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之我們每一輩的壽命都是那樣的長,自然見識也就更多了些。還有啊,老大不是最喜看些偏門的上古書籍麼?我自然也就跟着老大耳濡目染,多學了些。我是有一次曾聽老大說起從一本古書中看到有記載有這麼個神奇的地方的,我覺得新奇,也就印象頗深地暗自記下了。好了,我們不要再多說了,趕緊走吧,都不知道現在老大人在哪裡呢?”
林蕭實在是在這個時候,懶得與他們解釋諸多;一下子講不清楚的東西,讓他們聽了只會讓他們更顯迷茫;再者,他確實現在滿腹心思都盡有想盡快地找到老大。
還有啊,別說他們迷茫了;現在就是它自個兒也有些犯暈、迷茫了;因爲當他從窗戶處瞥見那些個高樓大廈,外間的環境之時;他愈發地察覺到這裡似乎與自己熟悉的現代還是有很大的差別的,他此時的心裡愈發地莫名地彌上了一股子說不出的古怪詭異感。
他現在只覺得自己也有些迷茫了,他恍惚間都有些分不清楚到底是自己那個現代科學技術發展太快,還是這根本不是自己所熟悉的現代?
哎呀,不管了,他現在只想儘快地找到老大先。而再說,聽了他這話的祁御宸等人,只是一時間用將信將疑的眼神看着它;不過,他們此時此刻也都明白宮九奕纔是最重要的,他們也都心急與儘快地找到她;所以,這個時候他們倒也沒在拘泥於這個問題之上了。
他們也就暫且並無多話,只是異口同聲地簡單地道了一句:“恩,走吧。”於是乎,這些人便互相攙扶着,有些顯現乏力地往外走;當他們從客廳處的那扇門走出,走出這個單元房之時,他們四處瞥見了一眼;只見除了往下的樓道外,便只有一個小房間一樣的密閉地方了,別無其它。
“這個小房間便是你所說的那叫什麼電梯的了麼?你的意思是我們可以不用往樓道走,走進這個小房間就行了?”花弄影一臉詫異地道。
“恩,這個……”然就在流螢魚正想說些什麼迴應他之時,卻似乎只聞得這電梯處發出了一聲聲音打斷了它的話。於是乎,他們就只見那瞬間這個小房間便打開了,只見從裡頭走出了幾個穿着裝束十分古怪的男男女女。
只見那爲首的男人長得異常的好看,只是雙瞳透着點點冰藍,似乎有些古怪。而再說,那爲首的男人只是一走出那個小房間之時,便拿他那雙略帶薄霜的眼睛射向了他們,並且他的嘴角還緊緊地抿起;那模樣,就好似他們得罪了他似的。
這莫名其妙地直讓祁御宸等人,一時間覺得很是不舒服。
“將他們帶回到那個客廳裡。”這個爲首的男人又冷冰冰的發話了,似乎瞧着那狀態,是略帶怒火的。“是。”只見他的手下人,在如此簡單地應了一聲之後,便極有效率地開始行動了;而如此此時的祁御宸他們並無多大的反抗能力,便也就一時間只得被他們略顯粗暴得推搡回了那個客廳之中。
而流螢魚雖然沒有遭到他們的推搡,但是因爲祁御宸被他們帶了回去的原故,他也只能暫且先跟他們一起回去了。
回到客廳之後,這個爲首的男人,便自顧自地愜意地坐在了一張梳化之中;接着,便冷冷地看着祁御宸等人。輕啓薄脣間,便只聞得冷冷地聲音從他的口中溢出:“說,你們這些人到底與我的晴兒是什麼關係?”
額,一時間聽了他這話的祁御宸他們有些傻眼了;這個男人如此怒氣衝衝地彷彿是來找己方算賬一樣的姿態,此時質問出來的就是這麼一句話嗎?可是這話聽得他們有些無語了,因爲這話根本與自己沒半毛錢的關係啊,根本就風馬牛不相及嘛。因爲,他們根本就不認識那什麼叫晴兒的。
於是一時間祁御宸他們又覺得有些憋氣的不爽;於是他們都以更爲冷冽的聲音道:“不認識!”“是啊,不認識的,你說會與我們有何干系?”
