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己的營帳下了馬,,把月娘抱下來,胸口又被狠狠的捶了幾下,他不覺得痛,嘿嘿一笑,橫着將她抱起,在周圍士兵的驚呼聲中,走進了自己的營帳。
“老子今天晚上洞房花燭,都給我滾遠些!”
警告完那幫子伸長了脖子看熱鬧的,心情好到了極點,帳子裡黑乎乎的一片,他熟門熟路的到了牀前,直接把她放在牀上,被狠狠的咬了一口。
“月茹,你謀殺親夫。”他哀叫着後退了幾步,一時沒注意,咚一聲把凳子給踢翻了,一屁股坐在地上,哼哼唧唧起來。
“你……”月娘在黑暗中擔心他,想到自己被他就這麼搶了來,心裡也是很不服氣的,“活該!”
“心真狠!”羅明浩嘟噥着,爬起來去點燈,微弱的燈光亮起,月娘擡起頭,看到營帳裡除了一張牀,一張凳,角落裡堆放着幾件沒有洗過的衣服,簡單的不能再簡單了。
“來,月茹,我們來談談我已經娶妻生子這件事吧,我等了你十八年,快要變成老頭子了,不能這樣不明不白的揹着黑鍋。”羅明浩在牀沿坐下,伸手拉住她的手腕,語氣溫柔的說道,“我不會做你不願意的事,我只想知道,當年你爲什麼不給我回信?”
月娘扭過頭,眼淚嘩嘩的落了下來,嬌嗔道:“你不是娶了你那個義妹嗎?”
這誤會可太大了,羅明浩扳過她的身子,神情嚴肅的看着她,一搖頭,確定的說道:“我至今還是獨身,你若不信,道外頭隨便抓一個人問一聲,他們老大成親了沒有,回答肯定是一致,老大還是單身。”
“那你信中嘮嘮叨叨說你救了一個可憐的女孩子,結拜爲兄妹了,每封信都是在談論她,說她這樣好,那樣好,說來說去都是她,你還給我寫什麼信。”月娘狠狠將他推開,一抹眼淚倔強的將身子一轉,不想理睬他。
羅明浩回憶着他們之間再無書信來往的那一年,正是蕭葉一歲以後,被老蕭帶到飛虎營,她在青州的蕭家沒什麼事做。
每隔十天給她去一封信,好像說的都是他義妹,然後,她不回信了,他去信問老蕭,老蕭給他回了六個點點,他再去信問他是什麼意思,老蕭回答他,那是省略號,對他無語的意思。
他堅持不懈的再給她寫信,但是,依舊沒有回信,加上出任京畿營的指揮官,任務也開始繁重起來,寫信給她的事,也逐漸的淡忘了,但是,他一直記得他們之間的婚約。
“月茹,你認爲我娶了我義妹?”羅明浩張合着嘴巴,不敢置信的看着她,“這些年來,你就是這麼看我的?”
“難道不是嗎?”月娘回過頭,惡狠狠瞪他,“我原本還抱着一絲希望,那年從青州回來,我去找你,想親口跟你說,你親密的跟一個女子走在一起,手裡還抱着一個五六歲的男孩子,我跟着你一直回到家裡,羅明浩你這個混蛋,你還敢對我說你是單身,那是你家,你家,我難道連你的家都會認錯嗎?”
看到她憤怒的樣子,羅明浩突然笑了起來,明白了是怎麼回事了,將她狠狠抱入懷裡,“月茹,我把房子讓給妹妹一家住了,這些年我一直住在營裡,我的兒子嘛,肯定是你給我生的,你看到的那個孩子,是我外甥,今天晚上,我要狠狠的懲罰你,你讓我浪費了多少個良辰美景,都得給我補回來,老子真是熬太久了,熬不住了!”
餓狼撲食,直接把給人壓在身下,提前入洞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