麼一回事?”
“那我就從頭和你們說吧。”樓飛雪站起了身,給我們每個人倒了一杯水,看起來他的這個故事還挺長的。
喝了一口水之後,我們都把眼神向着樓飛雪看了過去。
“這個事情是這樣的。”
“當初我是經人介紹認識了這個道士,我們兩個人見第一面的時候,他還算是正常,沒多久之後,我就發現身體的這個情況。”
“你們兩個人又見面了?”我對着樓飛雪問道。
“沒錯,第一回見面之後我就沒有在意,而我才發現自己身體有些不好的時候,那個道士主動的找上了我。”樓飛雪對着我們說道。
“還真的是奇了怪了,他主動找上你是有什麼事情嗎?”我對着樓飛雪問道。
“他說感受到我身體情況有些不好,說能夠幫助我治療身體。”然後你相信了對嗎?
“是的,”樓飛雪點點頭,神情透露出一種不自然,黑白分明的眼眸掃過來的時候,就好像飄向某種不知名的回憶中,“我當時……因爲有很緊急的事情需要出差,如果身體不好,就會影響到我當時正在經手的項目。爲了工作,我一時就很驚慌,所以立刻拜託這位道士給我看看。可是就在我信任他的時候,這個道士卻……”
說着,樓飛雪白皙的面龐飛起一片紅雲,頭也低下去。
我點點頭,當做明白了。樓飛雪長得確實不錯,會惹人覬覦也不會有什麼奇怪的。奇怪的是,另外一個方面。
“樓小姐,既然您在第二次見到這個道士的時候,就已經懷疑了他,那麼最近爲什麼還會與他見面?”我奇怪地問,石偉點頭,黑眉皺緊,顯然也覺得我說的有點道理。
“唉,”樓飛雪嘆一口氣,神情顯得有些無奈,“這些事情畢竟有些不同尋常,我就算想與這道士保持距離,可因爲他是我……”
室內突然響起一陣鈴聲,我一愣,石偉他們也愣住,都把視線轉向樓飛雪的前面茶几上。
“不好意思,是我老闆的電話,請稍等。”樓飛雪瞄了屏幕一眼,立刻拿起來走去旁邊接起。
但因爲她走得不很遠,所以我們還是聽得到一點。她似乎對自己的額老闆有一種超然的服從,語氣神態都恭敬得想個古代的奴僕。而且還帶着一股柔柔的弱態,聽在女人耳中,總是有些奇怪的。
所以我在擡頭的一瞬間,就與歐陽楠對視了一眼。
“什麼,汪總,您已經上來了?”樓飛雪聲音突然揚高了一點,與此同時,門口也被敲響。
丹田微微觸動,我在這一瞬間感覺有些異樣,頭猛地就轉向了門的方向,控制不住地盯着那黑色的防盜門看個不停,總覺得那門背後站着的東西,讓我感覺很不舒服。
這是我頭一次有這樣的感受。
“抱歉,我的老闆來找我有急事,所以請你們不要介意。”樓飛雪的態度顯然有些緊張,我們互相看一眼,只以爲她是對老闆的天然態度使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