“呵,看你們各個都長得不錯的,別逼我對你們動粗。晴兒都說了,你們分別叫祁御宸、花弄影、凌墨風、無殤公子;外加一條會說話的,略顯古怪的魚;這,難道不是在說你們嗎?”這蕭朗倒是個記憶力非凡的主兒,只不過是宮九奕說過一遍的他們的名字的話,他就能這般清清楚楚地記住了;如此,便又在此時凜冽着眸光,冷笑着道。
而再說,這時候聽了他這話的祁御宸等人,都猛地不由地渾身一震;在這個地方除了他們這幾個人本身外,便只有另外其它兩個人知道這些了,那便是此時正處於另外一個房間之內的白磬,還有就是奕奕了。
於是,他們都在一時間對視了一眼,便由流螢魚開口追問了一句。“請問,你口中的這個晴兒,是就在這隔壁房間裡的那個頭髮顯現花白的老女人嗎?”由於林蕭的聲音此時尚屬清亮,而所說得隔壁房間又是比較近的,就是於這客廳相隔的;於是,這林蕭所說得這句話,此時也是清清楚楚地原原本本落進了在隔壁房間之中的白磬的。
如此,這個時候的白磬猛然間臉色一青,滿臉的怒氣。什麼老女人?自己有那麼老嗎?他這說得是什麼話!其實,這個時候的白磬沒有意識到人家流螢魚說得其實根本就沒錯,她的確是頭髮已經顯現花白了,並且以她這個年紀的女人而論,自是早已屬於老女人的範疇了。
不過,或許女人都是這樣不服老,也不願意接受老的吧。而其實,此時這客廳裡的動靜,那房間裡頭的白磬是早已清楚地察覺了的;只不過她聽得出來對方是含有幾分怒氣的,而她也明白自己也是和祁御宸他們一道來到這個古怪的對方的地盤的;她擔心自己但凡多做一點,多說一點,就會被對方認爲自己是與他們一夥的吧。
這樣,對方不就也遷怒於她了麼?她可不願意趟這麼一趟渾水,特別還是在自己全身乏力,並無多大抵抗能力的情況之下;所以,這個時候的白磬倒也很是識趣地不做聲響,暫且安安分分地當個木頭人來保全自己爲先了。
所以,也就是說此時流螢魚這話,她也只能硬生生地忍下去了。
而再說,此時聽了流螢魚這話的蕭朗,自是也清楚他口中所指的人是白磬了;哦,不對,準確地應該說,他雖然不清楚他所說的人是白磬,但是他是絕對清楚他所說的人,指得是哪個女人的。於是乎,一時間蕭朗一手擡起,輕觸了觸鼻尖;他有些略感鬱悶,覺得這話怎麼聽着這麼不舒服呢?自己怎麼可能會對那樣的風燭殘花,有所注意,或者說感興趣呢?
這條魚,有沒有點眼力見啊!於是,在這一時間裡,蕭朗就顯得很是不奈地從口中扯出了兩個字的回答。“不是!”
一時間他的這一回答,讓祁御宸等人真是又歡欣又憂心;歡欣的是終於有奕奕的消息了,憂心的是眼前這個男人好像並不是什麼好說話的主兒,他將奕奕錯當成了那什麼叫晴兒的,也不知道奕奕有沒有在他那兒受到什麼委屈,還好不好?
“哦,我們知道你所說的是誰了。不過,你會不會有些自作多情地認錯人了?”“就是,她可不叫什麼晴兒,她叫宮九奕。”“她現在在哪裡?她還好嗎?”祁御宸他們本也就不是什麼可以隨便讓人呼喝的主兒,所以一時間也都和唱雙簧似的,一人一句,冷冷地道。
“我說她是晴兒,她就叫晴兒,她是我最心愛的女人!我是她最心愛的男人!我們都是彼此的唯一!你們膽敢否認。你們想死嗎?說!你們又與她之間有什麼關係?”此時這梳化上的蕭朗,猛然間暴喝說着;便已經從這梳化上起身,滿眼的陰鷺與霸道,充斥着渾身的冷冽之氣,逼近他們。
而或許他不清楚的是他此時對面的這幾個男人,可也都是各個最愛,各自最爲緊張,最爲在乎宮九奕的男人啊;並且,他們還各個都非平庸之輩的有血性的男人。他這麼說,這般強制霸道地想霸佔奕奕,已經觸及了他們這幾個男人的底線;關鍵是,該死的,這個男人卻還要硬生生地將奕奕當成是其它的女人來霸佔,他當奕奕是什麼?
