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皇棪微微的一個吃痛,擡眸看向懷中一臉憤怒的瞪着自己的拓拔蔚藍。
御皇棪臉上佈滿陰霾,猶如狂風暴雨要來臨之前的寧靜。漆黑如墨的深眸陰寒的有些滲人,佈滿了厚厚的冰霜。
墨色的髮絲傾瀉在胸口,曖昧的看着拓拔蔚藍,帶着一種邪魅狂傲的極致誘惑。美眸深似黑潭,高深莫測。
拓拔蔚藍心底微微的一個顫抖,據說此人冰冷倨傲,冷酷殘暴,從未有過笑容,生性潔癖到比自己的弟弟御輕風還要誇張三分,比龍天奎韌更要血腥三分。
他的冷帶着殺戮帶着嗜血的妖嬈,帶着一股順我者昌逆我者亡的霸氣,無形中一直冷冷的讓相處的人有一些壓抑。
這會,他不會要殺了自己吧?
御皇棪只是微微的暗了一下眸子,低頭狠狠的吻上拓拔蔚藍,強行撬開她的貝齒,品嚐屬於她的甘甜的香舌,爲之糾纏。
拓拔蔚藍隨即又準備咬下去,卻感覺到自己舌頭上微微的一疼,口腔中滿是血腥的味道。
他竟然咬自己?拓拔蔚藍火了,直接的劈手就準備劈死御皇棪。
御皇棪卻快過拓拔蔚藍,直接的把她的雙手給抓住,硬壓在自己的懷中。
拓拔蔚藍一口,又咬破了御皇棪的舌頭,怒瞪着眼前的帶着面具的人。
御皇棪卻當什麼感覺一般,彷彿那個被咬的人不是自己。
口腔中和着自己鮮血,還有他的。拓拔蔚藍已經分不清,這到底是誰的鮮血的味道了。
御皇棪就那般的在她口中肆意的蹂躪,帶着半許的溫柔,粗暴而狂烈。
拓拔蔚藍只想問候他大爺的,疼啊。
御皇棪慢慢的鬆開了拓拔蔚藍的脣,脣角邊在兩個人分開的時候還帶着曖昧的一絲絲的血色的銀絲,晶瑩透亮的。
“放開我……”拓拔蔚藍淡聲。
拓拔蔚藍想推開御皇棪,卻紋絲不動。
“你到底什麼意思?”拓拔蔚藍有些窩火了,這個人莫名其妙啊。
把自己給擄走,然後什麼都不說的就直接的把自己吻了。
看着眼前雙眼不含一絲溫度的人,拓拔蔚藍感覺這兩天自己過的日子還真是有滋有味的。
前面有回拓拔府一個鬧騰,然後又莫名其妙的出現這麼一個人。
“爲什麼?爲什麼不去找我?”御皇棪淡聲的問道,伸出修長的手指把拓拔蔚藍嘴角邊的血絲給輕輕的拭去。
拓拔蔚藍傻眼了,什麼叫自己不去找他?什麼意思啊?
“我不是讓你去找我了,怎麼選擇不辭而別了?你可知道,後來我有去找你,你卻不在了。”御皇棪輕輕的淡聲,帶着一絲絲的不悅。
讓自己去找他,而自己卻選擇不辭而別了?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她怎麼什麼都不記得了?
“蔚藍,當年爲什麼要不辭而別?”御皇棪問道。
拓拔蔚藍搖搖頭,她不知道可以嗎?
“我六年前落崖之後,就失憶了。五年前在生無暇跟白玉之前的事情,我一件也記不得了,包括落崖之後那一年的事情。棪師兄,這些事師父跟風還有韌都知道的。”
拓拔蔚藍表示自己真的沒有撒謊,而且自己還是有人證在這裡的。
拓拔蔚藍腹黑的想,這拓拔蔚藍不會曾經跟御皇棪是一對吧?
拓拔蔚藍喜歡的人是御皇棪,那她還怎麼可能去喜歡皇甫恆嬴,而且還爲了皇甫恆嬴跳崖。
“生無暇跟白玉……”御皇棪看着拓拔蔚藍,整個人傻愣在那裡。
五年前生無暇跟白玉,那是他的孩子嗎?
御皇棪伸手,輕輕的撫摸上拓拔蔚藍那有些瑕疵的臉。
當年,自己被算計,走火入魔。而眼前的這個身影,就是自己解開這一切的那個身影。當年,他給了她一個空間鐲子,讓她拿着空間鐲子去南源大陸的御家,自己會給她一個交待的。
後來,自己就離開了。
再後來,自己去找她的,卻怎麼也沒有找到。
他後來也查了,卻聽說在崖邊有女子跳崖了。
他也到崖下面尋找過,卻什麼也沒有找到。
“跳崖,是因爲我欺負了你,所以你想不開嗎?”御皇棪淡聲的問拓拔蔚藍。
拓拔蔚藍微微的蹙眉了一下,難道說眼前的人是無暇跟白玉的親爹,而當年自己跳崖壓根就不是因爲什麼狗屁的太子不要自己,而是眼前的這個人毀了自己的清白。
所以,那個拓拔蔚藍就想不開,然後跳崖了。
師父告訴自己,她被救回去之後,就一直昏迷不醒的。
然後某一天自己突然醒來了,就跑掉了。
等師父找到她的時候,她已經昏迷在毒草林中,身邊還有兩個剛剛出生的孩子。
也就是那個時候,自己穿越了過來。
所以,這一切給連起來的話,就是這麼一個情況。
“那兩個孩子,是我的?”御皇棪感覺,自己的心口有那麼一絲絲絃斷了的感覺。
孩子,自己的孩子?
“不是,孩子是我的。”拓拔蔚藍冷聲的否決掉。
御皇棪突然想到,御輕風好像曾經跟自己說過。
說師父撿回來一個好寶貝,然後生了兩個小寶貝。
好像還說,這個母子三人,現在跑江湖上做殺手去了。
不會,御輕風說的,就是蔚藍他們母子三人吧?
“你明明就在師父身邊,爲什麼不告訴我?”
拓拔蔚藍想說,親,那個時候誰知道你哪位啊?我都搞不清楚自己是誰,還管你孩子他爹是哪位。
“你是不是怪我當年離開,沒有等你醒來?”御皇棪淡聲的問道。
“我失憶了,所有的一切我都不記得了。所以,我也記不得你所說的一切。”
拓拔蔚藍表示,這一切都是真的,她可沒有說謊。
“以後我會照顧你跟孩子,再也不會讓你們流浪在外了。”
“用不着。”拓拔蔚藍直接的拒絕了。
開什麼國際玩笑,你現在來這裡接手,這完全是想搶她的無暇跟白玉的吧。
想當現成的爹,開什麼玩笑。他以爲自己養活這兩個孩子容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