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你有辦法幫我挽回‘帝雅’現在的局面?”聽了男人的話古雅封不禁激動的站了起來。
“沒錯。但是我有一個條件。”男人冷冷的說到。
“什麼條件?”古雅封下意識的脫口而出。
“打垮‘品盛’集團,讓滕天盛翻不了身。”男人的話讓古雅封着實吃了一驚。
“您和‘品盛’或者說滕天盛有仇?”古雅封對着男人問到。
“不該問的就別問,想好了就打這個電話找我。”說着男人將一張寫有電話號碼的紙條扔在了古雅封的辦公桌上,然後頭也不回的便走出了古雅封的辦公室。
直到現在古雅封都不清楚那個男人的身份,如果不是被滕天盛逼到了走投無路的地步,古雅封也絕不可能妥協的。
雖然他到現在還不清楚那個男人的最終目的是什麼,但是有一點他是可以確定的。
那就是他一定不想滕天盛和“品盛”集團好過。
當然除此之外還讓古雅封感到意外的就是,她怎麼也沒有想到那個男人派來幫助自己的竟然會是“大鐘”的製造商鍾文易,也就是鍾千鴻來幫助自己。
這是他做夢也沒有想到的。
“千鴻哥,你也不知道那個男人是誰嗎?”鍾貞走後古雅封對着臉色有所緩和的鐘千鴻問到。
“我也不知道,只是他在大概七年以前找到了我,說欣賞我在鐘錶方面的製作才華,願意支助我。”鍾千鴻嘆了一口氣說到。
其實鍾千鴻也並不是完全不知道,只是那個人的身份和後臺臺特殊了,在沒有那人的允許之下,他也不敢私自將那人的身份給說出來。
“可是Fiona那裡怎麼辦?”古雅封有點擔心的說到。
“派人去找一找吧。這丫頭的性子有點倔,想當年她就是……”說到這裡鍾千鴻卻突然剎住了腳。
“Fiona怎麼了?”古雅封看着鍾千鴻突然止住了嘴好奇的問到。
“沒什麼,快派人去找找吧。我估計她現在心裡面正在鬧彆扭呢。”鍾千鴻避開了剛纔的話說到。
“好的。我馬上就派人去找。”說着古雅封便打電話給秘書讓她派人出去找鍾貞了。
而剛纔從古雅封辦公室跑出來的鐘貞此時卻也正像鍾千鴻說的那樣,情緒十分低落的一個人在河邊走着。
“爲什麼他們要活的那麼的複雜?難道把別人打垮的感覺真的很好嗎?”鍾貞有點不理解的自言自語到。
雖然滕志威告訴了鍾貞之前的一切,但是在鍾貞的內心始終有一個結,似乎擰的很緊,無法找尋到一個可以解開它的方法。
“呼~ 希望這一切趕快過去吧。”鍾貞站在欄杆上望着河水深呼吸了一口氣說到。
“叮叮叮~”就在鍾貞望着漸漸朦朧灰下來的天發神的時候,突然口袋裡的電話響了起來。
掏出手機一看,上面顯示的是“雅封”。
正在賭氣的鐘貞會接電話嗎?
答案當然是否定的,鍾貞想也沒想就直接把電話掛掉了。
但是似乎打電話的那個人也不氣餒,終於在電話第十次響起的時候,鍾貞不耐煩的接起了電話。
“Fiona,你在哪裡?”電話那頭傳來古雅封有點焦急的聲音。
派出去的人半天也沒有找到鍾貞的影子,打電話也是全部被掛掉。接通了之後古雅封的心裡也是有點焦急了。
“哼!你還會管我在哪裡嗎?”鍾貞對着電話裡的古雅封賭氣的說到。
“Fiona,我知道你想幫滕天盛,但是這真的不是我能夠改變和決定的。”古雅封聽出鍾貞的話裡還很生氣,於是便想要解釋到。
“你是‘帝雅’的總裁,手裡掌握了‘帝雅’最多的股份,只要你想放滕天盛和‘品盛’一馬,我想其他的股東怎麼也會考慮一下你的意見吧?”鍾貞對着古雅封問到。
“沒錯,我是‘帝雅’的總裁,但是這件事卻由不得我做主。就算是千鴻哥,他也不敢私自做主答應放滕天盛和‘品盛’一馬。因爲這件事完全已經不是由我們來控制了。”古雅封有點無奈的說到。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鍾貞這樣問到古雅封的時候,一點也沒有發覺出在離她不遠的地方站了兩個男人,並且他們距她的距離也是越來越近了。
“這樣給你說吧,要置滕天盛和‘品盛’於死地的另有其人。”電話裡的古雅封似乎是思考了片刻,然後終於說了出來。
“你說什麼?你……”鍾貞話還未說完就眼前一黑了。
“嘟嘟嘟……”電話裡突然傳出了“嘟嘟嘟”的忙音。
“喂?Fiona?Fiona?”聽到電話突然斷了古雅封心裡頓時出現一股不好的預感。
“千鴻哥!不好了!”手裡還拿着電話的古雅封有點不知所措的轉了轉身望着鍾千鴻說到。
“怎麼了?”鍾千鴻問到。