他很明顯地已經傷害到奕奕了,因爲,他們瞭解奕奕,絕對是不願意這樣的;而他們卻又是最不能容忍奕奕受到一絲半點的傷害的。所以,雖說這幾個男人在平日裡都是最爲理智的,最爲懂得以智取勝的;但因爲他們卻又是但凡碰着了宮九奕的事兒,就會失去理性的最爲緊張宮九奕的男人。
所以,當此時此刻蕭朗的言行舉止擊打到了他們最不能容忍的底線的底線之時;這幾個男人似乎一時間也失去了理智,怒不可遏地直接就將滿腔的火氣爆發了出來。於是,這幾個男人竟都在一時間,顯得格外默契地一般,異口同聲地以絕對不輸於他的氣勢、氣場,冷冽傲骨地只回應了這麼一句。“呵呵,我們都是她的男人!”
他們的這句話似乎也是頗具威力的,一時間竟震得蕭朗不可抑制地渾身打顫,那絕對是被氣的;什麼,他們每一個都是她的男人麼!不!自己不容許!絕不容許!很明顯地,似乎他們此時這麼勁爆的一句,也已然完全觸及到了他所爆發火氣的極限。
“好,很好!將他們給我送回那個硫火秘牢之中!包括那條魚!對了,還有那房間之中還留着的一位老女人!”蕭朗氣極反笑冷冷地道。於是乎,他的人,便將此時並無甚反抗能力的祁御宸他們一時間又都盡壓入了那硫火秘牢之中。
當然了,幾乎隨即也同一時刻裡,他的人,便有進入那白磬所待着的房間之中,硬生生地也將她一併送入了硫火秘牢之中了。白磬一時間那個鬱悶的啊,還是終究逃不過被當成是與他們一夥的命運,他們惹怒了對方,竟也還要自己陪着他們遭罪;而她在此過程中,也有大聲含着,極力地說着與他們撇清關係的話的,怎奈根本就沒人聽她啊。
她不過是想撇清關係,至少讓她在牢房之中,少遭受點折磨啊。然再說,已經被送入到硫火秘牢之中的祁御宸他們;卻又發現這個硫火秘牢雖然看着與自己來到這個地方前,被那玥鑰關進的硫火秘牢,表在看似是一模一樣的。
可是最爲關鍵的是卻是有着本質性的區別的,那便就是現在的這個硫火秘牢裡,下方已經沒有了一點點火苗的痕跡,還有那兩邊的岩石壁之上也完全沒有了含有那硫酸成分的滴答不停的液滴,就連那刺激性的氣味也都沒有了。
這硫火秘牢莫非是經過了那個劇烈的異動之後,就變成了這個樣子了?此時又處於在此之中的那個鐵籠子裡頭的祁御宸他們,滿眸子的訝異;畢竟他們雖說剛來到這個地方之時,也是處於這個鐵籠子之中的,但畢竟他們在第一時間裡就被蕭朗的人給帶了出去,而他們之前又是處於昏厥之中的;自然,他們才知道這裡的情況又變成了這個樣子了呢。
呵呵,也好,現在的硫火秘牢讓人待着,除了失去了自由外,倒是對身體也沒有了任何不適之處了呢。只是擔心,那個可惡的男人,會不會再拿些其它外面的什麼東西對付自己?“硫火秘牢,你們方纔是不是也聽見那個男人這麼稱呼這個牢房的?硫火秘牢是玥鑰當年直接按着那張羊皮捲上所言的,叫的名字說的。而它卻在一場異動過後,又能夠出現於這個地方;莫不是這硫火秘牢,原本就是屬於這個奇怪的地方之物的?”
