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了,你花了這麼大的代價,勢必存了將奕奕置於死地之心,自然太過想當然於她必死無疑了。正如你所言,變成了小女嬰的奕奕在地上被包含在大大的衣服裡面,難免讓人難以注意;可你知道麼,恰恰似乎最沒能注意到的人是你。”
“的確,傳聞中中了血命蠱之人;挨不過多少時刻,很快便會命絕,看起來倒似乎是這麼回事兒,即便能順利地迫使族裡的那個僞宗主救奕奕,似乎她也等不及,挨不到那個時候。可傳聞怎有極盡絕對之事?再說世事變幻無常,本就沒什麼極盡絕對之事。”
“如若奕奕真的沒解救的機會了,你以爲本公子還會容你如此至現在放口厥詞、諸多廢話?或許,早在本公子之前掐上你脖子的時候,你便再也開不了口了。”
“再者,你可別又想多了,本公子也並不是聽了祁御宸的勸,而單純地寄希望於你這個施蠱者有何解救之法,才放開你的。而是因爲適逢祁御宸在那勸說之時,本公子的體內瞬間有了一抹奇妙的感應;似乎自那時起,奕奕原本那趨於絕滅的虛弱氣息,已然在那瞬間停止了衰竭。”
“即便是處於氣若遊移,奄奄一息之中;好在卻似乎保持在了那個狀態,不再惡化。或許如今沒有什麼比本公子與奕奕之間的感應,來得更真實可靠的了;而很顯然地那時的感應告訴本公子這一切似乎改變了血命蠱該有的正常反應狀況,莫非是奕奕那特殊的身子起了什麼反應變化?換言之,這也就意味着奕奕擁有了較之常人等多的等待解救的時間。”
“再者,要救奕奕也就無外乎那兩種法子,流螢魚不知蹤跡,難以倚靠
;也便只有想法脅迫族裡的那位了,自然爲了之後或許有利用得上的地方,暫時留下你這個當前族裡的熟人爲好了;或者,如祁御宸所言,族中經過這麼些年的發展,也或許你還知道其它什麼有助於解救奕奕的法子呢?這倒也只是本公子當時順帶想想的了。”
“而你或許不夠清楚的是本公子的修爲也是不差的,本公子雖然不清楚你具體是何原因,但卻看得明白,如今的你已經沒了什麼反抗能力;那麼再視情況而定,如今的你既然已經落於了我們手中,便再隨時殺你也不遲;所以,那時纔會在你脖間鬆了手的。”
“繼而之後,很快地,本公子又感應到了奕奕體內似乎更爲顯現出來較之血命蠱的影響外,其它的反應變化。本公子能夠隨之真真切切地感應到那至少不是朝壞的方向發展的,並且,本公子便已在那時便冥冥之中有觸於奕奕體內封印的感應,只是那時的這感應還是趨於虛幻玄弱的。”
“但如若此次奕奕中血命蠱,真能因禍得福,反刺激她體內的封印完全解開的話;那麼她自身便有了足夠的力量解除血命蠱,也就無需借用那個僞宗主的手了。所以說,如若再等些時間,不再隨意動她;她體內的封印能得解開,血命蠱也能憑此消除的話,便再好不過了。”
“但是血命蠱是最猛的催命蠱,解救機會緊缺,解救時間更爲緊迫;再多呆一時半刻,稍有不慎,再有了什麼變端,不就更來不及解救了麼?”
“於是乎,其實本公子方纔也有那糾結之時,也就是你諸多廢話,諸多作態之時;也就在這一時半刻一下子的糾結之中,本公子其實也是邊暗裡想着
如何能更快,更順利地帶着奕奕打進族裡,脅迫那人先救奕奕。”
“畢竟也確實說實話本公子明白想要打進族裡,其實並不容易,或者說很難,得先大概想個策略;但沒辦法,逼不得已之下,還是得急促得準備二手準備的好;所以,本公子在那糾結之時也沒閒着。”
“但即便在本公子處於那一時半刻的糾結之中時,本公子也是在每時每刻的時間裡,感應着奕奕的狀況變化的;不會在如此緊迫的時間裡,浪費一絲半毫的緊迫時間,讓奕奕多處半分危險之中。”
“好在,在這過程之中,本公子那往好的趨勢發展的感應,便越發地趨於濃重了起來,本公子都能漸漸地感應到奕奕的體內似乎有一股子神奇而強大的力量就要迸開出來一般,或許那便是奕奕體內被封印掉的力量吧。而相較而言,本公子還漸漸地感應到那血命蠱在奕奕體內的傷害影響力也趨於減弱了。”
“再之後,本公子就連絲毫糾結也沒了,你懂得。”
“再最後,一切又處於了另一種緊迫的時間之中,再也懶得聽你的諸多廢話,看你的諸多歇斯底里。因爲,本公子要掐好時間,與你說這番話,說完之後正好可以讓你一睹神奇的一幕;要知道本公子與奕奕之間的感應,一般都是在第一時間裡極準的。果然隨着感應趨勢,這一切也隨着本公子所希望的結果發展了。”
花弄影用自己原本就較快的語速,講完這些話時;便隨之嘴角揚起了一抹魅惑蒼生的笑容,瞥向了地上變成了小女嬰的宮九奕之處。衆人隨着他的眸光,也盡瞥去,沒想到確是在眼前竟發生了神奇的一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