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就在這幾日來,卻不妨又發生了一件有意思的特別之事;一日午夜時分,猛地一聲爆裂轟鳴之聲驚醒了睡夢中的宮九奕等人。
經一番查看,他們發現原來是那無法查究的神來之物,這次將他們帶回了這個時空,又暫且待在了這個時空之中的那硫火秘牢;就在這麼頃刻間自己崩毀了去,化爲一片零星廢墟,只惹得那片土地都往下陷了幾分,顯現與周邊地勢略低些。
而那硫火秘牢的四周石壁上,原本就是有着諸多的猶如硫酸般成分的酸性粘液的;如今傾毀去,與地層相融,自然使得這片土地一時間呈現酸性了。
它崩毀之時,自是也影響了這片土地之上的一應環境,其上一應花草盡焦毀的;可見其作用力之大,令宮九奕在次日清晨,在天亮再細作一番查看之時的當場都只覺,估摸着這處地兒,沒個五年七載的想來是孕育不了任何生命,長不了任何植物的了。
不過,好在只是影響了這一小片偏僻地兒的土壤罷了,並沒有影響到絲毫的空氣質量的,宮九奕能夠斷定空氣等其它方面倒是無異常;如此來,她倒是有些整治土地的法子的,再者對於這一小片本就是屬於荒地的地處,倒是也無礙事。
更好在這一小處地兒也確實夠偏僻,以致此次它在半夜間猛然自行崩毀了去,倒是也並無傷害到人的。關鍵是宮九奕他們對此神來之物,硫火秘牢攜帶着那玄精鐵籠的自行崩毀;雖都甚覺有些莫名其妙,難以探得究竟。
但他們也並無有一點糾結於此的,畢竟他們都明白它的存在本身就是個迷;對於一個迷而言,如今又何需太過糾結於它自行崩潰消弭掉的理由?
如此玄乎之物,不復存在了也好,這或許也是某種冥冥之中的註定吧。畢竟,此物的存在,多少增添了幾分穿越時空的可能性,不利於各自時空間的穩定。至於蕭朗來到這裡後,便再無回去的想法了,也是沒得回去的可能了;不復存在便不復存在了吧,他只遙願蕭陽與其子民他們安好就好……
然,幾日過去之後,祁御宸與凌墨風雖打心眼裡不願與宮
九奕暫作分離的;但是,他們的身份擺在那兒,便身負他們該有的責任;他們自是也明白宮九奕的意思,確是妥妥當當的好,畢竟事關他們黎民百姓的福祉的。
只有妥妥當當的了,他們才能與宮九奕一起真正地安享盛世,樂哉快哉吧。再者,他們可也不希望給宮九奕留下他們不夠有責任感的壞印象。如此來,他們心中雖有所不願,倒是也皆暫且乖乖地各自離去了;宮九奕便爲他們暫且先解除了鬱幽谷之外的層層防護,以便他們能輕輕鬆鬆地毫不費力的安然離去。
然再說,在此過程中,祁御宸暫且離去之時,也有想一併帶走祁御軒的;怎奈他如何軟硬兼施,這祁御軒都猶如滴水潑不進般,硬是要賴在宮九奕的身邊。
並且,那祁御軒所表明的意思,還是當初他答應替他照看西祁的責任已然盡到;而這西祁已然是原該屬於他祁御宸的了,他祁御軒這會子也就沒有必然要與他祁御宸一起急着回去的道理了。
換言之,這斯文敗類祁御軒的意思就是說,他祁御宸可別想就此將西祁扔給了他,而他自個兒就能落得一身輕鬆愜意地相伴於美人旁;而他祁御軒就要因此被江山所累,不得追求他真正心中想要的!
然對於此,祁御宸雖咬牙切齒地甚覺憋悶,卻是也沒別的法子了。在經歷了這麼多過後,該是也只留下這麼個真正的親兄弟了。
他只是猛然間覺得他在經歷了祁御夜的利用重創等等事件後,現如今倒果真變了不少,成長爲了一個真正的男人了;有着自己的決斷與主意,不再是那個可以輕易被人拿捏於安排之中的不成熟的他了。
據祁御宸所知,他祁御軒可是從前一直都與奕奕不對盤的啊;到底是具體從什麼時候起,他對奕奕的感覺起了變化,產生了那樣的情愫的?他祁御宸具體難以得知,或許就連他祁御軒自己也難以說得清的吧;感情的事兒又有誰,能夠說得清楚呢?
他祁御軒是想將昔日的冤家,演變爲真正的某種歡喜冤家,想要也爭得一分宮九奕的愛寵麼?可是,就是如此,這一切還是得取決於奕奕
對此的感受與抉擇,他祁御宸對此還能有什麼法子呢?
只得在臨行之前,別有意味兒的惡狠狠地瞪了祁御軒一眼,便暫且與凌墨風等人離開了。
繼而之後,宮九奕又從祁御軒那裡再次具體瞭解了下,他當初是如何帶着軍士,順利地趕到這鬱幽谷之中的。
雖然,宮九奕清楚那也是時機的恰到好處,那時候白磬不在,玥鑰又因身中有無殤對其施展了的陽奪攝靈術,從而只顧着自行調整,自是顧不得那些個鬱幽谷的防護層,操持它們的正常運行的了;如此,才使得斯文敗類這般可趁機這般容易的進入的吧。
否則,要知道當初即便是有深諳鬱幽谷武功的自己的代領,進來的過程中也不是那麼容易的。如此,宮九奕便心中有數,又繼而對鬱幽谷的那些個防護層,做了些整改;以期其提高自行運作能力,以免日後萬一出了什麼事,或者她不在之時,鬱幽谷也能自動運行一套自我防衛機制。
以免如那玥鑰之時一般,一旦領頭羊有什麼事情,也就影響到了全局,惹得他人有可趁之機,這或許也是宮九奕想要達到更爲妥妥當當的其中一個狀態之一吧。
當然,在此過程中,蕭朗可也是有提供了不少技術性方面的主意想法支持的;畢竟,他可是來自更爲先進的時空裡的人。
不過,在此之中,蕭朗自是也發現了這個後來出現的渾身充滿着斯文氣質的祁御軒,似乎也是對奕奕很有那方面的心思的。這個女人還真是個禍害男人的主兒啊,可他又能有什麼法子呢?自他當初選擇一頭扎進,隨她來到這個時空之時,便註定他已然要對她盡傾之了。
只要她能同樣接受他,然後開心就好吧;其實,在他當初選擇之時,便早就是想清楚了;如她這般至情至性的女子,與其要完全失去她,倒不如放開心胸,與其它男人;哦,不,或者說是其它兄弟一起守護着她,寵着她,愛着她就好……
而時間也就這麼不緊不慢地過去了,五個月之後,這時候的宮九奕並不在鬱幽谷,也不在東鄴與西祁,準確地說應該是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