一時間,那無殤公子似乎已然有所想到了什麼,凝眸一臉若有所思地認真地道。
“哼,真是沒想到這些原本都是我與鑰兒所行的秘密之事的。可你卻似乎知道地很多。的確,當年的硫火秘牢,也是如神來之物一般;很神奇地就莫名其妙地突然降生於這個世界之上一般的,的確它的出現本就是件神奇之事,還有與之一同出現的還有着堅不可摧的玄精鐵籠。”
“好了,對於這些,老身暫且也就不與你們計較過多了;畢竟此時此刻,我們要一起來面對這個無不透露着古怪詭異的地方,還要一起面對着將我們一起關入這裡的人。既然如此,在看着我們此時的身體狀況;依老身看,咱們現階段還是不要再地對着爲好。”
“畢竟,老身處事經驗豐富,而你們幾個年輕人腦子又靈光,我們還是暫且先一起團結面對眼前之事纔好。對了如此來,我也是十分贊同無殤公子所言;想來,只怕這硫火秘牢,原本就是屬於這裡之物啊。”
“老身現在可真是喜憂參半啊,憂的是唯恐這裡原該就是屬於這個地方的;對方更是有掌控它的能力的,也就是說之前硫火秘牢會表現出來的各種兇險;比如那刺激性氣味,比如那叢叢火苗等等,或許還有其它什麼它以前沒有表現出來的更爲恐怕的東西;現在也不過只是暫且被對方給隱了去,暫時沒有使將出來罷了。”
“就是擔心之後,對方會不會再用什麼東西對付我們,不會讓我們如現在一般好受的就麻煩了。喜的是,當初這個硫火秘牢,居然有可能出現在我們的族裡;那麼相信有其一就有其二的,相信在某種契機之下;說不定,我們又有機會,能夠使得它發生異動,再帶我們回到我們的族裡呢?”
“對於這一點,不可否認,應該也是有這種可能性存在的啊。不過,是這種可能性比較虛渺,比較小罷了。但我們必需得想辦法儘快地回去的啊,離開這個古怪的地方的啊;所以,該嘗試的,我們就都該盡嘗試的啊。”
一時間,這白磬似乎越說越激動,說真的這個地方於她而言太過古怪,她真是一點時間也不想再待下去了;只是在如此陌生的地方,她也是有種無力感的;而花弄影等人雖說是她的敵人,但畢竟是她在這個地方唯一熟悉的活物了。
一個人的力量終歸有限,所以她此時此刻反倒暫且也不想與他們鬧敵對了;還是先一起想辦法離開這個地方,纔是最重要的。
其次,她也相信此時此刻,大家的想法應該也是差不多的;他們應該也是會接受她多講的意見的,暫時應該不會急着就這般與自己拼死拼活的了。否則,當初在房間裡,他們就不會那般什麼都沒說,什麼都沒錯,在看到自己的第一眼裡;就直接一起扭頭走了,並沒有與自己動粗。
而再說,一時間聽了她這些話的祁御宸等人;似乎也一時間陷入了自己的思考之中,所以一時間倒也都沒急着再次開口說話;而是都暫且凝眸,陷入了自己的思緒之中。
特別是此時此刻的流螢魚,心中更是各種思緒起伏跌宕;額,這白磬說得卻也是有幾分道理的。不過,據這麼說來,這硫火秘牢倒好似某種空間轉送站一般的概念了;就算現代再現今,似乎也不會先進地如此這般好似在神幻電視劇中才能見着的劇情吧?
總之,不管怎麼說,林蕭都感覺至少這個硫火秘牢不該是屬於現代的東西;更何況,這裡似乎也不像是現代的任何一國該有的樣子,似乎連個具體的哪國的痕跡都沒有。
不知道爲什麼,此時此刻的他愈發地有種莫名地感覺,這種讓他對這裡的現代之感愈發地遠去;甚至都愈發地開始懷疑,即便出現了有類似於空間轉送站類似概念的東西了;那麼,這裡有沒有可能根本不是現代呢?
