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可惡!真是沒想到啊,他們竟在這麼短的時間之內,就已經打進了外城;並且看他們那作戰策略,是想盡可能地將動靜控制在一定的打鬥範圍之內,以免我們能早作戒備應對。呵呵,難不成他們還妄想能夠儘量就出其不意地就突然間打到了我們跟前,給我們一個猝不及防,打得我們個落花流水麼?”
“哼,怪不得會有那般強烈的卦象與莫名地預感;看樣子,本宗主終歸在骨子裡太過看輕了她。好在,我們及時在這聖泉中,看到了這些。”
“哼,可惡的是這個小賤人在過了早些年之後,果真是與當年的所謂姐姐出落得一般狐媚模樣,簡直是如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一樣!如若當年不是有她的存在,這鬱幽谷第一美人的頭銜就該是我的!”
“他也不會即便她最終也沒有選擇擁有他,他還仍然願意默默地暗自守在她的身邊;時至今日,即便本宗主對他那般鍾情一片,卻也始終未能真正得到他的心,他還對本宗主心存芥蒂!所以,本宗主真是痛恨極了她的那張臉!”
說到最後,玥鑰顯得愈發地情緒忿恨,咬牙切齒;緊接着她又瞥向大長老白磬道:“師尊,所以最後我們決不能讓她與她那賤人母親那般死得容易;至少得在她斷氣前,讓她能夠親眼見着她那張臉被毀得人人唾棄,任何男人都看不下去一眼,方能消本宗主這麼多年以來的心頭之恨!對了,師尊,你那最新研製出來的成效嚇人的毀容丸還有備着的吧?”
“恩恩,放心吧,還有,哈哈哈……”陰毒的笑聲從白磬的嘴中溢出,繼而玥鑰的陰毒笑聲也與其奏響在了一塊兒。
或許,在這一刻就算她們已然意識到了宮九奕他們是不容小覷的,但在她們真正的驕縱的骨子裡,或許終究是無論如何還是有些看輕了她們的吧。這不,這會子都還未進行真正的對決,這
倆人的笑聲卻猶然已是勝券在握,折磨人的愉悅了。
然而,這時候她們卻似乎沒有發現的是在這洞中的一處隱晦暗處,卻有一位男子暗自在高處窺探着這一切;此時他對於自己耳中充斥着的她們那陰毒的笑聲,不由地英眉擰起,很是反感厭惡。但他那雙如水潤亮眸般的眸子裡卻是有着濃濃地擔憂,並且他那雙此時緊緊地攀抓在石壁上的手,也似乎是因多年來心中的仇恨而更爲隱隱地使勁,略顯青筋爆出。
哼,這個惡毒的女人,二十多年前竟然害死了自己甘願一生默默守護的心愛女子,讓自己的生活從此陷入了昏天暗地之中,猶如行屍走肉。沒想到,現今又要去傷害自己心愛女子那唯一生還未死的女兒!不,二十多年前,自己未能爲力,一點勁兒也使不上;時至今日,自己再也不能眼睜睜地看着悲劇再次發生!
自己一定要想辦法做些什麼!否則,自己自二十多年前的那日後時至今日,乃至今後的餘生,活着還有何意義?此時此刻隱在暗處的男子,在她們那嘈雜的笑聲之中,瞬間便又閃過了這般思緒。
而緊接着,他便又只見玥鑰與那白磬垂首交頭接耳了幾句,便就急急地走出了這個山洞。因爲,始終是隔了些距離的,她們又壓低了聲音;所以,對於此時她們那最後的幾句,他未能聽真切。然他也忍耐着情緒,直待很快地玥鑰等人都離開了,這個山洞又一時間恢復了靜謐;他才從暗處走了出來,走至聖泉旁。
聖泉旁位於山洞的光線亮處,如此便清晰可見這個男人,身材頎長,又不單薄;一襲白衣,外套一件高雅灰的薄紗,顯得儒雅,卻不入塵俗;而他那五官如雕刻般立體,膚色比較白皙,雖說能夠很明顯地從他身上看出有着歲月的沉蘊,但是那幾分英俊似乎還多沾染了幾分成熟的味道,不減當年他還是英俊瀟灑的小夥子模樣。
的確,實則已經有些歲數了的他,便是二十多年前鬱幽谷幾大美男之一的無殤公子;也就是當年傾心於老宗主的嫡女,宮九奕的身生母親,卻未能成爲其男人的無殤公子;更是剛剛玥鑰口中所恨恨地提及到的她最爲鐘意的,卻始終覺得未能真正得到他的心的那個男人。
因爲隔了些距離,又有點位置與洞中光線的原故,所以方纔聖泉之中所顯現出的畫面,他未能怎麼清楚見着。但是方纔玥鑰那番略顯激動忿恨的話,略顯大聲,卻是一字不漏的聽進了他的耳中的。
難道,她的女兒真的與她長得如一個模子裡刻出來一般相像的容顏麼?真好,這麼多年過去了,沒想到自己還能有機會再次見到那張臉。
一時間這個思緒從他腦海中一閃即過,他的眸中竟乍現了點點水潤亮花;其中或許有着激動,或許有着擔心,亦或許有着希冀,更或許連他自個兒也搞不清楚那其中究竟是有着何種般複雜的情緒,至使得溼潤了他此時的眸子。
總之,這時候的他在聖泉旁,怔了不過一小會子的時間,便就利索地轉身,又按着之前偷偷地潛進來的法子,躲過了此山洞外面的守衛,暗自離去……
而再說,另一邊正已順利地進入到外城之中的宮九奕,一見着這其中鬱幽谷族人所生活之地的一應景象;也不知是源於這具身體的本能,還是當年的老宗主存入她身體裡的那段記憶等的影響;總之,這時候的她更是對二十多年前的那一幕幕血海深仇,身臨其境一般,更加莫名地刻骨銘心。
進入這裡後,有種愈重的觸動與感覺,更是令她對復仇之心,更爲的強烈與決絕。“兄弟們,快!速戰速決!”宮九奕如此話音既落,就是連祁御宸等人也馬上默契地加入了戰鬥。只是,眼看着對方就要被己方完全擊敗,控制住之時;卻不料,又只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