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少,真是說笑了,要說累的話,也是俊少累了,俊少,辛苦了!”
連俊,你給我等着,給她上藥就算了,剝她衣服幹什麼?
姐就算身材惹人犯罪,你丫的不覺得這樣能讓你有感覺?
“你也知道我很辛苦?”
男人這話雲諾真的不知道到底是幾個意思?
似笑非笑的弧度,弄的那麼曖昧幹什麼?
雲諾繼續笑:“當然,要是昨天俊少不辛苦的話,我今早也不會倍感舒服!”
哼,玩污是吧,誰怕誰呀!
連俊嘴角微微勾着,踏步向前,雲諾的心肝就開始跳動了。
雲小寶以爲爹地要跟媽咪做羞羞的事情,小傢伙直接將臉給捂住轉過身去,雲諾看到兒子這樣,翻白眼的力氣都沒有了!
而男人已經走到了她的身邊,一隻大手就這樣穿過她的腰間,兩個人的姿勢很詭異,眼神很到位。
“俊少,覺得姐的身材太好,昨晚上沒盡興,想讓姐姐在臨幸你一次?”
他敢說,她就廢了他!
雲諾告訴連俊,不就是被看光嗎?
沒所謂,姐很大度的。
可下一秒雲諾直接暴怒了,連俊那罌粟的媚笑不僅毒還很欠抽:“34C的身材,很好?”
一羣烏鴉就這樣從頭領上飄過,雲諾的嘴角狠狠地一抽!
“34C怎麼了?我挺我驕傲!”
雲諾覺得自己真是瘋了,爲什麼要受連俊地挑釁,連俊沒看兩眼一語中的:“挺?”
男人一語中的,雲諾視線往下看去,瞬間只想昏過去,好吧,是有點下垂,那……那又怎麼樣,她覺得很好呀!
你俊少見女人多,你喜歡胸大那是你的事情,關她什麼事情!
下垂你還得不到了!
“俊少,夏總過來拜訪,說想見雲諾一面!”
房外傳來了秦穆的聲音,雲諾跟連俊對恃的火焰瞬間熄滅了,而云小寶歡呼着:“夏叔叔來了?媽咪,寶寶先去見夏叔叔了!”
雲諾只能瞪着大眼,又幽怨又憤怒地瞪着兒子,臭小子,可不可以給她拿一件衣服。
該死地!
雲諾緊咬着脣瓣,不知道是動氣還是心口泛着疼,剛纔還好一點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
連俊將她所有情緒看在眼裡,他微挑着眉頭,夏言跟她到底什麼關係?
爲什麼這個女人每次聽到他的名字或者見到他本人都會露出一副心痛的表情!
“看什麼看,你城堡來了客人,你這個主人站在這裡幹什麼?”
雲諾沒好心情,連俊黑沉着臉,這女人……還真是沒吃夠教訓。
連俊眸光微冷,不急不慢,反而坐在chuangshang,男人將雙腿交疊着,帝王姿態王子的優雅:“他要見的是你!”
言下之意是,夏言,他可見可不見!
雲諾輕哼,還真是國際金融最大控制中心的BOSS,把所有商人踩於腳底的連俊。
雲諾隨即媚笑了一聲:“俊少,說的對,那就麻煩俊少給我找件衣服唄!”
連俊沒看她一眼,而是轉向身旁的衣櫃,雲諾吞嚥了一口口水,她有種不好的預感!
“女人,想穿衣服?”
屁話,不穿衣服,她怎麼去見夏言。
連俊眸中閃爍着邪惡之光,似乎是讓女人想起來,她好像要跟他秀恩愛,確定要穿衣服去見夏言?
雲諾在被子下面緊握着拳頭,她倒是想說,要不,俊少,你去請夏言上來。
這樣不是什麼都好了?
可這大魔王會那麼做?
雲諾是完全猜不透大魔王到底打得什麼主意!
“夏叔叔,寶寶好想你!”
雲小寶從房間中出來,一下撲進夏言的懷中,夏言抱住了他的小身體,這個孩子,他是真心的疼,看到他的第一眼,儘管他帶來了致他毀滅性打擊的事情,但夏言真的恨不起來。
“小寶,叔叔也很想你!”
他知道小諾有很多事情瞞着他,他在等她解釋,可是他也坐立不住。
他開車來到連俊的城堡,他心裡還存在僥倖,但聽到秦穆說雲諾跟小寶確實在的時候,他的整顆心都涼了。
“小寶,媽咪呢?”
雲小寶嘿嘿地笑着:“夏叔叔,寶寶告訴你哦,爹地跟媽咪在親親。爹地答應寶寶不會那麼快要弟弟妹妹,但寶寶知道,寶寶的弟弟妹妹很快就來了!”
夏言涼透的心更加不得呼吸了,寶寶依舊期盼地笑着:“夏叔叔,你說寶寶想要爹地給寶寶生弟弟還是生妹妹?”
寶寶覺得好難選擇呀,早晚有一天,他都要做大哥哥的,可這聲大哥哥寶寶覺得是弟弟先叫了還是妹妹先叫。
睨着小寶可愛的模樣,夏言心痛的同時也感覺到幸福了,小寶很乖,小諾應該很幸福吧!
正想着的時候,樓上傳來了雲諾的聲音:“言哥哥,你怎麼過來了?”
她的嬌羞以及嫵媚都是那得到幸福的妹妹向大哥哥的撒嬌。
看到女人臉上噙着幸福的笑容,一步一步朝樓梯下來,夏言本來想回笑的,但隨着雲諾下樓梯的視線,他的瞳孔中倒影的雲諾不再是他認識的雲諾!
此時的雲諾也不知道是真的恩愛還是故意秀恩愛,她着了連俊的襯衣,襯衣恰到好處蓋住她整個臀部,也就因爲這樣,她的那雙大長腿就這般妖嬈出現在他的眼前。
跟雲諾從小一起長大,夏言是個正常地男人,他也曾經幻想他愛的女人是不是有一雙修長的腿,可今天看到了,夏言從來就沒想過會在這樣地情況下看到。
她不再是他的女孩,她已經愛上了別人,她已經成爲了別的男人的女人,她還成爲那個男人孩子的母親!
六年,小諾,你真的就是因爲這個,纔對我避而不見嗎?
夏言的眸光開始溼潤,跟在身後面的連俊將他的情緒收入眼底,夏言這個人他早有耳聞,這個男人是很難得陌玉公子,除去他的存在這S市就他的聲譽最高,且這個男人行事極其穩重端正,如果是朋友值得深交。
他又把目光移向了他真的找不到詞來形容地女人,他的確是有點想羞辱她,可是這個女人寧願承受她的羞辱也要這樣地出現在夏言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