這裡或許是有些與現代的相像的,但是似乎卻更爲發達的另外一個異時空呢?林蕭頓時爲他這個從腦海中突然浮現的想法,猛地只把自己給驚得它那條小魚尾巴直顫動了兩下。哎呀媽呀,應該不至於那麼邪門吧?
林蕭即便此時已然有所察覺出了什麼不對味兒的地方,但他心裡還是極爲排斥這種想法的;畢竟,他可是多麼的想要回到現代啊,要是這裡確確實實就是自己以前的現代,那該有多好啊!只是,此時此刻他的心裡愈發地只覺得發虛了;他心中真的好想在這個時候見到老大,這樣他的心裡纔會覺得安然一些吧。
所以,此時此刻的他似乎顯得有些沒好氣的對白磬道:“現在,最爲關鍵的不是研究這個破籠子,破硫火秘牢,現在最緊要的是我要馬上見到我的老大。我不需要儘快地回到族中,就算回不去了我也不怕,我只要跟我的老大在一起就好了。”
此時此刻,流螢魚的這話似乎講出了另外幾個男人骨子裡最深處的聲音;是啊,它說得一點兒也沒錯,他們贊同。
於是,當此時的白磬,見着這幾個男人都對流螢魚的話,一臉表示贊同稱是的模樣。撇撇嘴,,很是無語,這些人真是瘋了,爲了個黃毛丫頭,值得如此嗎?那個小余孽有這麼大的感召力嗎?
不過,在這個時候,她也不敢說出什麼太過火的引來羣怒的話;只是一臉無語地道:“可是,要見她,我們就更加不可以坐以待斃,在這裡浪費時間了,不是麼?不該妄想別人能夠將我們安然放出去吧。我們是不是該馬上行動起來,還是得先研究這個鐵籠子,這個硫火秘牢的;這樣你才得以趕快出去,去見她,不是麼?”白磬此時一臉真誠地道。
不過,她此時的心裡自是有另外一番小心思的;哼,她纔不管那什麼宮九奕呢;先哄得他們一起跟自己探究這個硫火秘牢,然後再見機行事;一旦要有回去的可能,自己又要別有行動了,自己纔不管他們呢;畢竟,人多力量大嘛。
然,再說此時的祁御宸他們,一聽她這話想想也對;畢竟坐以待斃,什麼都不做,是完全對見宮九奕完全沒有幫助的;再者,她懂得屆時見機行事,他們又何嘗不懂得呢?畢竟,這白磬也是更爲熟悉這個硫火秘牢的,暫時別跟她翻臉也是有好處的;只是,一旦有什麼合適機會,她的狗命,他們一定會直接取了的。
“對了,無殤公子,你不是從鑰兒那裡拿來了那兩把
鑰匙的麼?趕緊地拿出來,看看現在還管不管用啊。”白磬似乎猛然間想到了這一點,便又略顯急切地道。
“你以爲鑰匙如果還在我身上,我還會想不到去用嗎?”此時的無殤公子淡淡地道。不過,在這淡之中,總顯得帶有着那麼一點冷意。
白磬在心中則多少有些堵了口氣的,想她白磬一生風光,就算是玥鑰也對她充滿了敬意;她什麼時候猶如這般,被人幾次三番地甩臉色,沒好氣地對待?哼,等着吧,會有機會的,一定會有機會讓自己有所報復的;此時的白磬,在心中如此恨恨地閃過如此一抹思緒。
不過,她在明面上還是硬忍着,沒有表現出一點氣憤的,只當沒留意他們給她甩了臉色。
而至於那兩把鑰匙,沒人再會笨得再去多問;很明顯地,醒來之時便已經處在了別人的地盤之中;既然那兩把鑰匙從無殤公子的身上莫名其妙地不見了,那麼就現在來看,只有一種可能,那便是已經處於了那個男人的身上了。
畢竟,當時他的人將他們送進這個鐵籠子之時,也是拿鑰匙開啓,又關上的。應該這鑰匙,不可能有兩份的吧。
於是,這個時候,他們便也就沒在拘泥於這個鑰匙的問題了;而是也沒再多話,便直接開始一邊暗自的各自調息內息的同時,一邊探究着這個圍困住她們的鐵籠子了,也不知道這個鐵籠子還是不是和早前在鬱幽谷裡頭的時候一樣,那麼難纏,讓人進了就沒法子出去……