“Fiona的電話突然斷了!”古雅封拿着電話的手都開始抖了起來。
“怎麼回事?”聽到古雅封的話,鍾千鴻立刻問到。
“不知道,但是我心裡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古雅封望着鍾千鴻說到。
“不要慌!我馬上再加派人手出去找!”聽了古雅封的話鍾千鴻連忙便掏出了電話。
“嗯~ 脖子好痛啊~ ”鍾貞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才迷迷糊糊的有了點意識,醒來後就感覺到脖子後面一陣痠痛。
一分鐘後鍾貞終於努力的睜開了雙眼。一個房間,不,準確的說鍾貞現在正在一個豪華的房間裡面。
無論是從房間內的陳設還是牆紙和地毯,鍾貞都可以很肯定自己現在在一間至少是三星級以上的酒店裡面。
“我這是在哪裡?”鍾貞環顧了一下房間的四周說到。
“我們又見面了。”突然一個聲音從鍾貞前面的椅子上響起。
鍾貞這才注意到了前面的那張很大的靠背椅上坐了一個人,準確的說是一個男人。
椅子上的男人慢慢的轉過了身來面對面的看着鍾貞。
“你是誰?把我抓到這裡來做什麼?”鍾貞警惕的問到。
“看來你是真的都忘了呢。”男人輕笑了一下說到。
“你到底是誰?”鍾貞警惕的看着那個男人。
“如果說這樣你不認識我的話,那麼這樣呢?你應該不會陌生吧?”說着,男人用手在耳朵下面摳了一下,然後從臉上扯下了一層皮。
“豐斌哥?!”看見男人扯下了臉上的人皮面具後,鍾貞被下了一大跳。
“
不好意思,用這種方法把你帶回來了。”豐斌笑了笑說到。
“你說回來?這裡是?”鍾貞有點不確定的問到。
“你猜對了,這裡是意大利。”豐斌喂鍾貞解惑到。
“意大利?豐斌哥,你把我擄回意大利做什麼?”鍾貞不確定的問到。
“你真的到現在還不能猜出來嗎?”豐斌望着鍾貞的雙眼說到。
“難道你就是那個幕後黑手?”鍾貞問到。
其實在鍾貞的心裡有一萬個不願意在否定着這樣的想法,但是眼前的事情卻又不得不讓她相信。
看着眼前的這個男人,要和自己的姐姐鍾靜桐結婚的男人,自己的準姐夫,鍾貞怎麼也不願意去相信豐斌竟然就是想要置滕天盛和“品盛”於死地的那個幕後黑手。
“沒錯,讓你失望了是嗎?我自己也很失望呢。”豐斌自嘲的笑着說到。
“爲什麼?豐斌哥?爲什麼要置滕天盛和‘品盛’於死地呢?”雖然知道了豐斌就是那個指使鍾千鴻和古雅封的幕後黑手,但是鍾貞對此仍然還是不太理解。
“爲什麼?你知道我姓什麼嗎?”豐斌對着鍾貞反問到。
“不是姓豐嗎?”鍾貞下意識的回答着豐斌。
“豐?哈哈~ 那只是我爲了掩藏自己身份的名字而已。”聽了鍾貞的話豐斌笑了。
窗外的月光透過巨大的落地窗照了進來,雖然屋子裡的光線不是很強,但在月光的照射下,不知爲什麼,鍾貞竟然覺得豐斌此時的笑容中夾雜着一些蒼白無力之感。
“豐斌哥~”鍾貞不知道爲什麼心裡竟然有點想要安慰這樣的豐斌。
“姓滕,滕豐斌。”再次說起這個姓的時候,滕豐斌的內心竟然是一陣苦澀。
已經記不清是多久了,滕豐斌自己也不知道是有多少年再沒有對外人說起過自己的姓了。
“滕?豐斌哥,那你是滕天盛的?”鍾貞小心翼翼的試探着問到。
“滕天盛?論輩分來說的話,滕天盛他還得叫我一聲堂叔呢。”聽到鍾貞提起滕天盛,滕豐斌的氣勢突然間變得凌厲了起來。
堂叔?豐斌哥竟然是滕天盛的堂叔?聽滕豐斌這樣說到,原本就已經因爲滕豐斌是幕後黑手而十分震驚的鐘貞此時心裡更是已經快驚訝的說不出話來了。
“怎麼?很吃驚是嗎?”看着鍾貞的表情滕豐斌再次笑了笑。
“豐斌哥,可是你怎麼會想要置滕天盛與死地呢?要知道‘品盛’可是他全部的心血,沒了‘品盛’的話,滕天盛就相當於死了。”鍾貞認真的對着滕豐斌說到。
“你說‘品盛’是滕天盛的全部心血?哈哈~ 真可笑!”聽着鍾貞的話,滕豐斌當即便是一個凌厲的眼神朝着鍾貞望了過去。
鍾貞被着實給嚇了一大跳。
“豐斌哥~”鍾貞有點委屈的對着滕豐斌叫道。
自從滕豐斌對着鍾貞撕下人皮面具的那一刻起,不知道爲什麼鍾貞的心裡面反而踏實了許多,下意識的,在鍾貞的內心裡,她知道眼前的這個男人不會真的傷害她。
“真是可笑可笑啊!‘品盛’是滕天盛全部的心血?哈哈~ 你知道嗎?滕天盛現在坐的這個位置應該是我的,是我的!”滕豐斌說着的時候情緒開始變得激動了起來。
(本章完)