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隔三年,再次見到自幼一起長大的夥伴,御堂南祺真的是眼淚嘩嘩的流,像是找到了親人一樣的那樣哭泣,寧長安,輕輕拍拍他的肩膀。
遣退了身邊的人,兩個人在涼亭裡說話,前幾天,就是在這裡,寧長安和殷長亭敞開心懷,說了很多貼己的話。
“你這次來越國有什麼事情嗎?”
寧長安假裝不知道御堂南琪到青州的目的,心裡盤算着,等一會兒,怎麼把老蕭的條件說給他聽,畢竟這三府山的方圓百里,御堂南祺也做不了主,他頂多是大梁國皇帝的代表。
“兄長,怎麼會在青州?”御堂南祺不解的看着他,本應該京城裡的太子爺怎麼會跑到青州來了。
寧長安尷尬的笑笑,“我是受父皇之命來青州視察的。”不能跟他說,自己來盡孝道的,但是被路上被齊國給綁架啦,到了磐石鎮,受到的那些屈辱,是不能跟外人說的。
御堂南祺雖然從小跟他是一塊兒長大的,但也是外人,這些事還是不能讓他知道的,不管怎麼樣,這是身爲越過太子的恥辱!
“陛下沒有跟我說你在青州啊?”
“這次是秘密出行,就只有父皇母后知道我來青州了。”寧長安避重就輕的說道:“你來青州?”
“兄長,這次我來是來搬救兵的,無論如何都要幫幫我呀!”御堂南祺抓着他的手臂說道。
“是因爲大梁國境內那些自立爲王的傢伙嗎?”寧長安故意裝作恍然大悟的樣子,前陣子他也接到過御堂南祺的親筆書信,信中詳細述說了大梁國的近況,也在婉約的傳達需要他幫助的信息
“兄長,我實在是沒有辦法了,纔不得已親自到京城,去向陛下求救,現在的大梁國境內,有十幾個勢力與朝廷對抗,我皇兄真的是焦頭爛額,京城裡的護衛軍,人心渙散,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那股力最強的劉家軍攻向京城,我們御堂家可是要國亡家破。”
“對於劉家軍,我倒是有所耳聞,這是在大梁國境內,最猖狂的一股勢力,所到之處,不誠服的人就全部殺掉,這樣喪心病狂的軍隊,在你們國家橫行,也是,當皇帝的一種悲哀。”
這話說的御堂南琪低下了頭,事實上就是這樣子,大梁國弄成現在這個樣子,御堂家責任重大,從先輩那裡傳下來的美麗國度,如今狼煙四起,民不聊生,他大哥眼望着萬里江山,戰火淪陷,也只有嘆氣的份。
手中沒有權力,身邊沒有可以爲他戰鬥的將軍,那他這個手無縛雞之力的皇帝,能做什麼大事。
“兄長,請你這一次無論如何答應我的請求,請飛虎蕭葉帶着他的手下前往大梁國境內殺掉劉孟江。”
寧長安呵呵笑了一下,被老蕭說中了。
這是國家與國家之間的事,他說起來就像是鄰居之間幫忙一樣,出動飛虎營的人,不是他這個太子說出動就能出動的,飛虎營是蕭葉在做主,蕭葉說不出動就是皇帝的旨意到了也沒有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