而再說,此時在另外一處房間裡,宮九奕正處於蕭朗的牀上,安然地睡着;而這個時候,已然到了晚上,房間裡的豪華精美吊燈也已經被打開了;四周顯得如白晝般明亮的同時,又似乎多添了一抹不一樣的獨屬於夜晚的寧靜迷濛味道。
特別是此時正坐於牀沿之上的蕭朗,正一臉着迷地認真地細細地看着此時宮九奕的睡顏;他一時間被她迷住了的着迷模樣,似乎顯得這整個場景氛圍有些曖昧的氣息。
宮九奕此時那有節奏的平和的呼吸聲,彷彿對他而言,就是最爲美妙動聽的音樂一般。而他看着此時她那長睫毛,更似乎像是兩把蒲扇一般,偶爾輕輕地顫動兩下,似乎顯得很是俏皮,就如她的性子那般的靈動。
然卻就在他正癡癡地看着她,真趨於愈發地陶醉之際;卻一下子不防之下,她卻突然間睜開了清明的眸光,醒了過來。額,怪不得鼻子瀰漫着一股子淡淡地格外好聞,聞着舒服之極的清香味道呢。原來,是美男守候在自己的牀邊。
額,似乎一下子沒料及她會突然間醒來,美男嗖得一下,臉上瀰漫上了一抹淡淡的可疑的紅暈。“恩,你醒了?怎麼樣,睡了一覺,現在感覺怎麼樣?”美男又是一臉地關心地道,又是滿眸子的柔情。
“恩,好多了,放心吧。”宮九奕隨即嘴角也揚起一抹溫笑迴應他。雖說,之前他對她有過很是不客氣的舉動,但是她也不是小心眼兒的人,過去了也就過去了;畢竟,這個美男在這一過程中,可一直都是沒半點惡意的,很好地照顧着自己啊。
“恩,那就好。額,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宮九奕只覺得這蕭朗在說這話時,就好似突然想到了什麼一般;雖然臉面上表情無異,但是似乎她都能感受到從他的骨子裡有透露出一抹淡淡地凝重與不開心的味道的。
額,他這是想到了要問自己什麼呢?宮九奕挑眉,從牀上坐起,認真地應了一聲:“恩。”
於是,便只見他湊近她的臉,一本正經地問道:“你有好幾個男人麼?”
額,宮九奕被這突如其來的問題,搞得瞬間一個迷茫。怎麼突然間又問自己這麼一個讓人摸不着頭腦的問題了?
宮九奕只因這個問題有些太過突然,太過莫名其妙,所以只覺得有些迷茫,從而瞬間那麼楞了一下。但就是因爲她這瞬間稍微頓了一個的原故,他只覺得她不是在遲疑,就是在逃避;更是隻覺得那幾個男人,說得他們都是她的男人,莫非是真的了?
於是,還未等宮九奕說些什麼,他的眸中有一時間染上了一層薄霜,之前還是滿臉的溫柔,在這一時間裡也突然消失滅跡了。只聞得他又緊接着傳來了冷冷地聲音。
“你該清楚,一個女人最多隻得擁有一個男人的。而你又是這般的幸運,已經有了我這麼個癡情於你的男人,你是不是也該知足了?從此,不要再和那幾個亂七八糟的男人有一丁點兒的關係了!”
他這番話,一時間說得又有些讓剛剛醒來的宮九奕有些犯懵;這什麼跟什麼啊,什麼一個男人,幾個男人的?關鍵是此時的她在感受到他以這般霸道,有不顧別人感受的強制性的專制眸光,還有他那隱忍着滔天怒火的模樣;在這裡這麼兇的興師問罪地責問着自己一般的樣子,也讓她瞬間很是不爽!
這丫的,前頭一次亂摔飯菜,自己已經大人有大量,沒跟他計較了!這丫的!有突然間化身爲瘋狗似的,在這裡亂抽什麼瘋?這丫的,怎麼這麼愛使小性子啊!他這麼這麼快的想到一出是一出,又要抽了是不是?
