笛聲依舊在持續着,衆人聽得入了迷,腦子中不由自主的勾畫出一副美好畫卷,都沉迷於其中。
雲月寒也是不能例外,聽着聲音想要尋出聲音的發源地,可是除了這聚滿了人的院子之外,再也沒有什麼。
然而,就在雲月寒她奇怪的時候,只看見桃花花瓣紛紛落下,在那空曠的臺上,美不勝收。
隨後,在這花瓣雨中,四個白衣女子飄然落下,手中擡着的是一個白色的露天轎子,轎子上,狐皮鋪墊,一旁金玉扶手,華麗的很。
這四名白衣女子,臉上都是帶着紗巾,一樣的玲瓏貓眼,看着衆人,冰冷至極,好似天下間沒有任何凡塵之事能夠進入她們的眼底一般。
衆人不由得猜測,究竟是什麼樣尊貴的人,能夠讓她們如此的對待。
笛聲早已停止,衆人被眼一幕所吸引,議論紛紛。
只聽到那悠揚笛聲再次響起,男子憑空而落,手執玉笛,眼波流轉,一雙精緻的桃花眼裡,一片淡漠。
薄脣吹奏笛子,眼,看向了衆人,只是一眼,便足以勾魂,男子一身錦繡素衣,腰帶中,繡着一個漂亮的鳳紋。眉間,一朵桃花印在其中,好似從這桃花中幻化出的桃花仙。
頭上,用淡白色的絲帶幫着,在陽光下,白色絲帶上還有繡着東西,不過看的並不是很清楚。
精緻的白玉笛子,竟然出奇了和那白玉鳳凰琴是同等材質,只不過聲音卻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衆人癡迷的看着眼前人的俊美,也癡迷於他笛子的聲音悠揚。
忽然,笛聲戛然而止,男子收起了手中笛子,朝着衆人,淡淡的笑開來。
古人有云,一笑傾城再笑傾國,雲月寒現在才知道,原來這句話是真的,眼前人,不笑似梅,一笑如桃。
傾國傾城絕對不爲過。
“公子,請問打哪來?”雲傾兒看着男子,眼中閃過了驚豔之色,本來,她以爲易風已經是少見的美男子,可是如今,看到了這男人之後才明白,什麼叫做雲泥有別。
白衣男子聞言,再次一笑,開口道:“姑娘好,在下從白雲山上來,剛剛來到京城,是奉命來尋有緣之人。
本是打算去辦些事請,途經貴府,聽到了這鳳凰琴聲,所以方纔會過來,還望恕罪。”
要說美人就是美人,連說話都是動聽的很。
“原來是這樣,那公子,若是不忙的話,不如也坐在這裡喝上一杯桃花酒吧。”雲傾兒現在已經完全被眼前人迷住了。
哪裡還記得什麼易風。
“我說,你的崇拜者被人搶走了啊。”雲月寒看着女子的樣子,朝着易風隨口說道。
“求之不得。”易風也是難得的幽默,只是當看向了那男子的時候,還是多了一些警惕之色。
今天來什麼桃花宴,出現的人可真是夠多的,各個都給她意外。
連這個男人都來了,京城究竟是有什麼大事要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