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長安目瞪口呆的看着蕭葉,彷彿從她嘴裡說出來的這些話都是不可能發生的事。
“不怪你無法相信,連我這個親身經歷的人都沒有辦法相信那是真的。”金果果一旁喝口水,腦袋一片混沌,有氣無力的說道。
白狐還是用那種“你真是倒黴”的眼神看着他,算他還識相,沒有掙扎呼救,所以拿着水照顧他,從高空中直接降下來的感覺,沒有經歷過的人是不可能理解的。
而且金果果還是毫無準備的降落下來,別說是吐得一塌糊塗,以後可能對高處會產生抗拒,按照老蕭的說法,就是恐高了。
寧長安是絕對不能想象三個人就憑着一件衣服從松濤館那麼高的地方毫髮無傷的落在地上,這真成神仙了。
蕭葉知道他不相信,也不要求他相信,這些事跟他這個養尊處優的太子殿下沒有絲毫關係。
所以,看到他一臉懷疑的表情,直接掉過頭,心裡暗暗懊悔,幹嘛要跟他說這些,等回到青州,讓大帥派人把他送回京城去。
這種人就是禍害,來青州探親,皇帝家在青州有親戚嗎?
“你過來。”金果果無力的坐在地上,朝蕭葉招招手,也是一養尊處優的公子哥,被蕭葉揹着跑了那麼多山路,已經分不清楚東南西北,“我有話要跟你說。”
“什麼事?”蕭葉以爲他有什麼要求,大大方方的走到他身邊,就地坐下,又塞了一顆牛肉粒嚼起來,寧長安在一旁偷偷數着她已經吃了七顆牛肉粒,他也不過吃了兩顆就飽了,這個女人不是一般的能吃。
他不由得皺皺眉,盯着金果果看,這個人質想要做什麼啊?
“飛虎蕭葉,如果南宮瑾把磐石鎮還給越國,你能幫他把南宮蘇秦殺掉嗎?”金果果語出驚人,他的神情嚴肅,絲毫不是那種隨便說說的樣子,伸手握住蕭葉的手腕,以示他的決心。
“怎麼可能。”蕭葉瞄了一眼握在她手腕上的手,不禁腹誹,**,這是男人的手嗎,簡直就跟女人的芊芊十指相比了,又白又嫩的,目光落在自己的手背上,瞬間打擊到了,又粗又黑,這還沒看手掌心呢,雙眉不禁輕輕擰了起來。
“爲什麼不可能?”金果果鬆開的她的手,怎麼都沒有想到她這會兒在意的是他的手,根本不把他的話放在心裡。
“老子沒空。”爲了掩飾自己的稍稍走神,蕭葉不雅的嘁了聲,一揚下巴,囂張的神情又來了。
“女人要矜持點。”寧長安走了過來,指着她的鼻子低聲斥道,他絕對不是有意要這麼說她的,實在是看不慣蕭葉身爲女人,卻沒有一點女人的自覺。
“矜持怎麼寫啊,我不認識字。”蕭葉一撇嘴,十分嫌棄這種說教。
“這位公子,容我把話說完。”金果果連忙斷他們,這要是再吵起來,肯定會沒完沒了,看出來了,這兩位都不是好惹的主兒。
蕭葉和寧長安一起朝他望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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