一時間,宮九奕真想一巴掌朝他臉上扇去,讓他清醒清醒;自己可不是他的泄氣桶,這一出又一出的,她可也受不了了。只是,當她一手揚起之時,卻愣是扇不下去;只因,丫的,她實在一時間狠不下這個心,去摧殘如斯俊臉啊。
宮九奕在心中小小的鬱悶了一下,唉,自己都懂得這般憐香惜美男;他這個男人怎麼能夠這般的不懂事,不知道對女人要憐香惜玉,不好這般動不動地就發怒的嗎?繼而,宮九奕便只得一下子深呼吸了一口氣,暫且舒緩了下情緒,便只得又硬生生地放下了自己的手。
用着完全不輸於他的氣勢、氣場的冰冷、淡漠的聲音,很是不奈地迴應道:“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抽風了,就去外頭找一隻瘋狗陪着你玩兒吧。我很累,實在沒有這個閒情逸致;如果您沒有什麼事的話,那麼不送,我要睡覺了。”
宮九奕此時的滿副的冰冷、淡漠一下子刺痛了這個美男的心;就好似她一點也不在乎他,也沒將他怎麼放在眼裡一般。
於是,這一下似乎他也被她給刺激到了,直接暴吼道:“呵呵,不知道我在說什麼麼?我還以爲你很在意他們呢?看來,可以讓那些個男人死去了!”
其實,此時這聲完全被怒火所掩蓋住的暴吼聲的深處,也是含有着濃濃的酸酸的吃味兒,還是傷痛的。
然再說,又聽了他這麼說來的宮九奕,渾身猛地一震,她似乎突然間意識到了什麼;莫不是,他所說的那幾個男人,就是祁御宸他們!該死的,自己是因爲剛剛睡醒,而腦子略顯遲鈍的原故;還是因爲太過突然地受了他的情緒影響,從而纔沒有在第一時間,意識到這個嗎?他會發這麼大的火,是自己在此之中錯過了什麼事情了麼?
發生了什麼自己所還不知道的事情了?祁御宸他們果真現在是處於他的手裡的,而他現在又是這般恨恨地模樣,他不會對祁御宸他們做什麼吧?宮九奕一時間斂下一抹眸光,不讓蕭朗有所察覺,裡頭盡是難以抑制的擔心。
由於,宮九奕沒在這一時間裡,做出任何反應;這下,也就讓她眼前的這個男人,因爲有些慌了的,也就更怒了。怎麼,她是想到了那幾個男人,而在默默地爲他們擔心麼?
雖然怒,但是此時的他又抑制不住一臉緊張地道:“好了,你不要想那麼多了。由我一個男人照顧你,就已經夠了。我讓人給你送晚飯過來!”
關鍵是,他此時看着她還是這般明顯地沒怎麼有精神的臉,也實在不想對她一時間忍不住太過粗暴,影響她的身體了;但是因爲一時間他又心裡實在氣悶、難受得很,怕再待下去,自己會忍不住發更大的火;所以,他便只得想着先暫且出去一會子,等晚些再過來看她。
然,就在他剛剛起身,要離去,但還未及走出一步之時,卻猛地又被她給拉住了手腕。他略顯疑惑地轉首看向她,卻只見她冷冷地道:“你將宸他們幾個怎麼樣了?他們任何一個,如若出了什麼事;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宮九奕猛然間說這句話之時,就恍如是地獄修羅現身一般,冷冽的強大氣場,讓人無法對她的話質疑分毫。她,說得是真的,並且也能做到!
而再說,這時候的蕭朗,竟猛地一下呼吸一緊;沒想到她一個女人,竟也能夠有如此強大的氣場;還從未有一個女人的強大氣場,能夠震懾得住他分秒中,一絲半點的,她,是有史以來,唯一一個!可從中他也能夠看出那幾個男人對於她是有多麼的重要,她是有多麼的在乎那幾個男人!在這一刻,他的心真是又氣又恨,又不可抑制地痛。一時間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