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你爹,又不是我爹。關我什麼事,不去。”
開玩笑,你爹讓我去,我就去。你爹算什麼東西啊!
我爹都沒有跳出來對着我指手畫腳的,你爹憑什麼啊。
你讓我去,我就去了。我就這麼好被你們呼來喚去的,你算毛。
拓拔蔚藍心底給拓拔無暇豎大拇指,女兒,好樣的。
託渤浩冶眼眸一愣,隨即一臉笑意。
託渤浩冶的變化,卻沒有逃得過拓拔蔚藍跟拓拔白玉的眼眸。
拓拔蔚藍輕笑了一下,說道:“無暇,白玉,看樣子是找上門了。要是我們再躲的話,可對不起我們自己這身招牌了。”
聽拓拔蔚藍這般說,拓拔無暇才勉強的願意去。
好好的一個午覺沒有了,這會又被呼來喚去的,拓拔無暇公主脾氣可全都要上來了。
“翠竹,你先陪着娘,我一會就回來。”
“嗯,小姐放心,我會照顧好夫人的。”
拓拔蔚藍去拉起夫人的手,柔聲的說道:“娘,別擔心,蔚藍一會就回來陪您。”
夫人有些捨不得的拉着拓拔蔚藍的手,不肯鬆。
拓拔蔚藍拍了拍夫人的手,拉開了。
“娘,別擔心。”
說完之後,看了一眼託渤浩冶,說道:“可以走了。”
託渤浩冶對着夫人看了一眼,說道:“大娘,我先回去了。”
夫人立即害怕的往後面縮了去,只敢躲在翠竹的身後用膽怯的眼睛看着拓拔蔚藍,有些擔心。
拓拔蔚藍一手牽着拓拔無暇,一手牽着拓拔蔚藍走了出去。
夫人低聲的喃喃道:“蔚……藍……”
翠竹安慰着夫人,“夫人別擔心,小姐不會有事的。”
她相信,現在的小姐已經不是曾經的小姐。現在的小姐,一定可以保護好夫人的。
還沒有到大廳,拓拔蔚藍就聽到大廳裡傳來的咆哮聲。
“拓拔寒深,我司徒家的女兒人家這般樣子。你給我把那個拓拔蔚藍給交出來,老夫要將她挫骨揚灰了不可。如此歹毒,心狠手辣的,老夫一定要讓她承受我女兒雙倍的痛楚。”
“大哥,寒深會給你交待的,你先別激動。清清我們趕快想辦法找人醫治,這纔是當務之急的事情。”
“不激動,你說我怎麼可能不激動。清清的手筋被挑斷了,臉也被劃花了。要是醫治不好,她這一生就等於廢掉了。拓拔寒深,當年我就讓你把她們母女趕出拓拔府,你不聽我的。現在,我看你怎麼賠我這麼一個女兒。”
外面的拓拔蔚藍淡淡的冷哼的一笑,看樣子這拓拔寒深倒也不是絕情絕義之人。
“大哥,她可是救過寒深的命的。”
“你就沒有救過嗎?你就沒有爲他生死一線嗎?拓拔寒深,我女兒要是有什麼三長兩短的,她們母女加那個兩個小野種,我要他們陪葬。”
“小野種是在說我跟哥哥嗎?”拓拔無暇一腳跨進去,一臉無辜的問在場的人。
一見到拓拔蔚藍出現,司徒清清的父親頓時就是一掌凌風殺氣劈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